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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第九十八面 > 第0 章 白露为霜

第0 章 白露为霜(1/1)

凌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凌哲揉了揉酸痛的腰和胳膊,杨木已经趴在桌子边睡着了。

凌哲叹口气,杨木动了动睫毛,醒了过来,湿漉漉的略带迷茫的眼睛看到了有些衣冠不整的凌哲,有些疑惑地歪着头,眯起眼又细细看了看。

凌哲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衣领整理了一下,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些许痕迹。

凌哲有些沙哑的嗓子,轻声说道。

“既然醒了,送我回去吧。”

杨木伸了个懒腰点了点头,揉了揉凌哲可能酸麻的腿,把凌哲从桌子上抱下去,一步步搀扶着凌哲回房间。

凌哲回去当天夜里果不其然发起了低烧。

杨木衣不解带在凌哲身边跑前跑后地照顾凌哲,凌哲挣扎着起身,让杨木去书架上拿一卷讲义去一边看着去,不要打扰他休息。

杨木扶着凌哲躺下,拿着讲义去一个小角落只点了一盏小灯,借助着昏暗的灯光看着。

是《中庸》的讲义,凌哲细细地写了一些,看来是打算等这部分全部讲完,送给杨木以后用来查阅翻看温习的。

“《中庸》是中国古代论述人生修养境界的一部道德哲学专著,是儒家经典著作之一,原属《礼记》第三十一篇,相传为战国时期子思所作。

其内容肯定“中庸”是道德行为的最高标准,认为“至诚”则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并提出“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和认识方法。

宋代学者将《中庸》从《礼记》中抽出,与《大学》《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宋元以后,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中国古代教育和社会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中庸》原来也是《礼记》中的一篇,一般认为它出于孔子的孙子子思(前483-前402)之手。据《史记·孔于世家》记载,孔子的儿子名叫孔鲤,字伯鱼;伯鱼的儿子名叫孔伋,字子思。孔子去世后,儒家分为八派,子思是其中一派。荀子把子思和孟子看成是一派。从师承关系来看,子思学于孔子的得意弟子之一曾子,孟子又学于子思;从《中庸》和《孟子》的基本观点来看,也大体上是相同的。所以有“思孟学派”的说法。后代因此而尊称子思为“述圣”。不过,现存的《中庸》,已经经过秦代儒者的修改,大致写定于秦统一全国后不久。所以名篇方式已下同于《大学》,不是取正义开头的两个字为题,而是撮取文章的中心内容为题了。

早在西汉时代就有专门解释《中庸》的著作,《汉书·艺文志》载录有《中庸说》二篇,以后各代都有关于这方面的著作相沿不绝。但影响最大的还是朱熹的《中庸章句》,他把《中庸》与《大学》、《论语》、《孟子》合在一起,使它成为“四书”之一,成为后世读书人求取功名的阶梯。

朱熹认为《中庸》“忧深言切,虑远说详”,“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开示蕴奥,未有若是之明且尽者也。)(《中庸章句·序》)并且在《中庸章句》的开头引用程颐的话,强调《中庸》是“孔门传授心法”的著作,“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都是实用的学问。善于的人只要仔细玩味,便可以终身受用不尽。

《中庸》的确是内容丰富,不仅提出了“中庸”作为儒家的最高道德标难,而且还以此为基础讨论了一系列的问题,涉及到儒家学说的各个方面。所以,《中庸》被推崇为“实学”。

第一章。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人的自然禀赋叫做“性”,顺着本性行事叫做“道”,按照“道”的原则修养叫做“教”。

“道”是不可以片刻离开的,如果可以离开,那就不是“道”了。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也是谨慎的,在没有人听见的地方也是有所戒惧的。越是隐蔽的地方越是明显,越是细微的地方越是显著。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一人独处的时候也是谨慎的。

喜怒哀乐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叫做“中”;表现出来以后符合节度,叫做“和”。“中”,是人人都有的本性;“和”,是大家遵循的原则,达到“中和”的境界,天地便各在其位了,万物便生长繁育了。

作为儒学的重要范畴之一,历来对“中庸”有各种各样的理解。本章是从情感的角度切入,对“中”、“和”作正面的基本的解释。按照本章的意思,在一个人还没有表现出喜怒哀乐的情感时,心中是平静淡然的,所以叫做“中”,但喜怒哀乐是人人都有而不可避免的,它们必然要表现出来。表现出来而符合常理,有节度,这就叫做“和”。二者协调和谐,这便是“中和”。人人都达到“中和”的境界,大家心平气和,社会秩序井然,天下也就太平无事了。

第二章。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有书作“小人之反中庸也”,也有书作“小人之中庸也”)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仲尼说:“君子中庸,小人违背中庸。君于之所以中庸,是因为君子随时做到适中,无过无不及;小人之所以违背中庸,是因为小人肆无忌惮,专走极端。”

孔子的学生子贡曾经问孔子:“子张和子夏哪一个贤一些?”孔子回答说:“子张过分;子夏不够。”子贡问:“那么是子张贤一些吗?”孔子说:“过分与不够是一样的。”(《论语·先进》)

这一段话是对“君子而时中”的生动说明。也就是说,过分与不够貌似不同,其实质却都是一样的,都不符合中庸的要求。中庸的要求是恰到好处,如宋玉笔下的大美人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登徒子好色赋》)。

第三章。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孔子说:“中庸大概是最高的德行了吧!大家缺乏它已经很久了!”

正因为它是最高的德行,最高的道德标准,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实行它。这正如我们要求“大公无私”,很少有人能做到,提出“国家、集体、个人利益三兼顾”,就比较容易做到了。

第四章。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

「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孔子说:“中庸之道不能实行的原因,我知道了:聪明的人自以为是,认识过了头;愚蠢的人智力不及,不能理解它。中庸之道不能弘扬的原因,我知道了:贤能的人做得太过分:不贤的人根本做不到。就像人们每天都要吃喝,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品尝滋味。”

还是过与不及的问题。正因为要么太过,要么不及,所以,总是不能做得恰到好处。而无论是过还是不及,无论是智还是愚,或者说,无论是贤还是不肖,都是因为缺乏对“道”的自觉性,正如人们每天都在吃吃喝喝,但却很少有人真正品味一样,人们虽然也在按照一定的道德规范行事,但由于自觉性不高,在大多数情况下不是做得过了头就是做得不够,难以达到“中和”的恰到好处。所以,提高自觉性是推行中庸之道至关重要的一环。

第五章。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孔子说:“这个道路大概不行了。”

既然孔子提倡的是中庸之道,那么,这个中庸之道看来是行不通了。

注:这一章不重要,不必看。

第六章。

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孔子说:“舜可真是具有大智慧的人啊!他喜欢向人问问题,又善于分析别人浅近话语里的含义。隐藏人家的坏处,宣扬人家的好处。过与不及两端的意见他都掌握,采纳适中的用于老百姓。这就是舜之所以为舜的地方吧!”

隐恶扬善,执两用中。

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的中庸之道。

困难之一在于,要做到执两用中,不仅要有对于中庸之道的自觉意识,而且得有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识见。

困难之二在于,要做到隐恶扬善,更得有博大的胸襟和宽容的气度。

如此看来,仅有大智慧都还不一定做得到隐恶扬善,还得有大仁义才行。

第七章。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孔子说:“人人都说自己聪明,可是被驱赶到罗网陷阱中去却不知躲避。人人都说自己聪明,可是选择了中庸之道却连一个月时间也不能坚持。”

切忌聪明反被聪明误。

自以为聪明失好走极端,走偏锋,不知适可而止,不合中庸之道,所以往往自投罗网而自己却还不知道。

另一方面,虽然知道适可而止的好处,知道选择中庸之道作为立身处世原则的意义。但好胜心难以满足,欲壑难填,结果是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又放弃了适可而止的初衷,背离了中庸之道。

注:重中之重,切记切记。不可极端,不可自以为是,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必须谦逊,广开言路,不可过于贪心。

第八章。

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孔子说:“颜回就是这样一个人,他选择了中庸之道,得到了它的好处,就牢牢地把它放在心上,再也不让它失去。”

一旦认定,就坚定不移地坚持下去。

第九章。

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孔子说:“天下国家可以治理,官爵俸禄可以放弃,雪白的刀 刃可以践踏而过,中庸却不容易做到。”

孔子对中庸之道持高扬和捍卫态度。事实上,一般人对中庸的理解往往过于肤浅,看得比较容易。孔子正是针对这种情况有感而发,所以把它推到了比赴汤蹈火,治国平天下还难的境地。其目的还是在于引起人们对中庸之道的高度重视。

注:时刻切记中庸之道。”

杨木看了九章便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发现,他可能不是爱上了看书学习,而是喜欢听凌哲那清澈的声音。

杨木合上还未看完的书卷,他其实也没有看进去多少,只不过记住了凌哲特意标注的部分。

杨木看着凌哲的睡颜,凌哲睡觉很是安静,也不踢被子,和白天一样的礼仪端正。

杨木吹灭唯一的蜡烛,摸黑合衣躺在了凌哲床边的小榻上。

屋外蟋蟀稀稀疏疏地唱着…

淩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淩哲揉了揉酸痛的腰和胳膊,楊木已經趴在桌子邊睡著了。

淩哲歎口氣,楊木動了動睫毛,醒了過來,濕漉漉的略帶迷茫的眼睛看到了有些衣冠不整的淩哲,有些疑惑地歪著頭,眯起眼又細細看了看。

淩哲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衣領整理了一下,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些許痕跡。

淩哲有些沙啞的嗓子,輕聲說道。

“既然醒了,送我回去吧。”

楊木伸了個懶腰點了點頭,揉了揉淩哲可能酸麻的腿,把淩哲從桌子上抱下去,一步步攙扶著淩哲回房間。

淩哲回去當天夜裏果不其然發起了低燒。

楊木衣不解帶在淩哲身邊跑前跑後地照顧淩哲,淩哲掙扎著起身,讓楊木去書架上拿一卷講義去一邊看著去,不要打擾他休息。

楊木扶著淩哲躺下,拿著講義去一個小角落只點了一盞小燈,借助著昏暗的燈光看著。

是《中庸》的講義,淩哲細細地寫了一些,看來是打算等這部分全部講完,送給楊木以後用來查閱翻看溫習的。

“《中庸》是中國古代論述人生修養境界的一部道德哲學專著,是儒家經典著作之一,原屬《禮記》第三十一篇,相傳為戰國時期子思所作。

其內容肯定“中庸”是道德行為的最高標準,認為“至誠”則達到人生的最高境界,並提出“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的學習過程和認識方法。

宋代學者將《中庸》從《禮記》中抽出,與《大學》《論語》《孟子》合稱為“四書”。宋元以後,成為學校官定的教科書和科舉考試的必讀書,對中國古代教育和社會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中庸》原來也是《禮記》中的一篇,一般認為它出於孔子的孫子子思(前483-前402)之手。據《史記·孔於世家》記載,孔子的兒子名叫孔鯉,字伯魚;伯魚的兒子名叫孔伋,字子思。孔子去世後,儒家分為八派,子思是其中一派。荀子把子思和孟子看成是一派。從師承關係來看,子思學於孔子的得意弟子之一曾子,孟子又學於子思;從《中庸》和《孟子》的基本觀點來看,也大體上是相同的。所以有“思孟學派”的說法。後代因此而尊稱子思為“述聖”。不過,現存的《中庸》,已經經過秦代儒者的修改,大致寫定於秦統一全國後不久。所以名篇方式已下同於《大學》,不是取正義開頭的兩個字為題,而是撮取文章的中心內容為題了。

早在西漢時代就有專門解釋《中庸》的著作,《漢書·藝文志》載錄有《中庸說》二篇,以後各代都有關於這方面的著作相沿不絕。但影響最大的還是朱熹的《中庸章句》,他把《中庸》與《大學》、《論語》、《孟子》合在一起,使它成為“四書”之一,成為後世讀書人求取功名的階梯。

朱熹認為《中庸》“憂深言切,慮遠說詳”,“曆選前聖之書,所以提挈綱維,開示蘊奧,未有若是之明且盡者也。)(《中庸章句·序》)並且在《中庸章句》的開頭引用程頤的話,強調《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的著作,“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都是實用的學問。善於閱讀的人只要仔細玩味,便可以終身受用不盡。

《中庸》的確是內容豐富,不僅提出了“中庸”作為儒家的最高道德標難,而且還以此為基礎討論了一系列的問題,涉及到儒家學說的各個方面。所以,《中庸》被推崇為“實學”。

第一章。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

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人的自然稟賦叫做“性”,順著本性行事叫做“道”,按照“道”的原則修養叫做“教”。

“道”是不可以片刻離開的,如果可以離開,那就不是“道”了。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也是謹慎的,在沒有人聽見的地方也是有所戒懼的。越是隱蔽的地方越是明顯,越是細微的地方越是顯著。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在一人獨處的時候也是謹慎的。

喜怒哀樂沒有表現出來的時候,叫做“中”;表現出來以後符合節度,叫做“和”。“中”,是人人都有的本性;“和”,是大家遵循的原則,達到“中和”的境界,天地便各在其位了,萬物便生長繁育了。

作為儒學的重要範疇之一,歷來對“中庸”有各種各樣的理解。本章是從情感的角度切入,對“中”、“和”作正面的基本的解釋。按照本章的意思,在一個人還沒有表現出喜怒哀樂的情感時,心中是平靜淡然的,所以叫做“中”,但喜怒哀樂是人人都有而不可避免的,它們必然要表現出來。表現出來而符合常理,有節度,這就叫做“和”。二者協調和諧,這便是“中和”。人人都達到“中和”的境界,大家心平氣和,社會秩序井然,天下也就太平無事了。

第二章。

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時中。小人之反(有書作“小人之反中庸也”,也有書作“小人之中庸也”)中庸也,小人而無忌憚也。」

仲尼說:“君子中庸,小人違背中庸。君於之所以中庸,是因為君子隨時做到適中,無過無不及;小人之所以違背中庸,是因為小人肆無忌憚,專走極端。”

孔子的學生子貢曾經問孔子:“子張和子夏哪一個賢一些?”孔子回答說:“子張過分;子夏不夠。”子貢問:“那麼是子張賢一些嗎?”孔子說:“過分與不夠是一樣的。”(《論語·先進》)

這一段話是對“君子而時中”的生動說明。也就是說,過分與不夠貌似不同,其實質卻都是一樣的,都不符合中庸的要求。中庸的要求是恰到好處,如宋玉筆下的大美人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登徒子好色賦》)。

第三章。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鮮能久矣。」

孔子說:“中庸大概是最高的德行了吧!大家缺乏它已經很久了!”

正因為它是最高的德行,最高的道德標準,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實行它。這正如我們要求“大公無私”,很少有人能做到,提出“國家、集體、個人利益三兼顧”,就比較容易做到了。

第四章。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

「人莫不飲食也。鮮能知味也。」

孔子說:“中庸之道不能實行的原因,我知道了:聰明的人自以為是,認識過了頭;愚蠢的人智力不及,不能理解它。中庸之道不能弘揚的原因,我知道了:賢能的人做得太過分:不賢的人根本做不到。就像人們每天都要吃喝,但卻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品嘗滋味。”

還是過與不及的問題。正因為要麼太過,要麼不及,所以,總是不能做得恰到好處。而無論是過還是不及,無論是智還是愚,或者說,無論是賢還是不肖,都是因為缺乏對“道”的自覺性,正如人們每天都在吃吃喝喝,但卻很少有人真正品味一樣,人們雖然也在按照一定的道德規範行事,但由於自覺性不高,在大多數情況下不是做得過了頭就是做得不夠,難以達到“中和”的恰到好處。所以,提高自覺性是推行中庸之道至關重要的一環。

第五章。

子曰:「道其不行矣夫。」

孔子說:“這個道路大概不行了。”

既然孔子提倡的是中庸之道,那麼,這個中庸之道看來是行不通了。

注:這一章不重要,不必看。

第六章。

子曰:「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

孔子說:“舜可真是具有大智慧的人啊!他喜歡向人問問題,又善於分析別人淺近話語裏的含義。隱藏人家的壞處,宣揚人家的好處。過與不及兩端的意見他都掌握,採納適中的用於老百姓。這就是舜之所以為舜的地方吧!”

隱惡揚善,執兩用中。

不偏不倚、無過無不及的中庸之道。

困難之一在於,要做到執兩用中,不僅要有對於中庸之道的自覺意識,而且得有豐富的經驗和過人的識見。

困難之二在於,要做到隱惡揚善,更得有博大的胸襟和寬容的氣度。

如此看來,僅有大智慧都還不一定做得到隱惡揚善,還得有大仁義才行。

第七章。

子曰:「人皆曰予知,驅而納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擇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孔子說:“人人都說自己聰明,可是被驅趕到羅網陷阱中去卻不知躲避。人人都說自己聰明,可是選擇了中庸之道卻連一個月時間也不能堅持。”

切忌聰明反被聰明誤。

自以為聰明失好走極端,走偏鋒,不知適可而止,不合中庸之道,所以往往自投羅網而自己卻還不知道。

另一方面,雖然知道適可而止的好處,知道選擇中庸之道作為立身處世原則的意義。但好勝心難以滿足,欲壑難填,結果是越走越遠,不知不覺間又放棄了適可而止的初衷,背離了中庸之道。

注:重中之重,切記切記。不可極端,不可自以為是,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必須謙遜,廣開言路,不可過於貪心。

第八章。

子曰,「回之為人也: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孔子說:“顏回就是這樣一個人,他選擇了中庸之道,得到了它的好處,就牢牢地把它放在心上,再也不讓它失去。”

一旦認定,就堅定不移地堅持下去。

第九章。

子曰,「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孔子說:“天下國家可以治理,官爵俸祿可以放棄,雪白的刀 刃可以踐踏而過,中庸卻不容易做到。”

孔子對中庸之道持高揚和捍衛態度。事實上,一般人對中庸的理解往往過於膚淺,看得比較容易。孔子正是針對這種情況有感而發,所以把它推到了比赴湯蹈火,治國平天下還難的境地。其目的還是在於引起人們對中庸之道的高度重視。

注:時刻切記中庸之道。”

楊木看了九章便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發現,他可能不是愛上了看書學習,而是喜歡聽淩哲那清澈的聲音。

楊木合上還未看完的書卷,他其實也沒有看進去多少,只不過記住了淩哲特意標注的部分。

楊木看著淩哲的睡顏,淩哲睡覺很是安靜,也不踢被子,和白天一樣的禮儀端正。

楊木吹滅唯一的蠟燭,摸黑合衣躺在了淩哲床邊的小榻上。

屋外蟋蟀稀稀疏疏地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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