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章 不偏不中(1/1)
凌哲醒来时,发现杨木正躺在他的下榻上睡的香甜。
凌哲是口渴醒的,他最近时常会做到那个噩梦,那个他亲身经历过的真实的噩梦。
梦中他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兄嫂被折磨被侮辱被杀害但他却无能为力,他在梦中依旧无能为力。
梦中他挣扎,他反抗,他咬,他打,他怒骂。他滚落尘埃,他撕心裂肺。
他无能,他软弱,他无力。
他在梦中被囚禁水牢,他在梦中被高级禽兽军官折磨非礼,经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他会梦到那个被破开肚子的孕妇,他会梦到被射杀的老人和孩子,他会梦到那可怕的熏香。
梦到锁链,紧紧拷住他的锁链;梦到那高级禽兽如铁箍般的手。那熏香,那故作高雅实则下作的熏香。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熏香让他身体软乏,让他难以压制欲望。舌尖不知被他咬破多少次,指尖不知抠破手心多少回。他知道那个禽兽想逼迫他就范,逼迫他去求他,像个卑贱的青楼姐儿一般去求他。
荒谬,他,凌哲,虽是一介文弱书生,但风骨还是有的,宁死不肯低头做卑贱之事。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哪怕是在梦里也很真实,在梦里他也要咬紧牙关。
这次不一样,梦中他经历了一场疯狂,他实在压抑不住了,不过不是和那个高级禽兽军官,而是另一个人。
醒来的凌哲只记得,梦中他经历了一场疯狂,他看到高级禽兽军官被人杀掉,那么近的距离,高级禽兽军官的血虽然恶心但也是温热血腥的,血甚至飞溅了几滴在他脸上。
他在梦中,半昏半醒,他感受到锁链的束缚被解开,冰凉的身体触碰到温热的手,那么温暖,仿佛火把一样点燃他身上的火种。
他神志一松懈,熏香的功效便涌了上来,他只记得他迷迷糊糊将那个人推倒压在身下……
疯狂后他还未看清来人的面目,只觉得口干舌燥,便一下醒了过来。
凌哲脸色还有些潮红,他下床倒水的声音惊醒了原本睡眠便浅的杨木,杨木揉了揉朦胧睡眼,还未完全清醒便道。
“你快回去躺着,我来给你倒茶。”
杨木迷迷糊糊地摸索着起床,他睡觉没有穿衣服的习惯,光着上半身露出锻炼得很完美的上身。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他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四肢健壮,宽圆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凌哲全然不同,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杨木本就没有很清醒,一不小心撞过来,正巧将凌哲撞个满怀,凌哲刚刚倒好的茶水好巧不巧正好撒在杨木胸口,那茶水顺着好看的胸肌线腹肌线蜿蜒流淌下去。
“……”
凌哲一时懵住,须臾看着虽然比刚刚清醒但还是有些迷茫的杨木一抬手,同时别过头去。
“你怎么不穿件衣服,成何体统……”
“我一向这么睡惯了,这么睡舒服些,我下次注意些,穿上衣服就是了,你别生气。你若是口渴,可以唤我来倒水倒茶,这次还好,没有烫到你。”
杨木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赶紧回床上抓了件衣服套上,却觉得有些别扭。
“你穿我的衣服合适吗?”
杨木这才算彻底清醒,才发现自己慌乱中抓了凌哲的外衣穿上了,青色的外衣有些紧地箍着身子。他连忙换下,把自己衣服换好。抱着凌哲的衣服道。
“我我我拿去洗干净再给你送回来,放心,我昨天洗澡了,而且我睡觉没有出汗!”
凌哲把衣服抱了回来,当即穿在身上,走到角落边把昨日杨木还未看完的《中庸》递到他手中。
“昨日看了多少。”
“十篇……”
杨木心下一紧,他怕凌哲对他失望,刚想道歉,但见凌哲点了点头,让他坐下,自己则喝过茶坐回床边,示意杨木打开书卷继续看下去。
杨木打开书卷,只听见凌哲说道。
“昨日看了十篇,若是都看通了,那便是很不错了,我先继续往下讲,你需细细听着,等我讲完,若有不会,再提出来。”
杨木应了声是,继续聚精会神听着凌哲接着讲。
“第十一章。
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
「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
「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孔子说:“寻找隐僻的歪歪道理,做些怪诞的事情来欺世盗名,后世也许会有人来记述他,为他立传,但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有些品德不错的人按照中庸之道去做,但是半途而废,不能坚持下去,而我是绝不会停止的。真正的君子遵循中庸之道,即使一生默默无闻不被人知道也不后悔,这只有圣人才能做得到。”
钻牛角尖,行为怪诞,这些出风头、走极端欺世盗名的搞法根本不合中庸之道的规范,自然是圣人所不齿的。
找到正确的道路,走到一半又停止了下来,这也是圣人所不欣赏的。
唯有正道直行,一条大路走到底,这才是圣人所赞赏并身体力行的。
所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这是圣人所赞赏的精神。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诸葛亮)这也是圣人所赞赏的精神。
第十二章。
君子之道,费而隐。
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
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君子的道广大而又精微。普通男女虽然愚昧,也可以知道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弄不清楚的地方,普通男女虽然不贤明,也可以实行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大地如此之大,但人们仍有不满足的地方。所以,君子说到“大”,就大得连整个天下都载不下;君子说到“小”,就小得连一点儿也分不开。《诗经》说:“鸢鸟飞向天空,鱼儿跳跃深水。”这是说上下分明。君子的道,开始于普通男女,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却昭著于整个天地。
正因为道不可须臾离开,所以,道就应该有普遍的可适应性,应该“放之四海而皆准”,连匹夫匹妇,普通男女都可以知道,可以学习,也可以实践。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一般性地实践是一回事,要进入其高深境界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道又必须有精微奥妙的一方面,供德行高,修养深的学者进行深造,进行创造性的实践。
如此两方面的性质结合起来,使道既广大又精微,既有普及性又有提高性,既下里巴人又阳春白雪,说到底,是一个开放的、兼容的、可发展的体系。
第十三章。
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诗云,伐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
「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
「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孔子说:“道并不排斥人。如果有人实行道却排斥他人,那就不可以实行道了。”
“《诗经》说:‘砍削斧柄,砍削斧柄,斧柄的式样就在眼前。’握着斧柄砍削斧柄,应该说不会有什么差异,但如果你斜眼一看,还是会发现差异很大。所以,君子总是根据不同人的情况采取不同的办法治理,只要他能改正错误实行道就行。”
“一个人做到忠恕,离道也就差不远了。什么叫忠恕呢?自己不愿意的事,也不要施加给别人。”
“君子的道有四项,我孔丘连其中的一项也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儿子应该对父亲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臣民应该对君王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弟弟应该对哥哥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作为一个朋友应该先做到的,我没有能够做到。平常的德行努力实践,平常的言谈尽量谨慎。德行的实践有不足的地方,不敢不勉励自己努力;言谈却不敢放肆而无所顾忌。说话符合自己的行为,行为符合自己说过的话,这样的君子怎么会不忠厚诚实呢?…”
道不可须臾离的基本条件是道不远人。
既然如此,就不要对人求全责备,而应该设身处地,将心比心地为他人着想,自己不愿意的事,也不要施加给他人。
要“言顾行,行顾言”,凡事不走偏锋,不走极端,这就是“中庸”的原则,这就是中庸之道。”
凌哲讲了三章,见杨木脸色不对,便知道自己是讲的紧了些,想着昨日杨木看了十章,想来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索性今日便让他先这三章吃透,再一点点带着前面的十章讲解指点,便以自己身体乏累为由,打发杨木回自己房间或书房去了。
淩哲醒來時,發現楊木正躺在他的下榻上睡的香甜。
淩哲是口渴醒的,他最近時常會做到那個噩夢,那個他親身經歷過的真實的噩夢。
夢中他眼睜睜地看著父母兄嫂被折磨被侮辱被殺害但他卻無能為力,他在夢中依舊無能為力。
夢中他掙扎,他反抗,他咬,他打,他怒罵。他滾落塵埃,他撕心裂肺。
他無能,他軟弱,他無力。
他在夢中被囚禁水牢,他在夢中被高級禽獸軍官折磨非禮,經受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他會夢到那個被破開肚子的孕婦,他會夢到被射殺的老人和孩子,他會夢到那可怕的熏香。
夢到鎖鏈,緊緊拷住他的鎖鏈;夢到那高級禽獸如鐵箍般的手。那熏香,那故作高雅實則下作的熏香。
他怎麼會不知道,那熏香讓他身體軟乏,讓他難以壓制欲望。舌尖不知被他咬破多少次,指尖不知摳破手心多少回。他知道那個禽獸想逼迫他就範,逼迫他去求他,像個卑賤的青樓姐兒一般去求他。
荒謬,他,淩哲,雖是一介文弱書生,但風骨還是有的,寧死不肯低頭做卑賤之事。
那種感覺太真實了,哪怕是在夢裏也很真實,在夢裏他也要咬緊牙關。
這次不一樣,夢中他經歷了一場瘋狂,他實在壓抑不住了,不過不是和那個高級禽獸軍官,而是另一個人。
醒來的淩哲只記得,夢中他經歷了一場瘋狂,他看到高級禽獸軍官被人殺掉,那麼近的距離,高級禽獸軍官的血雖然噁心但也是溫熱血腥的,血甚至飛濺了幾滴在他臉上。
他在夢中,半昏半醒,他感受到鎖鏈的束縛被解開,冰涼的身體觸碰到溫熱的手,那麼溫暖,仿佛火把一樣點燃他身上的火種。
他神志一鬆懈,熏香的功效便湧了上來,他只記得他迷迷糊糊將那個人推倒壓在身下……
瘋狂後他還未看清來人的面目,只覺得口乾舌燥,便一下醒了過來。
淩哲臉色還有些潮紅,他下床倒水的聲音驚醒了原本睡眠便淺的楊木,楊木揉了揉朦朧睡眼,還未完全清醒便道。
“你快回去躺著,我來給你倒茶。”
楊木迷迷糊糊地摸索著起床,他睡覺沒有穿衣服的習慣,光著上半身露出鍛煉得很完美的上身。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他身上隆起的肌肉,硬硬實實,像一塊塊堅固的石頭。四肢健壯,寬圓的肩膀,高挺的胸脯,結實得像鋼樁鐵柱一般。
淩哲全然不同,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
楊木本就沒有很清醒,一不小心撞過來,正巧將淩哲撞個滿懷,淩哲剛剛倒好的茶水好巧不巧正好撒在楊木胸口,那茶水順著好看的胸肌線腹肌線蜿蜒流淌下去。
“……”
淩哲一時懵住,須臾看著雖然比剛剛清醒但還是有些迷茫的楊木一抬手,同時別過頭去。
“你怎麼不穿件衣服,成何體統……”
“我一向這麼睡慣了,這麼睡舒服些,我下次注意些,穿上衣服就是了,你別生氣。你若是口渴,可以喚我來倒水倒茶,這次還好,沒有燙到你。”
楊木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趕緊回床上抓了件衣服套上,卻覺得有些彆扭。
“你穿我的衣服合適嗎?”
楊木這才算徹底清醒,才發現自己慌亂中抓了淩哲的外衣穿上了,青色的外衣有些緊地箍著身子。他連忙換下,把自己衣服換好。抱著淩哲的衣服道。
“我我我拿去洗乾淨再給你送回來,放心,我昨天洗澡了,而且我睡覺沒有出汗!”
淩哲把衣服抱了回來,當即穿在身上,走到角落邊把昨日楊木還未看完的《中庸》遞到他手中。
“昨日看了多少。”
“十篇……”
楊木心下一緊,他怕淩哲對他失望,剛想道歉,但見淩哲點了點頭,讓他坐下,自己則喝過茶坐回床邊,示意楊木打開書卷繼續看下去。
楊木打開書卷,只聽見淩哲說道。
“昨日看了十篇,若是都看通了,那便是很不錯了,我先繼續往下講,你需細細聽著,等我講完,若有不會,再提出來。”
楊木應了聲是,繼續聚精會神聽著淩哲接著講。
“第十一章。
子曰,「素隱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
「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廢:吾弗能已矣。」
「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見知而不悔:唯聖者能之。」
孔子說:“尋找隱僻的歪歪道理,做些怪誕的事情來欺世盜名,後世也許會有人來記述他,為他立傳,但我是絕不會這樣做的。有些品德不錯的人按照中庸之道去做,但是半途而廢,不能堅持下去,而我是絕不會停止的。真正的君子遵循中庸之道,即使一生默默無聞不被人知道也不後悔,這只有聖人才能做得到。”
鑽牛角尖,行為怪誕,這些出風頭、走極端欺世盜名的搞法根本不合中庸之道的規範,自然是聖人所不齒的。
找到正確的道路,走到一半又停止了下來,這也是聖人所不欣賞的。
唯有正道直行,一條大路走到底,這才是聖人所讚賞並身體力行的。
所以,“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屈原)這是聖人所讚賞的精神。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諸葛亮)這也是聖人所讚賞的精神。
第十二章。
君子之道,費而隱。
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猶有所憾。故君子語大,天下莫能載焉,語小,天下莫能破焉。
詩雲,「鳶飛戾天;魚躍於淵。」言其上下察也。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君子的道廣大而又精微。普通男女雖然愚昧,也可以知道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聖人也有弄不清楚的地方,普通男女雖然不賢明,也可以實行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聖人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大地如此之大,但人們仍有不滿足的地方。所以,君子說到“大”,就大得連整個天下都載不下;君子說到“小”,就小得連一點兒也分不開。《詩經》說:“鳶鳥飛向天空,魚兒跳躍深水。”這是說上下分明。君子的道,開始於普通男女,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卻昭著於整個天地。
正因為道不可須臾離開,所以,道就應該有普遍的可適應性,應該“放之四海而皆準”,連匹夫匹婦,普通男女都可以知道,可以學習,也可以實踐。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一般性地實踐是一回事,要進入其高深境界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道又必須有精微奧妙的一方面,供德行高,修養深的學者進行深造,進行創造性的實踐。
如此兩方面的性質結合起來,使道既廣大又精微,既有普及性又有提高性,既下里巴人又陽春白雪,說到底,是一個開放的、相容的、可發展的體系。
第十三章。
子曰,「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
「詩雲,伐柯伐柯,其則不遠。執柯以伐柯,睨而視之。猶以為遠。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
「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
「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謹;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餘,不敢盡。言顧行,行顧言。君子胡不慥慥爾。」
孔子說:“道並不排斥人。如果有人實行道卻排斥他人,那就不可以實行道了。”
“《詩經》說:‘砍削斧柄,砍削斧柄,斧柄的式樣就在眼前。’握著斧柄砍削斧柄,應該說不會有什麼差異,但如果你斜眼一看,還是會發現差異很大。所以,君子總是根據不同人的情況採取不同的辦法治理,只要他能改正錯誤實行道就行。”
“一個人做到忠恕,離道也就差不遠了。什麼叫忠恕呢?自己不願意的事,也不要施加給別人。”
“君子的道有四項,我孔丘連其中的一項也沒有能夠做到:作為一個兒子應該對父親做到的,我沒有能夠做到;作為一個臣民應該對君王做到的,我沒有能夠做到;作為一個弟弟應該對哥哥做到的,我沒有能夠做到;作為一個朋友應該先做到的,我沒有能夠做到。平常的德行努力實踐,平常的言談儘量謹慎。德行的實踐有不足的地方,不敢不勉勵自己努力;言談卻不敢放肆而無所顧忌。說話符合自己的行為,行為符合自己說過的話,這樣的君子怎麼會不忠厚誠實呢?…”
道不可須臾離的基本條件是道不遠人。
既然如此,就不要對人求全責備,而應該設身處地,將心比心地為他人著想,自己不願意的事,也不要施加給他人。
要“言顧行,行顧言”,凡事不走偏鋒,不走極端,這就是“中庸”的原則,這就是中庸之道。”
淩哲講了三章,見楊木臉色不對,便知道自己是講的緊了些,想著昨日楊木看了十章,想來也不過是走馬觀花,索性今日便讓他先這三章吃透,再一點點帶著前面的十章講解指點,便以自己身體乏累為由,打發楊木回自己房間或書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