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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金平断亲(1/1)

金古氏母女低声合计着,南贵却是给李泽使了个眼色,李泽微微犹豫一瞬,便看向正低着头,一直在流泪的金平,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绞烂了。

轻叹口气,唇角浅浅的上扬,再看向南贵时,微微点头。

我静观着李泽与南贵的眼神交换,当他点头的那一瞬,心中竟跟着欢喜了几分,家中又有喜事了。

南贵轻咳一声,淡道:

“莫要浪费时间,家中还要准备年下之事,快些了结,快点走人,老妇人,还银子将人带走吧,刚刚你们都听到了,家主已然不悦,这人是万万不能再留下用了。”

金古氏母女正打着如意算盘,合计着怎么回去安抚那个出聘礼的男人,闻听此言,慌张起来,忙道:

“别啊,这大过年的,我们家刚刚死了人,让我们去哪筹着二十两啊,我们家眼下只有五两银子,还要过年的,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啊。”

南贵冷笑道:

“你这老妇,怎满口胡言,是李家去你们家讨还银子了?还是你们脚下站着的地方不是李家?是你们上门来闹着要带人走的,现下到是编排起李家的不是了,谁逼你们了,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

“这,这,我们,我们也是……”

“莫要再胡吣了,现在就两条路,金平的身契在我李家,一是还钱带人走;二若是不还钱,李家报官追债,将人发卖了,平债;你们选吧。”

“还要报官?我们,我们没银子,就五两银子,要不,要不还是继续留在你们李家干活抵债吧。”

“李家只用身家清白之人,你们这样人家的女儿,自是不会再用。”

金古氏母女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得说不出话,一个女儿拉着金古氏道:

“娘,就说她是个不祥之人,克死新婚夫婿,眼下连刚说的亲事都成不了,还要咱们搭银子进去,咱们也不要这样的人。”

金古氏被将在原地,犯起难来,就听另一个女儿说道:

“娘,本打算把人带回去能赚银子,才来李家闹上这一出,这下可好,要带人就必须还银子,就是不带人,这银子还是要还得,这成啥事了,把咱们都搭进去了,她本就与咱们无关的,那金老头也死了,咱们可是不能给他还债的,娘,您可别错了主意,金家,金家的女儿,金家的债,咱们统统不认。”

母女三人已然没了来时的气势,商量一番,金古氏便道:

“李家各位老爷,我们与金家其实没啥关系的,这老金家除这金平丫头都死绝了,您各位总不能让我们这孤儿寡母过不去年啊,我们没银子,也不给老金头还,你非要逼我们,那就卖人吧,我们不认这账。”

南贵讥讽笑道:

“耍无赖?在李家是无用的,你是与那金有才合离了?还是被金有才休弃了?不认账?来人,把他们三人绑了,带着金平去衙门。”

母女三人皆是惊慌的乱了起来,金古氏大叫起来:

“不要绑,我们不去衙门,我们还,我们还银子。”

“娘,娘啊,咱们拿啥还啊?那个老男人最多也就出十两银子,剩下的咋办啊,人家又不用她做工了,咋整啊?”

李泽适时的开口:

“二少爷,各位主子,这银子奴才替金平还,不过,只一条,金平从此与这三人无关,也希望二少爷看在奴才的薄面上赏金平口饭吃,不用给月银,只在家中做些粗活就好。”

我微笑着接了李泽话:

“你还?你以何名义还?金平怎么说也是个寡居的娘子,你一个男人,既为她还债,总要有个说法,要不然这传出闲话可就不好了,你是李家的管家,也是代表着李家的脸面,这事怕是……”

“李大管家,您要是替我们把银子还了,这金平您就带走,我是她继母,我做主把她许给您了,做妾做丫头做啥都行,我们保证再……”

“娘,娘,不成,您先别说话了。”

金古氏的一个女儿,急急的拉着金古氏,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的话被金古氏打断,冷眼瞅着娘仨交换着眼神,又去角落低声合计起来……

我先是看了看金平,始终垂着眸子,不停的绞着帕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再看了看李泽,也低垂着头;我转眸眼神询问着李东煦,那娘仨又在嘀咕什么。

“她们把主意打到李泽身上了,要在李泽身上挖银子,李泽刚刚说与他们无关,她那两个女儿不同意。”

李东煦与我低低的耳语着,我浅浅的扬起了笑容。

母女三人商量一番,金古氏又换上一副讨好的老脸,笑道:

“李大管家,我们刚刚商量了,您替我们还银子我们是感激的,可是您家主母是通透的人儿,说的话在理儿,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怕是坏了您的名声,您若是想娶金平,自是要提亲过礼不是,金平还是我的女儿,可是不能与我们无关的。”

李泽抬头冷眼瞅着金古氏娘仨,轻蔑一笑,淡道:

“上脸了不是,你们都算计到我头上了,我只说还银子,让她在家做些粗活,娶与不娶,都是我的事;想在我身上捞银子,想瞎了你们的心,还提亲过礼?是你们刚刚说的与金平无关,让李家卖人的;既然你们不认她了,我还银子便是与你们无关,现在看着有银子可捞,想起是你的女儿了,晚了;若是再这般无赖,那我也不出这个头了,金平又不是如花美眷,又不是二八年华,我犯得着惹上你们这些个无赖吗?”

李泽转头给南贵施一礼,认真道:

“二少爷,奴才本想着此事能化解,现下看来,也是枉然,那奴才这就去寻人绑了这三人去衙门,刚刚说的话不做数。”

说话间便转身要出正厅,不经意见撇了一眼金平,只见她头垂得更低了,身子明显颤抖着,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面前的地上,李泽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

金古氏一把扯住了李泽的衣袖,被李泽重重的甩开,嘴里喊着:

“李大管家,您可不能不管啊,这,这,是我们不知好歹,我们想瞎了心,您,您不能不还啊,您若不管我们都要被送进衙门,金平,金平她是个能干的,啥苦活累活都能干,她在家时家里的活都是她干的,您,您就当买个丫头。”

南贵笑出了声:

“丫头?谁家的丫头要二十两,李泽啊,算了吧,你可别滥好心了,快把这事结了让她们滚出去。”

母女三人再也没了之前的算计,都已彻底的慌了神,当即跪了下来,磕头赔不是,金古氏更是喊着:

“各位老爷,我们知道错了,李大管家,您若今日还了这银子,您所有的条件我们都应下了,绝不反悔,李大管家,您发发善心,就收了金平,她是嫁过人的,会伺候人,她没生养过,您看她腰身,定能给您生个儿子的,你买回去也不亏得,我们啥都不要了,只救今儿个能囫囵的从李家出去。”

金古氏那些羞辱的话,听得屋中众人皆是蹙起了眉头,金平早已气得泣不成声,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李妈妈一把扶住她,将她靠在自己身上,嘴张了张,却是自知不能说话。

李泽看着脚边跪着的三人,轻蔑的嘲讽道:

“哦?我的条件你们能应下?那好说,立字为据,我便化解今日这事。”

“行,行,都听您的。”

南贵得意神色立显可见,收拾了一下情绪,声音清冷道:

“李泽啊,既然你今日一定要发这个善心,那就快点去办,别让各位主子心烦。”

李泽忙施一礼,转身快速出了正厅。

李妈妈见事已成,怕再出岔子,瞧着这娘仨再寻思过味又起变化,一面扶着金平站好,一面马上出声喝斥:

“你们三个赶紧起来,别哭丧着脸,过年正是高兴的时候,你们这个样子看着就晦气得很,站到边上去。”

母女三人相扶起身,金古氏无空去想其它,听闻李妈妈的话当下就不乐意了,回怼道:

“哼,若不是你当初来家窜掇着领人,怎会有今日这般祸事,都是你害得。”

“我害得?若不是我去把我表妹从你们那狼窝里救出来,怕是早被你们憋屈死了,当初就是你主张把金平卖给那家冲喜的,她被休回家,你们不但不安慰她还到处散播谣言说她克夫,你们这要往死里逼她。”

“那,那怎是我们的错,二姐她本来就是克夫的,她嫁进门才十天就把人给克死了,这还用我们说嘛。”

只短短的争论李泽便已回来,手里又是拿着两张纸,还拿着红泥,不冷不热的道:

“一张是与你们断决关系的文书;一张是还债的文书;你们不识字,无碍,等回去找个识字好好给你们看看,放心吧,我不会骗你们,也不屑于对你们这种人施骗,断亲的文书给我,还债的文书你们自己留着,也算是个证据。”

金古氏拿在手中,虽不识字,可还是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便同意认可,伸手按下手印。

手印按下那瞬,金平的哭声骤起,李妈妈忙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别在主子面前失了礼数。

李泽将二十两银子自怀中取出,放在南贵手边,又拿出五两银子,扔到了地上,厉声道:

“别再说金平在李家卖身为奴没给卖身银子,拿着,现在就滚出去。”

金古氏母女三人见地上的银子,面上皆露出了喜色,连声道谢,忙不迭的转身出了正厅,李平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众人皆是轻了口气,目光都看向南贵与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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