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明月向志明表白（1/1）
李志明高中毕业回来后，李德光就让他到生产队的面房里去协助王明月管理面房，名义上协助王明月管理面房，实际上是李志明在一脚一手的在管理面房。生产队的面房在李志明的管理下，不但面条质量越来越好，而且利润也越来越高。每一百斤小麦，十天后就能给生产队赚回一百斤小麦和三四十元钱。
生产队的面房在李志明和王明月的共同努力下十分红火，幼儿班的小朋友每天都能吃到一顿面条。但小朋友每天在幼儿班吃了一顿面条，对那些没有小孩子上幼儿班的家庭来说是不公平的。“生产队集体的面条，怎么能让一部分人享受呢？”
李德光听到这些议论后，就对幼儿班的老师说：“你们每天把面条斤两记录下来，每个小朋友吃的次数也记下来，到月底生产队分面条的时候，把这些吃了的扣出来，这样就能平息部分社员的意见了。”
李德光这样安排后，所有的社员都认为他做事公正，幼儿班也更加走上正轨了。哪想到一个月后，王明月被公社安排到李家坪小学去当民办教师了，尽管还有两个老师苦苦支撑着，李志明有时候也去帮助一下，但幼儿班一个月后终于解散了。
这时候，李志明当兽医的希望也落空了就一心扑在面房上。李志明在干活之余认真编织竹器，一时间他的名声大噪，李家坪三队有个会编制竹器的年轻人。四队的李志木和李志梅兄妹知道李志明的苦处，时常利用换面条的机会来与李志明交谈，劝他说：“志明兄弟，你要想开些，你始终比我们要好很多，后面的路子还很长，你一定要坚持学习。”
李志木为了鼓励李志明不要自暴自弃，就从李志明这里把高中的书籍借过去自学。李志木不但自己学习，而且还传给李志梅学习。李志木对李志梅和李志明说：“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国家不可能永远是这个样子。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一旦国家政策有变动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很快投入进去。”
李志明在李志木的鼓励下，不但没有自暴自弃，而且通过学校吴英杰老师借来书籍复习起来，并且时常和李志木、李志梅两人交流学习心得，探讨不理解的问题。李志明也更加努力细心的经营生产队的面房，认真的钻研竹器的编制。他的竹器技艺不但大有长进，而且还有不少的创新。李志明的竹扇上有“永向北京”等字样，很受人们的喜爱。他还为王明月编制了一把特别的竹扇，上面有“可爱山城”四字。王明月当作一件宝物给自己的父亲带回家去，这个老八路看到后赞不绝口。
王明月每天放学后，只要有空闲时间就会来到面房帮助李志明等人收拾面条，并向他讲述学校里孩子们的轶闻趣事。
五嫂吴红英是生产队面房的师傅，她看到王明月对李志明的那股热情劲，心里替李志明高兴。五嫂吴红英认为，如果王明月真的能和李志明走到一起的话，那真的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但王明月是从大城市来的，她不可能在大巴山这山沟沟里安家。王明月如果不是真心在大巴山里安家，她就不应该去逗、去缠着李志明兄弟，那样会害了李志明兄弟的。五嫂吴红英清楚，乡里的小伙子如果与女知青有什么事情的话，小伙子是要进监狱的。王明月有事无事来找李志明兄弟不是个办法。李志明兄弟一表人才，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知青王明月年轻漂亮，两人要是干柴遇到烈火，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话，那可就害了我们的志明兄弟了。
五嫂吴红英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一下李志明兄弟。
这天晚上，李志明端着饭碗在院坝里一边走一边吃饭。五嫂吴红英从屋里走出来望着李志明轻轻的说：“兄弟，我虽然是你的堂嫂，但我始终把你当亲兄弟在看。嫂嫂心里有什么话是藏不住的总想给你说。兄弟，不管嫂嫂说的对与不对，是不是事实你都不要生气，你能做到吗？”
李志明惊诧的看着五嫂吴红英，忐忑不安的说：“五嫂，我也是把你当成亲嫂嫂在看。五嫂，是什么事情啊？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兄弟，我说了后，希望你能 给我说实话！你能做到吗？”
“五嫂，你既然把我当成亲兄弟在看，我也把你当成亲嫂嫂在看，我肯定会给你说实话的！”
五嫂吴红英轻轻的笑了笑：“那好！兄弟，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知青王明月了？”
李志明没有立即回答，他愣愣的看着五嫂吴红英，过了一阵才轻轻的说：“五嫂，你怎么问这个事情呢？”
五嫂吴红英一惊，心想，看来这个兄弟是真的喜欢上女知青了。她连忙催问道：“兄弟，你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嘛！还整得你半天不好说。”
李志明看着五嫂吴红英认真的说：“五嫂，我懂起你的意思了！不过我的确喜欢王明月，但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喜欢。”
“哦！”五嫂吴红英更是惊诧莫名的看着李志明：“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嫂嫂没有明白过来！”
李志明轻轻的笑了笑：“五嫂，我的确喜欢王明月，不过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喜欢，我觉得王明月这个女知青人很不错，没有大城市女娃娃那种娇气。我喜欢的她这种性格脾气，但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
五嫂吴红英轻轻的笑了笑：“兄弟，我心里想的是哪种喜欢？你说说看！”
李志明笑了笑说：“五嫂，我还不知道你说的那种喜欢吗？你是想问我是不是男女朋友那种喜欢，你说是不是？”
五嫂吴红英很认真的看着李志明：“兄弟，那你都说了你觉得她不错，又喜欢她这种性格脾气，那你不就是那种喜欢了吗？”
“嗨！五嫂，你兄弟就那么没有自知之明吗？”李志明望着五嫂吴红英很认真的说：“五嫂，王明月是什么人，你兄弟李志明又是什么人？五嫂，你不要看到我和王明月在一块说说笑笑的，就认为我是和她在交那种朋友了？五嫂，我自己清楚我自己的条件，我就算是喜欢她，我也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的。王明月是大城市的人不说，她的父母亲都是高级干部，她怎么能看得上我呢？我想都不要想了。这点请五嫂你放心，你兄弟是不会踩虚脚的。”
五嫂吴红英开心的笑了笑：“我兄弟的确是个明白人。兄弟，我给你说你已经进入十八岁了可以订婚了，我准备把我娘家一个堂妹介绍给你，你觉得要不要得？”
“那好啊！你的堂妹她看不看得起我哟？”
“兄弟，不是我夸你一表人才，你不但是个高中毕业生，而且人又聪明也很能干又踏实勤俭，你不但面条做得好，而且竹扇也编制得好，我那堂妹肯定会喜欢你的。”
李志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五嫂，我就那么好吗？你是不是夸过头了？”
“兄弟，你本来就不错嘛！”
“五嫂！你的堂妹是干什么的？她会看得起我？”
“兄弟，我的堂妹叫吴红玫，也是个高中毕业生......”
五嫂吴红英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志明就一下打断道：“五嫂，你别说了！我们肯定成不了的。”
“为什么呢？”五嫂吴红英紧紧地盯着李志明。
“五嫂，吴红玫跟我是初中到高中的同学，她家里的条件那么好，她怎么看得上我呢？并且我最近听说吴红玫是你们吴家沟的代课教师，有可能转为民办教师。五嫂，在学校的时候，吴红玫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她的心气比较高，我虽然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但吴红玫从来没有看上我的。所以，你不要去说了，你说了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兄弟，那不一定！她们家也没有比你们家里好很多，她只不过前面有哥哥嫂嫂和几个姐姐，家里的经济条件比你们家好一点，其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我说她要是跟着你，她应该是最高兴的，像你这样的人她上哪里去找？”
“五嫂，你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好。”李志明说到这里就想开开五嫂的玩笑，就笑着说：“五嫂，你认为我那么好，要是你没有结婚的话，你说不定会......”
五嫂吴红英笑着打断李志明：“兄弟，我要是早知道李家坪三队还有李志明这么聪明帅气的一个小伙子的话，我就等着你了！”
五嫂说着转身进屋，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望着李志明说：“兄弟，你等着，我一定把吴红玫给你说来。”
李志明把五嫂吴红英的话当做一种笑话，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可五嫂第二天却在面房的时候竟然把自己要给李志明做媒的事情给其他人说了。有好事的人不久就给知青王明月说了。
这天星期天，王明月借着到面房来换面条，把李志明叫到一边悄悄的问道：“志明，听说你订婚了？”
李志明一愣：“明月，你听谁说的我订婚了？”
王明月紧紧的盯着李志明：“你不管谁说的，你是不是订婚了？”
李志明轻轻的笑了笑：“明月，我这个样子，谁愿意和我订婚？”
王明月愣愣的看着李志明：“这么说你没有订婚了？”
“明月，我真的没有订婚！我这个样子，家里又穷得叮当响哪个看得上我呢？”
王明月笑了笑：“你呀！不要太悲观了！我刚来的时候你六嫂不是说过嘛！你要人才有人才要本事有本事。我记得当时六嫂还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要是年轻她没有结婚的话，她都愿意嫁给你呢！志明，你怎么就那么悲观呢？”
“明月，不是我悲观，的确是我们这地方的条件不行！我真的想跳出大山到外面去闯一闯的，可惜大学不招生，这是我唯一的出路都被堵死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在大山里呆一辈子吗？我这个样子这么落魄哪个女孩子会看上我呢？”
王明月脸红红的看着李志明，她真想说：“我就看上你了！”可惜她没有说出口。
王明月愣愣的看着李志明，很久没有说话。李志明发现王明月的脸红红的，认为是自己说话引起王明月对当民办教师的事情使她心里难受，连忙说道：“明月，你不要替我着急！我是土生土长的大巴山人，祖祖辈辈都是劳动农民，我就是劳动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志明，其他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劝你，只不过你订婚这件事情你还是要慎重些，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你一定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才行！”
王明月说后就走了。李志明望着王明月的背影，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唉！”李志明重重的叹息一声。
“兄弟，你叹气干什么？”
五嫂吴红英的声音突然从李志明的背后传来，李志明没想到身后有人，竟然吓了一大跳：“哎呀！五嫂！你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
五嫂吴红英轻轻的笑了笑：“兄弟，你刚才和王明月在一块说什么了？”
“五嫂，我们没有说什么呀？”
“哼！你哄鬼去吧！你们在一块嘀嘀咕咕说了那么久，你们难道没有说什么？”五嫂吴红英不相信的看着李志明。
“五嫂，真的没有说什么！王明月只是问我是不是要订婚了？五嫂，你要给我做介绍的事情，你是不是像六嫂那个大嘴巴一样到处说了啊？”
五嫂吴红英一惊：“我没有到处说呀！我只是在面房的时候给有些人说了一下，我没有给......”
“你呀你！你都在面房说了，你还没有给别人说？你也像六嫂一样是个大嘴巴了！”李志明说后有些生气的要走。
五嫂吴红英一把拉住李志明：“兄弟，你别生气了，怪嫂嫂考虑不周行了吧！不过我将功补过，我已经给我堂妹吴红玫说了，她说她晓得你的为人，她愿意与你交往，至于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那就看你们以后的情况了。”
李志明愣愣的看着五嫂吴红英：“五嫂，吴红玫真的是这样说的？”
“这我还能骗你？”
李志明笑了笑：“五嫂，我和吴红玫是没有戏的，她这话只不过是应付你这个媒人罢了。”
“兄弟，管她是真是假，是不是应付我，我觉得你们先交往着，等以后再说吧！”
李志明想了想，笑着说：“谢谢五嫂你这个大媒人！如果真的以后能够成了的话，我要重重的感谢你！”
五嫂吴红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以后怎么感谢我？”
李志明笑着说：“你说怎么感谢我就怎么感谢！这对了吧？”
五嫂吴红英娇媚的瞪了李志明一眼，把脸转向一边轻轻的说：“我要你的人和你的心，你给我吗？”
李志明愣愣的看着五嫂吴红英，很久都没有说话。
五嫂吴红英比李志明大三岁，她是三爸这个李铁匠的二儿媳妇，按照李志明这个家族排序，李志明这些兄弟就把她叫五嫂。五嫂吴红英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踏实朴素，勤俭能干。二哥常年在外给人打铁做锄头镰刀之类的用具，很少有时间在家。家里的一切只有五嫂一个人做，她一个人在家里带三个小孩，还要喂猪喂牛，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李志明和五嫂吴红英住在一个院子里，吃饭的时候都能相见，五嫂吴红英的一举一动李志明都看得到，李志明的所作所为五嫂也知晓。五嫂吴红英是个初中毕业生，在李家坪的外来媳妇中是文化程度最高的，那年选妇女队长的时候，大多数人都选五嫂吴红英当妇女队长，但五嫂吴红英以自己男人长期没有在家，自己一个人带娃娃很紧张，不愿当这个妇女队长。
当时李德明这个公爹副队长还批评五嫂吴红英：“红英，群众选了你你就当吧！这是为生产队做好事为人民服务的事情，你怎么不当呢？”
五嫂吴红英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爸爸，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家的情况？我当了这个妇女队长就要处处起带头作用，我一个人要管这些娃娃还有猪牛，我哪里能够起带头作用呢？我起不了带头作用群众岂不说我的坏话？与其那样被别人说这说那的，我不如不当这个妇女队长？”
李德光和李德明没有办法说服五嫂吴红英，最后只好让六嫂朱一芳当这个生产队的妇女队长。
五嫂吴红英的人才和她的能干，在李志明幼小的心灵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李志明想自己将来接的女人如果能像五嫂吴红英这样能干，像她这么漂亮的话那就是我李志明的福分了。
这天，李志明听到五嫂吴红英那样一说，心里竟然翻卷起来，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胆量，竟然一把抱住五嫂吴红英。
五嫂吴红英轻轻的笑了笑，就任由李志明抱着自己。
过了一阵，五嫂吴红英轻轻的在李志明的耳边说：“兄弟，放手吧！不要叫别人看到了。”
李志明松开吴红英，红着脸说：“五嫂，我要是早几年的话，我一定娶你！”
“兄弟，别说那些没用的话了，这就是命！”五嫂说着竟然在李志明的脸上吻了一下：“真香！”
李志明又想去抱吴红英，吴红英连忙摆摆手。五嫂吴红英轻轻的笑了笑，嘴里轻轻的哼着歌曲走了。李志明望着五嫂吴红英远去的背影久久都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
“嘿！”王明月突然从背后一下走前来：“发什么呆呀？有人把你的魂勾走了吗？”
李志明一惊，遭了！刚才和五嫂在一起的事情，王明月肯定看到了。李志明为了遮掩自己尴尬的情绪低着头说：“是你把我的魂勾走了！”
王明月一惊，心说这家伙终于承认了。王明月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人，上前一把抱住李志明：“你不是要和你的同学订婚吗？怎么......”
李志明没有想到王明月这么大胆，他担心被人看到了连忙推开王明月，故意严肃的说：“王明月，你要害我进监狱呀？”
王明月不解的看着李志明：“我怎么害你进监狱啦？”
李志明紧紧的盯着王明月：“明月，你是什么人？”
王明月莞尔一笑：“你这话说的太没有水平了？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李志明，我告诉你，我是山城来的女人，这下你晓得了吗？”
李志明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女人，可你这个女人与一般的女人不同！”
“哦！”王明月不解的看着李志明：“我这个女人有哪里不同？”
王明月说到这里脸一下红起来，自己这话说得也太没有水平了。
李志明望着王明月认真的说：“明月，你这个女人的确与其他女人不同。你是女知青，同志，你晓不晓得你是女知青，你们知青我们普通的山里人敢随便碰一下吗？你刚才那样做要是被人看到了，我不进‘四0四’被关起来，最起码也要遭批判作检讨的。同志，你还是离我远点才好！”
王明月愣愣的看着李志明，很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志明，经过这一年相处，我觉得你这人不像大城市里的男孩子那样浮夸你很实在。从你编制竹扇来看你这人非常聪明能干，如果给你一个大平台的话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李志明没想到王明月是这样在看待自己，在王明月的眼里好像我李志明是个完人一样。李志明望着王明月轻轻的笑了笑：“明月，你真的是这样在看待我？”
“那当然啊！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心吗？”王明月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志明，她想从李志明的脸上找到答案。
“明月，我是看出来了，而且早就看出来了。可我李志明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你们大超市女孩子盘子里的菜。”
“李志明，你可真混啊！”王明月气势汹汹的望着李志明说：“我们大城市的女孩子怎么啦？我们大城市的女孩子就不逗你们大山里的人喜欢吗？我们大城市里的女孩子就那么令你们大山里的人讨厌吗？”
王明月这一顿连珠炮把李志明打懵了，他呆呆的望着王明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同时，王明月这顿连珠炮也使李志明进一步觉得自己和大城市里的人的差距。李志明心想，我幸好没有喜欢上王明月，要是和王明月这样的人走到一起的话我肯定是她的下饭菜。
李志明想到这里，只是轻轻的看了王明月一眼转身走进面房里面，他要关门回家了。
王明月见李志明那个样子，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把李志明伤到了，连忙跟着追了进去，一把拉住李志明：“志明，你可能觉得我这人很凶，觉得我这个重庆来的女孩子很高傲是不是？”
李志明尴尬的笑了笑：“明月，我没有觉得你凶，也没有觉得你这个大城市来的女孩子有多么高傲啊？”
“那你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呢？你连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呢？”
李志明不想和王明月纠缠下去，就对王明月说：“明月，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我要回家了。你今晚上难道不跟我到我们家里去吃饭？你还回你的学校去吃饭？”
李志明说着就准备关面房的门。
“不行！你得说清楚！我王明月哪里得罪了你李志明，你竟然对我这个态度？”王明月说着一下堵住门口不让李志明关门。
“明月，你硬是要把我送进监狱你才安心啊？你想过没有？你是女知青，你这样做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对我今后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志明，我不管那些！只要你说一句真话，你说你喜不喜欢我王明月？”
李志明想了想，如果说自己一点不喜欢王明月的话那是天大的假话，但是王明月和自己的地位悬殊自己不能有半点非分之想。
李志明想到这里，笑着对王明月说：“明月，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是把你当着亲妹妹一样在喜欢。你就是我的妹妹，既然是我的妹妹，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志明，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原来把你叫哥哥，后来我为什么不把你叫哥哥呢？”
“你是觉得我这人不配给你当哥哥，所以你就不叫我哥哥了。”李志明说后朝王明月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呀！你在这方面如果也像你编制竹扇一样聪明就好了！志明，你还记得不，你那次给我洗脚上的牛粪的时候六嫂说的话不？”王明月说后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李志明。
李志明连忙避开王明月的目光，轻轻的说：“六嫂，说的什么呀，我真的不记得了！”
“哼！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六嫂说你摸我的脚......”
李志明不等王明月说出来就一下打断她：“明月，那是哥哥给妹妹洗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六嫂是个大嘴巴她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你千万不要当真！”
“志明，六嫂说的话我永远都记得，这是我不再叫你哥哥的原因之一。”
“明月，你冷静点吧！你是大城市来的人，你早晚是要回大城市去的，你就是愿意在我们这里扎根，你的父母亲会同意你在我们这大巴山里安家过一辈子吗？明月，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就不要对我说这些了。”李志明说后走出了面房。
“李志明，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做你才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王明月的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李志明什么话也没有说，头也没有回就自顾自的走了。留下王明月一个人扒着门框暗自抹眼泪：“不行！我王明月什么时候输过！”
王明月要采取主动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