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 章 鹤风禾洁身自好(1/1)
宋熔金掰过他的肩膀,将男人固执的身体转过来,捧着他的脸,嘬他玫瑰花般的唇瓣。
又从被窝里扯出他的手,吻上面的勒出的红印。
诚恳道:“宝贝,我错了嘛,我保证,我此生最爱你一人。”
“其他人都是过客,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心肝宝贝。”
见他眼底的情绪有所软化,没有在挣扎着抽开手了。
宋熔金再接再厉,鸦羽般浓密的眼睫颤了颤,仿佛摇摇欲坠的小白花,泫然欲泣道:“宝儿,其实我在你面前很自卑的,你是天上的月,人间的雪,天之骄子,往那儿一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你趋之若鹜。”
“而我呢,名声狼藉,犹如过街老鼠,臭名昭著……”
毫无意外的,男人猛的按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眼底闪烁着心疼的泪光:“你不是……”
宋熔金却摇摇头,握住他的手,羽毛般落下一吻。
“我表现的花心,其实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卑微,我害怕你有一天会厌烦我。”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似是难以启齿,艰难道。
“我好怕你会喜欢上别人,我想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狗。”
“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一定会疯的。”
然后把你跟那个贱人都嘎了。
鹤风禾猛的将她搂进怀里,脸颊埋在她圆润的肩头。
“老婆,我不会爱上别人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脸颊微红,蜷缩着手指,不好意思的轻轻道。
“我……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窗帘微动,有阳光洒进来。
落在他精心雕琢的脸颊,美到了极处。
宋熔金回拥住他的身体,亲吻他的额头。
“嗯,只有你一个小狗。”
背对着他,唇边溢出一抹轻叹。
黑心花就黑心花吧,作是作了点,还挺好哄的。
再说,哄都哄这么久了,还能扔了咋滴?
雪白的大床上,女孩睡容恬静,乌黑的发丝如瀑,随意的躺在枕间,飞樱点唇,眉若春山,宛如坠入人间的精灵。
确定女孩已经睡熟,鹤风禾轻吻她的头发,熟悉的清香萦绕鼻尖。
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压在颈下的手臂,掀开被角,控制着身体,动作轻缓地赤脚落地,一样样拾起地上的衣物。
轻轻的打开房门,提步走出去,又小心的按着门把手,将门一点点关紧。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床上睡熟的女孩,眼睫微动,睁开一双如漆黑寒夜的双眸。
宋熔金懒散的抬着眼皮,凝视着前方越走光线越暗,空寂无人的通道,心底不由得浮现一抹疑惑。
到这么隐蔽的地方,还偏要趁着她睡着偷摸着来,鹤风禾难道是……背着她处理鹤氏的重大机密?
迤逦的眼眸浮现出一丝愤怒。
他果然还是防备着她!
虽然她的手与心都蠢蠢欲动,但最后不是被良知制止了吗?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停车场,宽敞寂静。
宋熔金与守在门口的保镖大眼瞪小眼。
他们面容有些熟悉,她似乎在鹤风禾身边看到过。
但他们穿着都大差不差,宋熔金没有注意区分,所以给她的印象也只停留在见过而已。
两个保镖看着她,波澜不惊的瞳孔里竟闪过一丝惊恐,面面相觑,半晌,一个保镖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猛的向里面冲。
宋熔金低声呵止:“站住!”
那人闻声停顿了下,脚步未停。
宋熔金冷哼,嗖的一声,似有银光自指尖飞射而出,没入那人的后颈。
人高马大的保镖轰然倒地。
另一个人也想跑,宋熔金轻飘飘一个眼神,他便像是被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知道三爷有多么宝贝夫人,拦是不可能拦的,只能去给三爷报信。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们,夫人一个娇娇小姐,身上的气场怎么会这么强?
宋熔金慢悠悠的走到地上那人面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地抬腿踹了那人一脚。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主子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们见着我就跑?”
躺在地上的保镖疼的闷哼一声,大腿被踹的地方像是被钢铁砸了一下,大脑懵了片刻。
刚刚颈部一痛,紧接着浑身神经就开始发麻,如同蚂蚁啃噬,四肢无法动弹,意识却是清醒的。
听着宋熔金凉飕飕的语气,背后冷汗直流。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古话诚不欺我!
站着的那位保镖也低着头,不敢回话。
笑话,他们三爷在夫人面前都得点头哈腰的,他们顶多算炮灰。
宋熔金对他们多少是带了点迁怒的情绪。
鹤风禾这么偷偷摸摸的搞事情,还让两个人守在门外。
就两个人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表情,也能猜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凛冽的目光落在站着的那位保镖身上,桃花眸眯起戏谑的弧度:“这么防备着我,你们主子不会是背着我偷人了吧?”
那人眸光一缩,猛的摇头:“不是,夫人,三爷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情比金坚,身边绝对只有您一位!”
看那人惊恐万状的解释,额头大滴的冷汗落下,一连憋出三个成语,以做强调,宋熔金忍不住心里一乐。
“行了,我知道你们三爷好,用不着你跟我说。”
不在意的摆摆手,提步往车库里走。
却再次被那位保镖伸手挡住。
宋熔金心里的火还未燃起,就听他诚恳道。
“夫人,三爷身居高位,许多事身不由己,但他确实真心实意爱您,还望您……待他宽容些。”
说罢,便自觉放下拦在她身前的手臂。
宋熔金轻勾了下嘴角,澄澈清冽的眸中似有花瓣飘落。
“放心吧,你们夫人我啊,没有别的优点,就是为人温柔贤淑,包容性极强。”
威慑完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的宋#温柔#熔金,友善一笑。
两个保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兴味,身不由己?
她倒要去看看,他身不由己的小秘密到底是什么。
车库阔大,一眼望去望去,只见一排排豪车林列,在阴暗交杂的灯光下闪烁着富贵奢侈的冷芒。
往里走几步,她隐隐听到有人痛苦的嘶吼惨叫声。
桃花眸眯起一道幽光,顺着那道忽远忽近的声音走近。
隔着一排整齐黑漆的车头,她看到男人修长高大的背影。
男人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十米开外,却能感受到,周遭因为他冰冷而恐怖的气场下降的温度。
以他为中心,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层寒冰。
她不自觉放轻了步子,潋滟的桃花眸弯成一抹的弧度,默默站在原地,观察起他来。
男人一头冷棕色的短发稍显凌乱,在光影错乱的灯光下闪烁着凉意。
皮肤透着股病态的苍白,唇瓣染的血般鲜红,搭配着刀削般的五官,像极了宋熔金看过的中,描写到的吸血鬼少年。
头顶晦暗的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他冷酷的抬脚,下一秒,骇人的骨骼碎裂声清晰的响彻在这座静谧的空间。
空气中有血腥味弥散,泛起一阵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躺在地上的人似乎被堵住了嘴,只能听见悲痛的呜咽与惨叫声。
能令人想象到,他此刻正在经历怎样疼痛刺骨的酷刑。
凄厉绝望,令人止不住的脊背一凉。
哦豁。
宋熔金眉梢轻扬。
所以,她这是,误入了她老公的凶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