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 章 死黑心花(1/1)
冷白又充满性欲感的喉结嵌在脖颈上,上下滑动,开口的嗓音又欲又哑:“老婆~”
对视一眼,皆能望到对方眼底浓稠的情欲。
两人的姿势早已发生变化,原本蹲在地上要仰视她的人,不知不觉间夺走她的位置,双臂将她牢牢的禁锢,跨坐在他的大腿跟。
男人将下巴抵着她纤瘦的肩,两具身躯紧密相贴。
宽阔寂静的办公室里,闷闷又带着湿意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宋熔金能感觉到,贴在她腰后的大掌,正在暧昧的摩擦她的脊椎尾骨,掌心柔软又滚烫。
左右徘徊,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
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贴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的轻啄。
小动物般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柔软的,带着点温热的湿意。
乖软无害,又含有刻意勾人的诱惑。
贴在她脊背的手指握紧,节骨泛白,性欲感十足。
偏偏克制着,轻轻在她耳边喘息问道:“老婆~可以嘛?”
宋熔金觉得他是故意的,裤子都脱一半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白皙指尖插过他带点硬度的短发,一手揽过他的脖子,疯狂而猛烈的亲吻他的唇瓣。
在动作上给予他回答。
休息室里,随手脱下的衣物,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如交颈鸳鸯般甜蜜相拥。
宋熔金雪白的额头布上薄汗,指尖湿漉漉一片。
现在她确定了,他就是故意的。
肆意的游走在她的敏感点,撩的她身体要爆炸,偏偏就是拖着不到最后一步。
身体的不适半晌得不到缓解,她的指甲抠着他后背的肌肤,气的一口咬上面前男人如玉的肩头。
死黑心花。
来啊,互相伤害啊。
“嗯……”
鹤风禾痛得闷哼出声。
想惩罚她,他自己也是难受的要憋死。
但是一想到她刚刚的渣女嘴脸,明明身体兴奋到痉挛,心底就是憋着一口气,别扭的不想让她那么轻易的得到他。
若是叫她容易得到他的身体,她日后就不会再珍惜他!
眼看着男人雕刻般的俊美面庞露出痛苦面具,光洁的眉宇紧蹙,却依旧死咬着唇,不肯满足她。
宋熔金心底的火噌噌上涨。
他越是誓死不从,她就越是想辣手摧花。
钳制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
第一次强迫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老公。
说实话,荒谬的同时,怎么还有种……异样的兴奋感?
掌心是他肌肤细腻的触感,宋熔金猛的按压他的后腰。
掠夺来的与他尽心伺候她时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宋熔金觉得她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竟然觉得他泪眼朦胧,眼尾通红,无声控诉她罪行的模样,更让人觉得享受。
“呜~”
鹤风禾猛的抱住她。
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凌乱。
宋熔金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冷棕色的短发散乱,铺散在白色的被褥间。
额头被汗水浸湿,秀气的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宋熔金心下一慌,心底的欲火顿时被一盆冷水浇灭。
暧昧的氛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触摸他的脉搏。
却被男人挣扎着甩开,眼尾殷红,望着她的雾蒙蒙眼眸充满防备,双手轻颤,用被子紧紧包裹自己的身体,却也遮不住玉体上遍体鳞伤的印迹。
宋熔金这才看清,就连裸露的手腕,都被捏出一圈骇人的红痕。
活像是遭到一番惨绝人寰的凌虐。
她靠近他,他就浑身瑟瑟发抖的向后退,湿漉漉的眼眸凝聚着对她的畏惧。
凝聚着湿意的长睫颤颤巍巍的,金眸瑟缩,像是被人类狠狠伤害的小奶猫,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他人。
宋熔金:……!!?
她太行了,把她老公榨的都害怕她了?
不至于吧,这才几秒钟?
按鹤风禾平日里的恨不得吃了她的狠劲,这才哪到哪儿?
难道是……她天赋异禀?
宋熔金压了压疯狂上扬的嘴角,黑眸一闪而逝过一缕明亮的幽光。
她就知道!宁定公主在任何地方都是绝对出色的。
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处于压倒性胜利的一方。
以前不过是她让着鹤花花。
她浅浅咳嗽两声,温柔地掐住他的大腿,友善的将他连人带被子扯到面前。
白皙的指尖轻抚他汗湿的脸颊:“老公,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了,把你弄疼了?”
鹤风禾:“呜~?”
她怜惜的亲亲他的嘴唇:“别怕,老婆以后会温柔的。”
“痛了吧?老婆给你揉揉腰,只要你乖,老婆命都给你。”
鹤风禾自诩控制情绪极强,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
深呼吸几下,才勉强恢复成那副破碎不堪的模样。
他的眼里挂着晶莹,整个人委屈又可怜,伤心欲绝,侧过身子不理她。
宋熔金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撑着身体,亲他雕刻般完美无瑕的侧脸。
“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
他眨了眨眼眸,小扇子般的眼睫轻轻挥动,滚烫的泪珠争先恐后的落下,一滴一滴,洒落在洁白的枕间。
哑着嗓音控诉她:“我不,你就会欺负我。”
宋熔金趴在他的颈窝:“怎么会?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他紧紧的抱着身上的被子,委屈的像是受伤的小媳妇儿,眼泪一颗颗的掉:“你就会拿这句话哄我。”
“还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有你这么疼人爱人的吗?”
“我一心一意爱你,你不仅整天想着外面的野男人,还强迫我,凌虐我!”
宋熔金心疼的亲他肩膀上被她咬出的狰狞红痕,内心再次唾骂自己。
她可真不是个人啊!
瞧把她家小宝贝都欺负成啥样了!
忙情真意切地表忠心:“老公,哪里有什么野男人,我身心都只有你一个。”
“你还跟我说,女人只要知道回家就该满足了,让我不要要求那么多,我的要求多吗?”
“不多,老公要求什么都是合理的。”
至于她听不听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鹤风禾咬着唇瓣,眼眶红红:“我才不信!”
宋熔金:糟糕,老公变聪明了怎么破?
“相爱这么久,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你竟然还想着外面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