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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情敌 > 第21章 消失的证据

第21章 消失的证据(1/1)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闪身躲避,一头撞进林友达坚硬如顽铁的胸膛,两眼一黑,险些原地昏厥。

他侧身将我护在胳肢窝下,伸手接住直冲我面门飞来的烟灰缸,将它稳稳放回桌上。

“老板,有话好说,动手就不地道了吧。”

我仰头看向林友达如刀刻般锋利的下颌线,感到他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又恢复了几分。

四方脸老板也不是吃素的,面对身板子比门洞还宽、肱二头肌充起血堪比人头大的190双开门壮汉,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说道,“住店我欢迎,要是成心找事,出门左转不送。”

说罢耷下眼皮,一屁股坐回摆在柜台后方的沙发。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48.5+121.4=169.9,一毛钱难倒英雄汉。可是狠话已经放出去了,不知道现在放开嗓子卖惨还来不来得及。

不要紧。事在人为。

我从林友达温暖的胳肢窝里挣脱出来,理了理被夹乱的秀发,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被身后壮汉长臂一勾拦了回来。

“文文,你是中国人,从小接受地道的中文教育,难倒没听过男子汉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的道理吗?”

我一时语塞。

这很难评。

齐有饥民不食嗟来食,他的下场是什么?挂掉。

不愧是从小生长在美利坚合众国土地上的伪华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戴圣写这个故事不是为了禁止人食嗟食,而是允许人食嗟食,以防挂掉。

林友达瞪着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诧异地看着我,“古人也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

“古人还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呢。”我反驳道,“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你听过没有?”

他茫然地晃了晃脑袋,一头鸡窝状的乱发在夜风里招摇,形似游街的野鬼。早知道这大哥这么不靠谱,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他。

一阵微风拂过,冻得我鼻涕横流。

“我要回家。”

听到这句,林友达虎躯一震,头摇得像拨浪鼓,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办法。”

两天前正为穿进那条小我两码的黑色包身裙绝食减肥的我,马文文,一个年仅二十六岁、风华正茂、貌美如花的都市丽人绝不会想到此时的自己正同一名身高190、肩宽腿长、浑身腱子肉的海归高富帅并肩躺在一起。

此人衣衫单薄,身上散发着迷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纤长的睫毛趴伏在山峰一样高耸的鼻梁两侧,宽阔坚实的胸脯随呼吸不停耸动。

眼前景象与我脑内无数次上演的睡前小剧场如出一辙,遗憾的是,本番男演员名叫林友达,是我这副身体的主人马文文的亲姐夫,AKA,是我无论从道德还是伦理层面都绝对不可以染指的那种男人。

更遗憾的是,我现在也是个男人。

黑暗中,我和林友达并排躺靠在他那辆深灰色越野车的前排座椅上,一阵微风经过,车身随四周震荡的空气轻轻晃动。

听声音,我的同伴已酣然入梦,而我的思绪却愈发清晰。

马文文这个该遭天杀的富二代,显然给我留下了个难收拾的烂摊子。

问题是,这个烂摊子为什么会落在我的头上。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除了姓名相同以外,我和他显然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不过这么说似乎也不准确...

想到这里,我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和男高中生马文文虽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所处的环境却几乎一模一样。曾经生活在我那个世界里的同学、朋友在这个世界里同样存在,他们的性格、外貌,乃至经历过的事都没有改变。唯一的改变是我。

没错,是我。

这理应是一个没有我的世界,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是以男高中生马文文的身份?真正的马文文又去了哪里?

难不成,叶家庄园的喷泉池其实是个隐藏的传送门,能够将两个处于不同时空的世界连接起来?仔细想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建个传送门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这一刻,我心中的仇富火焰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这帮有钱人闲着没事做做慈善多好,在院子里挖什么喷泉,钱多烧的...

等等。我现在也是个有钱人,或者说,是有钱人预备役。

意识到这件事,我的眼睛骤然撑大。

兜里只有48块5毛钱的有钱人也是有钱人,亲爹马恩宏的财力不容小觑,马文文是他的亲儿子,眼下困窘只是暂时,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反正来都来了,就当练手打个副本,体验一把当人上人的感觉,好像也不损失什么。

想到这些,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原本走失的困意逐渐攀上眼皮。

被人推醒时,我正在梦中同不知是大帅还是林友达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的陌生男子甜蜜幽会,感到喉头湿凉,连忙用袖口抹掉嘴边泛滥的口水。

“我们已经对事发现场进行了全面勘查,没有找到你们在笔录里提到的可疑物品,也没有发现该时段内有任何可疑人员进出医院。”负责调查案件的民警语气严肃地说道,“你们确认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吗?”

“当然!”我和林友达异口同声答道。

他向民警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解释道,“昨天我们一起到保安室里查过监控,亲眼看到那个人进出病房,输液的针管和药袋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现在马上去取。”

清晨的光透过东侧走廊尽头的窗口照进医院,为林友达疾行的背影镀上一层明晃晃的金边,很像文艺电影里会出现的场景。

这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自己只是卷入了一场涉及金钱利益的豪门纠纷。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戴了帽子和口罩,看不出容貌,有意躲避监控,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我对站在身旁的民警说,“我住的是单人病房,位于走廊尽头,不存在走错的可能。”

“他就是想要杀掉我。”

听到这句,负责现场勘查的民警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看着我,没说什么。

这笑容搞得我很不舒服,有那么一点儿视人命如草芥的味道。

“你觉得这件事很可笑吗?”

民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头。

“听说你昨天刚出了车祸。”

我伸手抚摸被纱布包覆住的伤口,不解地看着他。

“撞到头,问题可大可小,保险起见还是多留院观察几天比较好。”

正当我为民警的话感到困惑,打算问个明白的时候,远远看到林友达一阵风地朝我跑来。

“东西不见了!”说话时,他的脸色煞白,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输液管、药液,还有昨晚我取出来检测的样本,通通都不见了。”

无念多娇这一趟不能白来综穿:我靠抽卡拯救世界我若叫出大帝老祖,阁下如何应对天师下山:我带老婆闯冥城最擅长的事情是暗恋国运原神,重回提瓦特我在语音厅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