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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踏脚石村姑36(1/1)

定国公府鸡飞狗跳,丫鬟和奴仆哀声怨道。

丞相府内却一片祥和安宁,杨容娴日益开朗,茵陈对此颇有成就感。

杨纳川都有些不舍得把茵陈嫁给皇帝了。

“茵陈,上次九州同熹诬陷你的酱料有毒,为父已经让官府翻案,官府今日就贴榜公示,证明你的清白。”

茵陈轻快地俯身作礼,“多谢义父!义父,有一事我还需要与你相商,福宝如今换了学堂念书,但我想让他学些武艺。”

杨容娴弯起唇角,她的笑容淡雅,“是好事呀,学些武艺,才不会让别人欺负了。”

杨纳川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事儿,不该与为父商议啊。”

他留下这句,便将杨容娴一并唤走了。

说曹操,曹操到。

嬴江起翻墙进了茵陈和福宝的院子,他穿着浅蓝色的衣衫,翻墙蹭到他身上的灰尘十分显眼。

“又翻墙,不怕掉进酱缸里了?”茵陈戏谑地问道。

嬴江起把尴尬藏进咳声里,他低着头,故作委屈地说道:“我若是不翻墙,只怕是见不到你,便是掉进酱缸里,只要能见你一面,便值了!”

茵陈不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她笑着问道:“今晚有花灯,你要同我一起去看吗?”

“只怕你要照顾杨姑娘和福宝,哪里有空闲与我看花灯?”嬴江起的语气幽怨,像是待守空房十余年的怨夫。

茵陈踮起脚,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道:“好啦,今儿有杨丞相和杨夫人照顾杨姑娘和福宝,我只陪着你,好不好?”

“嗯。”嬴江起轻轻地应了声,他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唇角,却不知,他上扬的语调已经将他的高兴开怀都泄露了。

傍晚,星星当空,茵陈和嬴江起从丞相府后门离开。

茵陈的脸上带着嫦娥面具,嬴江起的脸上带着玉兔面具。

玉兔面具的两侧,垂着粉粉的、毛绒绒的兔耳朵。

今日,京城的有名富商魏员外他七十大寿,魏家在城南所有的街道上都挂着灯笼,还租了几条阔气的大船,在湖上游行花灯。

茵陈负责买东西,嬴江起负责付钱。

茵陈负责吃东西,嬴江起负责拎东西。

小贩看到他们的面具,以及嬴江起手中的大包小包,他打趣道:“公子与夫人真是恩爱,就两盏茶的功夫前,也有个夫人想让她的夫君戴上小狗面具,可她夫君觉得小狗面具太娘气,怎么都不肯。”

嬴江起小声说道:“我也不肯的。”

茵陈微微眯眼,眼风扫向他,“嗯?”

嬴江起故作难受地叹口气,“但谁让我是个耙耳朵呢?这辈子怕是不敢违逆娘子的吩咐了。”

大抵是有面具遮住真容,嬴江起彻底不要脸面了。

他陪着茵陈从街头逛到街尾,从最南边的街,逛到最北边的街。

直到茵陈累了,他把手中的两盏花灯递给茵陈,“说是用花灯许愿,花灯若是飘向湖中央,便会实现心愿。今日有南风,咱们便在南边的湖畔放花灯,可好?”

“好呀。”茵陈向店家借来笔墨,她在纸上写下四个字,把纸卷起,塞到花灯里,再点燃花灯中间的蜡烛,“你写好了吗?”

嬴江起如珍如宝地捧着花灯,他眼眸带笑,“嗯。”

茵陈和嬴江起蹲在南边的湖畔,他们把花灯放在湖面,南风将湖面吹起涟漪,两只小花灯摇摇晃晃,却没有走散。

她在看花灯。

嬴江起在看她。

茵陈不经意地抬头,撞上嬴江起温润微弯的眼眸。

她想,今晚不仅月色很美,微风也很温柔。

嬴江起背对着悬在天际的一轮银盘,他注视着茵陈,缓缓说道:“你在桃花村的时候说过,想要求亲顺利,便要带上诚意满满的礼物。”

说起这话,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或许是茵陈无心所说,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嬴江起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鸽子蛋,“你说,你希望得到一枚戒指,最好是能戴在无名指上。”

茵陈歪了歪小脑袋,她疑惑地看着鸽子蛋,“?”

戒指和鸽子蛋有什么关系吗?

嬴江起拨开鸽子蛋壳,里面是一枚硕大的金镶蓝宝石戒指。

鸽子蛋那么大的宝石!

不仅茵陈,圆满都惊呆了一瞬,【宿主,这里竟然有鸽子蛋那么大的蓝宝石!你要是不答应他,你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茵陈的目光黏在戒指上,【但你不觉得蓝宝石和指环的尺寸有些不合吗?】

小小的一枚指环上,顶着一颗大大的蓝宝石。

圆满有些激动,【那么大——一颗蓝宝石!不合也得合啊!】

嬴江起的眼眸微微湿润,他虔诚地看向茵陈,“你愿意,嫁给我吗?”

圆满嗷嗷乱叫:【愿意!你愿意!】

茵陈看向那盏渐行渐远的花灯,“你实现我今晚用花灯许下的愿望,我便嫁给你。”

嬴江起把戒指塞到茵陈的怀里,他作势要跳进湖里捞花灯。

茵陈眼疾手快地牵着他的衣角,拦住他,“不许去!你将我送回府里,再来捞花灯,也不许借助别人的帮忙。现在,你还想娶我吗?”

“娶!”

这一字,掷地有声。

嬴江起将茵陈扛在肩上,他健步如飞,阔步将茵陈送回丞相府。

茵陈险些把今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嬴江起翩翩离开的背影,圆满试探地问道:【宿主,你许了什么愿望?】

茵陈看了看手中的糕点和果脯,她眼中的笑意逐渐散去,【不嫁给他的愿望。】

【啊?!!】圆满没有来得及问为什么,它已经被茵陈禁言了。

有禁言权限了不起啊!

一天到晚就会禁言系统!

茵陈哼着小曲儿,【禁言你,我是真的很了不起哦。】

圆满委屈,但它不说。

因为它被禁言了。

嬴江起在湖里捞了一整夜,脸上的玉兔面具他也不敢摘,若是被认出来,他一个皇帝还要不要颜面?

直到天际泛白,嬴江起捞起最后几只花灯,他查看花灯里的一封封心愿,终于找出茵陈的字迹。

只是他嘴角的笑意还没扬起,便被茵陈的愿望又打落回去。

嬴江起拎着花灯,手里攥着一封湿掉的小纸条,他拖着湿漉漉的衣衫回到宫里。

御前大监看他如此狼狈,惊得声音失控,“陛下!您这是?!”

嬴江起哼笑一声,他把花灯和小纸条摆在桌案上,颓然地瘫在龙椅上。

御前大监劝道:“陛下,您若是受凉了,江姑娘定是会心疼的。奴才这就叫人抬热水来,可好?”

嬴江起抬起手,捂着脸,“她会心疼吗?”

“会的呀,这世上哪有姑娘不心疼意中人的?”

嬴江起放下手,神色恢复如常,好似刚刚那个狼狈颓丧的人不是他。“朕要沐浴,水里放花瓣。”

他又吩咐道:“先召元庆涵来见朕。”

元庆涵进殿向嬴江起请安。

嬴江起沉着目光,他盯住元庆涵,问道:“你说,朕哪里不好?”

元庆涵有些懵,他低头说道:“陛下丰神俊朗,九五之尊,洁身自好,才华横溢,武功了得……”

“闭嘴。”嬴江起斥停他,“朕要听缺点!”

元庆涵刮腹想出的赞语被堵回嗓子眼,他猜想皇帝颓丧,必定与江姑娘有关系,他说道:“太俊朗了,太有权势,太富贵了,太有才华,武功还好……”

嬴江起刚皱起眉。

“陛下,卑职说的都是缺点!卑职说的这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优点,但这些优点出现在同一人身上,便成了缺点。”

嬴江起深深皱眉,难以接受这个说法,“为何?”

元庆涵解释道:“江姑娘无权无势,您太有权有势了,杨丞相追根究底是您的人,江姑娘定是担忧您往后变了心,她该如何自处?”

“你是觉得朕不了解她?她不是杞人忧天的人!”嬴江起觉得元庆涵说的这些都是无用的话,他挥了挥手,让元庆涵快滚。

元庆涵默默离开。

嬴江起沐浴完,他换了龙袍上朝,整整两个时辰,他都沉着脸。

百官都不敢启奏了,匆匆退朝。

“奇了怪了,京中无事发生,为何陛下……”

“嘘,圣心你也敢揣测,不要命了?!”

“……”

御前大监气喘吁吁地追上杨纳川,“丞相大人,陛下召见您,还请您与奴才这边走!”

杨纳川到御书房,一封明黄的布帛砸到他脸上。

他恭恭敬敬地捡起来,又呈到嬴江起的面前,“陛下。”

“你自己看。”嬴江起的声线冷硬。

杨纳川展开圣旨,是封茵陈为皇后的旨意。

这是好事啊!

可嬴江起却不见高兴。

“臣即刻回府宣读。”

就在杨纳川的一只脚踏出御书房的时候,嬴江起喊住他,“不必宣读,直接交她手里,她最好给朕一个交代!”

“臣遵旨。”杨纳川恭恭敬敬地将圣旨带回丞相府,并亲自交到茵陈的手里。

茵陈没接。

杨纳川看出茵陈和嬴江起闹别扭了,他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江姑娘,您若是对陛下生气,您要与陛下明言,否则您生闷气,陛下也生闷气,臣等也十分惶恐。”

茵陈摇了摇头,“我没有生闷气,我只是…只是拒绝了他的求亲,他恼羞成怒了吧。”

杨纳川:“!!!”

怎么还能拒绝皇帝的求亲?

那可是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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