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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难以预料(1/1)

“无言密道已经开启,要想离开只能找出生灵,解除眼前这道障目,自然就能见着。”

“要怎么解?”

“拔出折殇剑,无言是无言密道的守护兽,所以夫人应该明白了吧?”

“那就得通过大白才能拿到折殇古剑,折殇出,生灵必现,届时,解封生灵,就能除去屏障,然后才可以出去。”

“夫人,孺子可教,比我想的还要聪慧。”

月归荧难得听到萧索夸自己,“那当然了,萧大公子今日吃了什么?说话真好听。”

“夫人想试试?”

“不要。”月归荧推了推萧索靠过来的、那张极具诱惑的俊脸。

玉柘拿出一个小罐子,陆高问:“这是什么?”

“这是裘……门主炼制二十年的蛊虫,专克守护兽。”她小心翼翼地将蛊虫放出来,放置地面,那条黑得发紫的四足虫子钻进土里。

月归荧看着下方的情形,着急得不行,“怎么办,她肯定有备而来,大白会不会有危险?。”

萧索也有了担忧,揽住月归荧的腰肢,跳了下去。

此时屏障被破坏,他们看见了白虎,萧索带着月归荧落在白虎背上。

玉柘见到了屏障之后的真面目,得意一笑,“没想到月大小姐也在这儿。”

月归荧看她就火气直冲天灵盖,“我说,你妹妹玉岑三番五次护着你,你却一意孤行,总是如此行径,不会觉得愧疚吗?”

玉柘目光凌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只要我能够得到生灵,助他进入南坟,他就能放过我们。”

“届时再也不用过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她也不用留在那个人身边委曲求全,你一个什么都不懂又命不久矣的外人,似乎没资格讲这些教训人的话!”

月归荧被她这一番荒唐的言论震惊到了,“你以为他会如你所想?血都喝完了,还想着会给你留活路,玉大小姐是天真还是真的愚蠢?”

“你所谓为她着想,是她想要的吗?若是,那你为何处处小心提防着,不敢让她知道。还有你真的觉得她在他身边不是心之所向?”

玉柘争论不过,恼羞成怒,“多管闲事。”

玉柘连着放出好几个装着蛊虫的小罐子,一股脑儿全朝月归荧砸去。

白虎动身挡住,正好撞上白虎前额,月归荧见状,也放出了之前玉斛恩给的万能应对策略。

玉柘的蛊虫被月归荧放出的蛊母吞噬,蛊母异常活跃,不出片刻,洗刷刷落在地上,随后销声匿迹。

威胁解除,月归荧看着萧索,“你去取折殇,这里有我。”

萧索捧着她的脸,“保护好自己。”

月归荧拍了拍腰间的短剑,“我可是有神器护体的,不必担心。”

“我信你。”萧索从白虎背上跃下,飞身跳上对面岩壁上的洞穴。

萧索挥出了剑气,整个洞口被白色包裹。

另一边月归荧和玉柘已经缠斗在一起,二人不分伯仲,玉柘被月归荧实力有些意外,“柔水,没想到柔水曲觞在你这儿!”

月归荧为了牵制住这个麻烦,各种激怒她,“怎么,玉大小姐这就怕了?”

“是怕,本以为应付赤道就够麻烦了,没想到月归荧你、这个总是拖少城主后腿的也在,不过你真以为,我会让他顺利得到折殇吗?”

她冷哼一声,对着陆高使眼色,陆高知道时间了,心领神会,追了上去。

月归荧能够感受到萧索此刻情形,如果拔剑被干扰的话……

正在这时,还没来得及动手的陆高,刚落在平台,就被一阵极大的威压推了出来。

萧索的声音就在这之后,传到她耳中,“月归荧,你一定能做到的。”

月归荧心中默念,一定可以动手,不要心软。

玉柘明显感觉月归荧比刚才更难对付,硬碰硬果然没好处,只能从别的下手了。

“月小姐,你的剑沾过血。还是无言密道守护兽的血,是至阴之物,折殇是至阳,想必能明吧我的意思。”

月归荧一听就明白了她意思,她更明白玉柘想让她献祭出折殇。

这样对付玉柘就没什么筹码,不过她还有一个底线没有放出。

月归荧将自己从争斗中抽离出来,往回退了又退,和玉柘保持距离。

她毫不犹豫将曲觞松开,像是一股吸力一般,曲觞离开月归荧的那一瞬间,就飞去萧索在的方向。

月归荧抬头时,玉柘手里的弩箭已经对准了她的脑门。

杀不了萧容与,就拿月归荧开刀。

“咻~”

箭头已经冲着月归荧飞出,白虎跃起截住了。

月归荧看着白色被鲜血沁润,“大白,你怎么样?”

白虎惨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月归荧检查它的伤势,竟然有泛黑的迹象。

“玉柘,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若是我有必杀你的心,你未必就死不了。”

“杀我?月小姐,能杀你还会等到此时?”

她手中的弩箭对着月归荧,“不过,我很好奇,夷阳剑山那位护着你也便罢了,为何连这个畜生都是如此?”

月归荧注视着她,只要她敢动手,那自己也没必要再手下留情,玉岑那边的情分实在不该给到这位身上。

只是玉柘还未动手,一个冷冷的声音闯了进来,“想要对她动你手,你、还不够资格。”

玉柘不及做出反应,一阵强悍的掌风将震了出去。

“是你。”月归荧又惊又喜。

“抱歉,我来迟了。”花若溪的出现扭转了之前的形势。

“花若溪,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凭什么?”花若溪取下莫语剑,“我说过,你还不配。”

花若溪手里的莫语剑出鞘,冰冷的利器落在了玉柘的脖颈,“这次,没人会保你了。”

几道道银光掠过,原本的白刃在鲜血的覆盖下,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花若溪冷冷道:“看在玉老的份儿上,我不要你的命。”

她只是废了她的双手,花若溪回到月归荧身边,见她神情有些微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怎么称呼你?”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而从言谈举止上判定她不是。

花若溪似乎明白月归荧的顾虑,“花若溪。”她停住脚步,“这个名字是姐姐取的,你若实在叫不出口,就叫这个名字吧。”

“不,小姨,您是长辈,归荧这一声称呼还是要应该要有的。”

萧索那边月归荧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这样干等着,好在还有一个花若溪陪着,不然她可能会更加慌乱。

二人都在注视萧索那边的情况,没发现身后的陆高动了动手指。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动弹不得的玉柘,趁着那两个人没有防备,正要偷袭,忽然一股炎热之气灼入他的腹中。

最后只艰难吐出一个字,“你……”

不甘心地瞪大双眼,没多久就咽气了。

花若溪没空去理那个小人,对着萧索手里赤红热烈的剑气兴致极高,“你练成了?”

月归荧还在看他有没有伤到,被花若溪这句话拉回思绪,“什么?”

纵然花若溪是山崩地裂不改于色的人,也忍不住感叹,“刚得到折殇就突破了十七式,果然是奇才一个。”

月归荧这才注意到萧索手里的剑不是之前那把玄玉,“那我的曲觞?”

花若溪想要安慰她,“世上已经没有曲觞和玄玉剑,二者至阴至阳,是震住折殇的不二之选,它们都在这把折殇之上了。”

花若溪不管自己的话有没有起到作用,回首看着地上沉寂的两人,“这怎么处理?”

萧索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花城主,您认为呢?”

“少公子,心里没有主意?”男子走近,和萧索差不多的个子格外引人瞩目。

留着短胡子,面容威严,浑身散发着一股自信从容、却让人亲近又敬畏的气态。

萧索把问题推了回去,“您提个建议。”

“这玉柘是裘名古的女儿,自然可留一命,至于那位已死之人,少公子认为入土为安好,还是入腹为葬?”

月归荧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萧索拉着她低语,“埋了还是喂野兽?”

月归荧同意前者,“入土,毕竟是死在十剑之一的莫语剑下,剑派有约在先,还是不能太过越矩。”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同意了月归荧的提议。

月归荧几句话说完,男子才看向她,“你就是归荧?”

“是。”这、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在这儿?

“大哥,我们先出去吧。”花若溪叫了一声要长谈的男子。

月归荧这才明白,这是她舅舅花洛允。

月归荧跟出去时问了一句,“萧公子,无言就在这里没事吗?”

萧索握住她的肩,“它是这里的守护兽,折殇古剑已出,生灵会管着它的。”

几人出了云洞,马厩旁立着那小白虎,还有无风和一月,说起来当初萧索给自己的小马起名字,为什么是一月呢?不会是随口一说吧?

月归荧看出小白虎的伤感,安抚它。

小白虎歪着头在她脸上蹭了蹭,反倒是在安慰月归荧一般。

月归荧见它眼角微润,心里也不好受,忍不住掉泪。

当她仔细看它后,月归荧慌乱的叫了一声,“你们快来看。”

这时才发现它头上的印记在慢慢消失。

花洛允安抚住月归荧,“别担心,这预示着生灵很快就要出世了。”

月归荧担心地问:“那无言会怎么样?”

萧索握住她的手,“放心,没事的。”

萧索都这么说了,应该是没事,月归荧安心了不少。

“轰隆隆”一阵山崩石裂之后,洞口涌出滚滚尘烟,“吼∽”

众人向洞口看去,是无言出来就。

小白虎跑到无言膝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直盯着它。

月归荧小心看看无言的伤口,被血色染红皮毛之下的伤口基本愈合了,“它的伤好了。”

花洛允看着事情平息,也欣慰笑出声,“无言是守护兽,一般的兵器伤不得它,就算受伤也会很快恢复。”

月归荧此时才拜见长辈,“舅舅。”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何母亲是姓莫,您和小姨是姓花?”

这个简单的问题,花洛允当即就回应了她,“因为你的外祖母是姓花。”

“原来如此。”

萧索提议道:“诸位,有话不去回去慢慢聊。”

月归荧不解,“可是生灵呢?”虽然她也认为在这里不太好,但是他们费不少心思才有了折殇,这生灵却还没影。

“生灵刚刚解封,不会这么快出现的,先回去等一等。”

月归荧看着几人眉目间的变化,似乎在瞒着自己什么。

不过在这里毫无头绪也无济于事,还是先跟着他们回去,反正已经在这里了,也不能跑了不是。

而夷阳剑山地方初阳刚过,有人就出现在木渊的前院。

让玉岑带着去了密室的露台边,他总是要到这里才能见到他。

他是留念山下的风景吗?看着不像,他总觉得木渊此刻无暇思虑美景。

他对着出神的木渊叫了一声,“堂兄。”

木渊听见邢云声音才缓过来,“是小云,你找我有何事?”

邢云转着手里的折扇,笑道:“堂兄是江湖百晓生,小弟想请教上次未完的话题。”

“小云是有心仪之人了?竟然让我做你的军师。”木渊请他坐下,“不过我还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你这个天涯浪客倾心。”

邢云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堂兄,不必知道,只需回答小弟即可。”

木渊听到这儿也不打算多问,“其实不在于是否值得,只是跟随你自己的心意就好,有时候知道了,懂了,反而不是爱,迷蒙难以控制的才是真情。”

木渊察觉到邢云的心思,“你想问的不是此事吧,在我这里你可以直言无讳。”

邢云就知道瞒不过他,“前几日裘狐门的人去了幻山,还有一个是……”

“她不算夷阳剑山的人。”

“堂兄知道她去了?”

“这几日玉岑带着人寻过她,不过豢养人是昨夜传回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告知。”

邢云感慨道:“幻山近日不太平,就算只去了这两个人,怕也是一场不小的腥风血雨。”

木渊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有他护着,我很放心。”

木渊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不过生灵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堂兄,如果消息的流传已经控制不住了,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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