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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拜新月(1/1)

第五十三章 拜新月

话说,丹珏匆忙问何事。尚跃遂将苏代命理之言如实托出,并嘱咐丹珏定要相信,说罢便匆忙而去了。丹珏听尚跃一口便道出了自己生辰八字,心中如何不信,也赶忙出门付了酒钱,匆忙回府传问拜新月。酒保见此一幕,则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轻声嘟囔道:“两位爷好生怪,酒也不吃,菜也不要,青天白日的,戴个斗笠,裹严左耳干甚。”

不嘟囔还好,这一嘟囔正好被酒楼内进来的一人听到,记在了心上。这人遂趁酒保上酒菜间,使了些银两,便轻易打听到了丹珏和尚跃二人具体模样。这人听到尚跃打扮时还未多疑,直到听到了丹珏模样,心中瞬间一惊,挥手令酒保不必再多言。酒保见此,又是一愣,觉得今日还真是怪人怪事多,只道出门没看黄历。

当拜新月从丹珏口中听到了尚跃之言,急忙问了丹珏八字掐指一算后,面色大变,直接拜倒在丹珏身前道:“大王恕罪,微臣罪该万死,险些害了大王,罪该万死!”丹珏听此,再无一分不信尚跃,也并没多怪罪拜新月的意思,将其扶了起来,好生安慰了一番。其后,拜新月便问丹珏何人所言,竟有如此细密见识。丹珏没有多言,只是命拜新月无需多问。

天井坊小院中,尚跃在街道上转悠了好几番后,提着三五油纸包并两坛好酒,在枣树下摆了座,请苏代、伯邑考、李广、陈别落座。苏代见知远,万事也想得通,并没有责怪尚跃的意思,只是一时少了许多话而已。李广三人则是痛快畅饮,显然因尚跃能主动请自己休闲小饮而感到欣喜不已。

正饮间,尚跃看了眼无话的苏代,举酒敬了碗苏代后,遂将今日之事全盘托出,并道:“权势越大,人位越高,便越难从心所欲。今日!尚跃仅是他人贤婿,图一心安。”三人听此,终于明白了苏代为何看起来有些怏怏不乐了,遂主动出言宽慰苏代。正饮间,尚跃忽又魔怔起来,目中有黑光闪耀,举着碗,呆坐原位不动起来。

苏代、伯邑考、李广见此一幕,大喜不已,饮得更加畅快了。陈别则是一脸疑惑,不知尚跃为何如此,不过见三人都未有任何担忧之色,也大肆畅饮起来。

半刻钟后,尚跃手中的碗方动了起来,更是直接召出了魂兵。此时的魂兵眼中已然颇具神意,一出现便拱手道:“主公,苏先生,伯邑先生,李将军,陈将军。”

陈别听此恍然大悟,举酒敬尚跃道:“恭喜主公,境界竟又有突破。”

“偶有所感罢了,不值一提。”尚跃将碗中酒一仰而尽,开怀大笑,并一道魂识丢在了自己身上:

留魂:尚跃

境界:画魂十层

实力:不入流

魂法:影遁

剧情分支:攻占齐州失败,申公豹因而令投别主!废太子不听爱臣所谏,执意一心所欲,身份彻底泄露,一年之内将遭到尚楷全力剿杀。

“什么!申公投别人了!”

此话一出,四人都是大惊失色,忙问何故。尚跃遂将血牛鉴提示之语,告知了四人。

苏代大惊起身道:“血牛鉴之言不可全信,申公投不投别人,日后自可明晓。血牛鉴既提示主公身份泄露,这小院便不能再待了,当即刻速速离去!”

“去向何处?”尚跃忙问。

苏代道:“天无绝人之路,此事出自丹珏,只有齐王府可藏身了。”

尚跃听此,遂没再多想,略一收拾,戴上斗笠,便又向齐王府后门而去。当身在州衙正处理政务的丹珏又听尚跃来见时,心中疑惑不已,不过还是嘱咐了一众州吏后,急忙出衙上轿回府。

果然,是夜便有一众甲士将天井坊小院围得水泄不通。一队甲士破门而入后,见院内枣树下还有未收拾的残局,急忙向马上一面目冷峻之人,回报道:“内史大人,酒菜已然凉透,应当离去多时。”此面目冷峻之人,即朝廷分派坐镇齐州之官,替朝廷监察齐州百官,掌齐州百官刑罚事宜,姓印,名勇,深藏不漏,有着一流武魂实力。而白日间远方酒楼问酒保那人,便是印勇不为人知的暗探。

印勇冷哼一声道:“尚跃自离了山岚城便不知所归,肯定来了齐州城,本官早该想到的。”又冷声道:“敢和陛下作对,你跑不掉的!”遂命甲士收队回营。

然而印勇方转身,便见丹珏乘轿而来冷声问:“如此黑夜,印内史明目张胆违反宵禁,私调卫士来此,何意!”

印勇下马施礼道:“大王,微臣接到百姓私报,说此院中住着五个大男人,整日鬼鬼祟祟,为百姓安危之计,因而调兵前来视察。”

丹珏喝道:“放肆!谁给你调兵之权,说!”印勇面色不变,从怀中掏出一纸圣令,递给了丹珏。丹珏看后,见是尚楷亲笔书令,赐予印勇独断专行之权,遂将圣令塞到了怀内,可口气依然怒道:“今日本王便不先与你计较,待问过陛下,自有分晓!”说着,上轿而去。印勇见此,心中遂彻底确定尚跃来了齐州城,否则丹珏不会如此好说话。

当丹珏拿着尚楷圣令而回时,苏代知晓叹道:“大王不该轻易放过印勇,六皇子身在齐州城的事恐怕真瞒不住了。”

丹珏一听,顿时也回过味来,深深看了一眼苏代,知晓自己果然没料错,苏代是个大才。不过,丹珏心中虽如此想,可口中却道:“无妨,不管怎么说,齐州还是本王说了算,六皇子仅管住下,没人敢擅闯我府。”说罢,转身而去。

苏代望着丹珏背影,心中不禁沉重了几分,觉得事态已然发展到自己不可控制之局面。尚跃也是心中急迫,如热锅上的蚂蚁,想离开齐王府,可又无处可去,遂请苏代出主意。苏代一时也是想不出好的对策,安慰了尚跃一番后,便主动回房歇息了。

黑夜虽漫长,可若能安然睡去,便也不觉得长。然而此时主臣五人哪个又能坦然自若,个个是辗转难眠,一夜合不上眼。

次日一大早,尚跃门前来了一人,中年模样,体格瘦削,面貌平平无奇,不过却是一头发丝却是半青半紫。当来人报了姓名后,尚跃急忙齐整衣衫,出门便是一揖大礼,将此人请了进来。为何大礼?只因此人名叫拜新月。这个名字,即使伯国天子尚楷见了,也得敬重三分。

拜新月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六皇子,齐王借故削了新月之职,派新月来此保护六皇子安危。”尚跃听此,又是一大揖。

拜新月也不倨傲,躬身回礼,又看向其余四人道:“如若所言不错,四位想必就是六皇子左膀右臂,苏代先生,伯邑考先生,飞将军,陈将军。”李广、伯邑考、陈别三人不敢怠慢,一一施礼。拜新月也一一回礼。苏代反冷笑倨傲道:“拜先生如此大才,因何屈身齐王之下?”拜新月听此莞尔一笑,并未多言。

此话一出,尚跃一惊,急忙以目示意苏代不可胡言。苏代则装作没看到,又冷笑道:“好歹魂阵境巅峰高士,英士榜第一人,四魂兵军魂,没想到竟也这般攀炎附势。”

尚跃又听此,已然明白苏代肯定故意为之,遂巧妙掩饰住尴尬,并未再有任何举动。拜新月见状,笑道:“六皇子果然御下有方。”又对苏代道:“君君,臣臣,乱世之下,何人又能置身事外,即使是传说中的画魂居士不也是亲身现于人前,为自身谋划。”

“哦?何出此言,愿得一闻?”苏代面色不再倨傲,抬手请拜新月入座。

拜新月落座道:“天下之事,天下人之事。不管为官为民为囚,不管赵钱孙李百家之姓,不管魂仙魂师境界高低,如今风雨已起,天道推波助澜之下,都将被卷入其中。画魄居,画魂居,二势力相加不过百人,拨弄天下大势久矣。今不过须臾间,两大居士齐现身人前,可知万年大世已然降临,妖魔妖孽即将横生。一味退缩固步自封,即使成就魂仙,亦不过盘上一卒耳。无远见者虽无所忧,可不免刀枪加颈一日。有远见者有所求,不入局已然身在局中。蝼蚁尚求一日存活,井蛙争死一眼只为观天,新月焉能无所忧。”

苏代听此,起身向尚跃施礼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得一大才也。”尚跃一愣,看了看苏代,又看了看拜新月。李广、伯邑考和陈别三人,更是不知所以然。拜新月则是弹指一道魂力打出,禁闭四周后,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笑问:“苏兄如何明晓新月之心?”

苏代亦拿起一颗葡萄,双指一捻,葡萄皮便已剥落,而果肉丝毫无伤,放入口中后,笑道:“岂是苏某之言,先生自言也。”

拜新月听此,哈哈一笑,起身向尚跃大揖道:“新月素闻六皇子仁义之名,天下乱世,唯六皇子身怀拨乱反正之道,望休嫌新月才疏学浅,还请收留一二。”

尚跃赶忙扶起,大喜道:“尚跃得先生,胜过万军也。”

伯邑考、李广、陈别三人则依旧不知晓好好的,拜新月为何便对尚跃诚心归顺,直到苏代指了指拜新月腰间袍下露出一角的官印,三人方才恍然大悟。

一番笑谈过后,尚跃方知原来丹珏并未革拜新月官职。拜新月前来,也确实是丹珏授意。之所以直接归顺尚跃,是因为昨日拜新月替丹珏算命时,算到了一些苏代也未看到的命格,丹珏依旧是活不久的。

大才主动归顺,尚跃作为人主,不能不有所表示,思索半晌,遂将两柄日光残刃从血牛鉴中取了出来,递给了拜新月。之前,袁汉罗出使山岚城时,带来的是三柄日光残刃,然陈别一心跟随数年,因而尚跃将一柄残刃赏给了陈别,故而此刻仅剩两柄。

拜新月身具四魂兵,对两柄天魂器级别的日光残刃也是需要,因而并未推辞,直接收入了魂牌之中,并道:“主公,无功不受禄,新月既收二宝,有一言便须即刻说与主公听。”说罢,将前后缘由一一道出。

尚跃几人听后,终于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那就是身为英士榜头名的拜新月,本该已然成为了画魂居外门弟子,却为何来到了齐州。原来,不止拜新月要在三年后才能入门画魂居,其余兵武三甲五人也要在三年之后才能入门画魂居,只因为画魂与画魄一战,不仅画魄受了重伤,画魂也是受了重伤,画魂居遂将收外门弟子之事搁置了。这也就是李广不是武魂前三甲,为何能有机会进入画魂居,是因为画魂故意做给天下人看的。

军魂大才成为同僚,话不多时,苏代心中便有了对策。说出后,也博得了几人的同意。于是,尚跃心中忧虑尽消,连左耳也不裹了,时不时还故意将左耳血牛鉴露给府内仆人看到。

匆匆又是半月,齐王府果然有钱有势,整日吃喝浑睡之下,将尚跃几人是养得白白胖胖。期间,丹珏收留逆犯尚跃之事也早在齐王府仆人口中传了出去,齐州城已是人人皆知。对此,丹珏已不止一次来骂过尚跃,可在尚跃眼泪攻势之下,最终还是没忍心将尚跃交了出去。印勇也不止一次前来兴师问罪,不过都在丹珏只一味硬说府内没有逆犯之下,印勇也真没敢闯齐王府。丹珏也不止给尚楷上了一封表,也次次在表中附言说尚跃在自己感化之下,已然悔过自新,请尚楷看在父子情分上,饶尚跃一命。

丹珏并不是老糊涂了,齐州牧之职也不是靠嘴吹出来的,而是真正经过深思熟虑之下,觉得此举可行,才会对尚楷上表,希望尚楷能饶过尚跃一命。并说自己女儿也先一步而去,死得已不是一个人,再斗下去只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死。

丹珏的确是一片真心,不愿再看到无辜的人惨死,也觉得尚楷会采纳自己的谏议。倘若尚楷见到了丹珏的上书,说不定还真会思考采纳。可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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