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林见鹿的大Bug（1/1）

……婴儿，婴儿？霍灿发现林见鹿的分析里有个大Bug !

婴儿，婴儿有记忆吗？她记得以前读过一本什么书里说过，婴儿是没有记忆的。于是霍灿马上查了一下百度，‘度娘’给出的答案是：人基本上记不住三岁之前的事情。

关于婴儿记忆的发现，象一个总是不及格的学渣突然意外地及了格，让霍灿兴奋异常，但她也更迷惑了。

如果人记不住三岁之前的事情，那么自己就不是那个婴儿了，那么父母就应该还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吧。那么自己的那些梦，不，那些记忆又是怎么回事呢？霍灿重新陷入迷惑中。现在自己是谁的迷惑，已经远超过她对霁红瓷的迷惑。

下午霍灿没见张总出去，她估计林见鹿应该就在张总隔壁的司机室，可她不想去找他。但她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一个微信：哥，如果我是那个婴儿，我应该是记不住那些事情的，三岁前的婴儿是记不住事情的。

林见鹿很快就回了一条微信：你在梦中看到的婴儿有多大？你确定是婴儿？

霍灿：我说不好那个婴儿有多大，七、八个月？还是一岁？但我感觉那就是个婴儿，因为只有婴儿才需要母亲抱在怀里。如果是三岁以上的小孩子，应该自己会走路了吧。

林见鹿：我只是疑惑，如果你是那个婴儿，你应该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你只是感觉到那是一个婴儿。

霍灿：你是说我梦中女人怀抱的婴儿是我‘主观感觉后的想象’（于医生语）？

林见鹿：你记性很好嘛。

霍灿：我们请教一下于医生关于婴儿的记忆可好？毕竟度娘上都是网友们回答的，我想要更专业的解答。

林见鹿：好吧，我约他一下。如果他有空儿，咱们就去找他，正好让他请咱们喝酒。

霍灿和林见鹿互相微信时，小玲回了信息，但她回的是语音，霍灿不方便在屋里听，她的耳机今天落在家里了。于是她给林见鹿回了一条：出去一下，下班见。

然后拿着手机，到院子里去听小玲的语音。小玲的语音发了好多条，大致意思是叶姐没再去她的美容院。她说她不来更好，她感觉她其实是一个事儿多的人。然后她又问了霍灿的近况，问霁红瓷瓶的事儿有没有眉目。再然后还是表示她对张浩远有深深的怀疑。最后她让霍灿有机会帮她拉些顾客……

霍灿则告诉她霁红瓶没有线索，然后让她帮忙多留意张浩远，说她的美容院人来人往，可以向客人多帮忙打听一下张浩远。最后霍灿说帮忙拉顾客自己一直在做……

两个女生一直聊到霍灿下班。

下班后，霍灿和林见鹿分别走出单位后，在火车站附近汇合。林见鹿说他要让于医生请喝酒，所以不方便开车。其实霍灿也不想让他开车，喝不喝酒她倒没想，她是感觉坐张总的车别扭。虽然车是单位的，但毕竟这车是单位给张总配的。

银州去往省会的火车每半个小时就有一趟，霍灿和林见鹿到火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趟普快15分钟后发车，两人急忙在自动售票机上买了两张站票，然后连跑带颠的刚好赶上火车。

到了省城，一出火车站，就见于医生在接站口等着他们呢。

于医生用他的大奔，载着林见鹿和霍灿来到一家私人会所。

这是间霍灿见过的最豪华的会所。通过一路上的人流车流来看，这里并非地处偏远。霍灿虽然在省城读的大学，但大学期间，她也多数时间闷在校园，并没有逛过省城的太多地方。所以到了此处，她也是不知所在。

会所是一个中式的大庭院。古式宫庭的院门，院门口有穿着清代宫庭服饰，也就是太监服饰的人引导着大奔进入院子一侧的停车场。停下车后，这个太监服饰的人又引导着霍灿他们一行走上停车场另一侧的甬路，甬路上有宫娥等候。宫娥带他们来到停车场同侧的一所现代的平层建筑前。玻璃门自动打开，眼前是宽阔的大堂，大堂里面金碧辉煌：首先映入眼帘的大开幅壁画‘富春江图’占满了一面墙，其它几面墙上则是用古宫灯做装饰，宫灯的款式，并不划一，呈现出不同的艺术装饰效果。大堂一侧几套红木包金的桌椅，在几张一人高的古画屏风围隔下，形成几个休息区。宫娥把他们带到大堂的服务台前，服务台的两名服务人员则是清代宫妃装扮。于医生拿出一张卡片递给红衣宫妃，红衣宫妃刷卡在电脑上登记，然后把卡还给于医生，这面粉衣宫妃已经走出服务台，在等候他们了。

跟着粉衣宫妃走出大堂，来到庭院里。在大堂和停车场的对侧是一栋栋有独立院落的徽派建筑小院。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桂花窗。每个小院的楼门前都挂着小院的名字，粉衣宫妃在一所挂着‘墅雅居’的小院前停下，行了个蹲式宫廷礼，然后示意他们自行进去，待他们都进了院后，粉衣宫妃才转身离开。

一进墅雅居的院子，一溜四个彩衣宫娥就出来迎接。宫娥们穿着的是古装，但服务可是现代的。她们叫于医生和林见鹿‘哥’，叫霍灿‘小姐姐’。她们把他们迎进正房，在正房的红木桌前坐定后，宫娥端上一个深棕色的大木盘，木盘里放满了一个个木色的小木牌儿。然后问：“哥和小姐姐你们哪位先翻牌子。”哈，哈，霍灿差点笑出来。但看于医生和林见鹿却很无感的样子。于医生示意把木盘端给霍灿，说让霍灿先‘翻牌子’，霍灿连忙推让，说自己不会点。林见鹿就对于医生说，我也不翻了，便宜你了。客随主便，我俩都不忌口，但要清淡点的。你看着点吧。

于是于医生也不客气，连翻了六个牌子，林见鹿赶忙说，够了够了。

端盘子的宫娥又问喝什么酒，看来点酒不用翻牌子。

于医生随口一句‘宫廷玉液酒’呗，让霍灿又差点笑出来。于医生注意到了霍灿的表情，就笑着说：“他们就是根据那个小品给这酒起的名字。不过这酒还真不错，是他们集团下属的酒厂生产的。只供这里，在外面还真买不到。一会儿你也尝尝？”

霍灿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喝酒。

一会儿菜上来，果然比较清淡，六个菜，霍灿一个也叫不上名字来，但原料应该是鸡爪、牛肉、鱼、及各种青菜。

酒菜上齐，于医生并没有象通常请客场面里那样，主人先说几句客套话，而是拿起筷子说：“来，小霍，见鹿，开吃。”于医生的这种作派让霍灿很舒服。

于医生和林见鹿一壶酒喝尽，又要了一壶酒，霍灿也吃得半饱，这时，于医生才说：“小霍，听见鹿说，你对婴儿的记忆问题有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