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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行动!行动!(1/1)

“刘强,你好歹算半个特调局的人,下手轻点,让旁边拾掇鱼的大爷看见,以为‘铁公鸡’养了一帮恐怖分子。”

“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苹果镇的同志们清理了三个小时战场,人家进门,特么还以为你们几个是碎尸案的主犯,打电话问我:‘哎呀,这个刘强是不是你们从死刑犯里挑出来的?’我特么就知道你到哪儿,B级片导演跟到哪儿。”

大胡子没进门就开始展示“狮吼功”,开门进入物流仓库,嚯,一股子尸臭味。

“得,没一个身体健全的,全是非正常死亡。”大胡子示意手下跟着老清洁工清理现场,走到一具双眼无神、胸腔瘪下去、双臂扭曲系成死扣的狼人尸体前,仔细打量它刻薄无情的脸,拨弄脑袋使其露出脖后的飞鸟刺青,冷哼一声,不屑又愤恨地说,“‘食虫者’卓笑君,在零五年杀死十一只中立狼人,在零七年到一八杀死不少于五只友好派狼人和一队五人的特调局战士,今天算是逮到你了,渣滓。”

洗去渣子,洗去油渍,洗去铅华。

曾阿三从滚筒洗衣机里勾出来一件件衣服,晕乎乎的,薰衣草的香味提神醒脑,它们忽地耳清目明,天旋地转的糟糕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浴在花海的幸福感,嚼着常人难以下咽的青草。

暴牙伸懒腰,小腹猛地收紧又缓缓向外撑,上半身左右摇摆三下,憋住的一口气噗地从嘴里溜出。舒坦,睡到自然醒,不能再睡了,再睡一会儿,日不落博物馆扣留的文物回家了。

他披上棉袄,扣上前襟的扣子,紧了紧裤腰带。他总是把腰带弄得紧一点,曾几何时,扯下运动鞋的鞋带,勒住肚子,裤腰往上提也被勒得紧贴衬衣下摆。他认为这样做有利于平衡,刘强则认为底盘不稳,用绳子绑出血印也没有什么大用。

出门去!出门去!出门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越过斜着黑条纹、飘着白斑点的大红边地毯,转动两圈门把手(门从里面锁着),开门,冷风扑面而来,脸像被发了疯的家庭主妇用平底锅狠狠拍了一下。在外面闲庭信步三个小时,也就是在零下十几度的大风天折磨自己一百八十分钟,你恐怕都感觉不到脸在坚守岗位了。

“嚯!哈哈。”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不不不,他的眼睛没有弃他而去。五零八的住户是个奇怪的年轻人,总是低着头,不正眼看人,话很少,仇一笑留给旁人的印象的确是这样的,只不过现在的他尝试主动同他人交流,除了老邬。他到现在,依旧不能彻底原谅邬龙,杀之而后快的念头已经淡了。

“你……新来的?”

暴牙和善地笑了笑。他听刘强说过,对面的邻居是个很有潜力的小伙子,交际能力比常人差一点。

“这里很不错。路的两头是十三号墓园石墙和喧嚣的东升街。一派安静祥和,虽然总有人来打扰——”

“应该是吧。”仇一笑憋出这么一句,把路堵得那叫一个严实,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缝隙留着,想法子总能挤过去。

“我见过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他年少无知,无知者无畏,说了一大串无心的浑话,把朋友伤得体无完肤,想……补救,已经迟了。”

仇一笑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你……自己?”

“那个笨蛋就是我。后来我变了,变得小心翼翼,在小弟面前自信满满,话从不说绝。”

仇一笑停止了思考。

一辆摩托车急驰而来,在事务所门前停下。刘强解下头盔,摘下墨镜,像《终结者》里的T800一样冷酷地说:“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硬汉。”暴牙竖起食指,向右随意一滑。

邬龙向左一滑,滑着滑着,发现自己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向停在玉米地右侧土路上的收割机靠近……越来越近……糟糕的是那台收割机发出低沉、厚重的声音。

他和三鲜本来是共同行动。分头行动、单打独斗对他们来说是“兵家大忌”,极少数怪物杀手认为自己举世无双、天下无敌,悍不畏死地钻进敌人的圈套,事实上,在任何行业,你都会见到此类人的身影。

三鲜去找男孩玩听声辨人的小游戏,邬龙守在门外,接到妹妹邬青的电话。她跟几个聊得来的朋友去D市的漫展看奇装异服,听纷纷嚷嚷,有望于三周后坐高铁回到C市。

随她疯去吧,邬龙没有影视作品里“妹控狂”的不正常心理,把人当羊圈起来,无异于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那种人关进集中营,然后……然后后脑勺被钝器敲中,他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脸着地,额头磕在砖头上。如果此处应该有特效的话,创作者大可以加上血雾和无用频道那咬牙切齿的雪花,一条血线从屏幕上头爬到下头。

“夏爷爷的声音?”

“哪个夏爷爷?”

“夏游义……就是他,平时装腔作势的。”

没错,就是我,夏游义。我先解决他,再去解决你这个姓李的警察。

夏游义盘坐在炕上,阴沉着脸,村民印象里虽露奸诈但底气不足的模样飞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杀戮和狠毒。

阴冷的氛围很快一扫而空。他瞪大眼睛,不安的气息肆意涌动。那辆收割机被一辆面包车撞开!通往死亡谷的火车偏离了轨道!

戴着头盔的雪夜开门,左摇右摆地走了几步,一个趔趄让他半倒在地,头晕目眩的感觉想必让在初次抽烟后脑组织缺氧的人找到共鸣。

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出村了吗?难道说……不可能……除非我上当了。

夏游义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是逃跑,但他逃不掉了,“李警官”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制服了他,他用来谋杀张建豪的阿尔法球(他瞎起的名字,没有任何根据)脱手,落在地上,滚到三鲜脚边。

一切都完了!从他实施犯罪那一刻起,后果早已经注定——一切都完了,毕竟他一无权二无势,没有人愿意为其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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