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队长哥哥说说(1/1)
顾宴清发了一身的汗,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安稳的睡了一觉后醒来除了全身的疼痛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看着陌生的被子,自己的脑袋下还放了件印着Greg的队服。
知道自己在队长的房间里,阳台外有些动静,他披着队服走到玻璃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起床的时候没有看时间,没料到江淮景刚好在直播。
能够看到镜头中江淮景的身后站着他,脸不再是病态的白,开始有些血色。
身上还穿着别人的队服。
神情也是恹恹的,就像刚被宠幸完的样子。
弹幕飞快地甩起来。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件外套是!】
【我没看到,我闭着眼睛。】
【啊啊啊啊今天是Gee粉的盛宴!】
【这是要向娱乐圈发展吗,怕没有技术粉开始哄CP粉了。】
江淮景起身把门推开:“你先进去,外面风大。”
说完抱着笔记本进了门,顺手关上。
摄像头中的场景又换到室内,弹幕上更是推算出顾宴清就是在江淮景的房间里睡觉的。
除却直播间的火热,更是直接上了微博热搜。
江淮景把电脑放在桌上,随手捞起另一件外套精准地丢到电脑上遮住镜头。
【???】
【有什么是我大舰长不能看的?!】
手贴上顾宴清的额头:“我摸摸,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宴清感觉到手没有撤走,习惯性的蹭了蹭。
当动作已经快过大脑后,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嗯,那个……我……就是疼。”顾宴清慌乱起来,手在空中比划着,最终垂着头小声说着。
“嗯,待会帮你揉揉。”江淮景突然释怀一笑,手大胆的rua蓬起来的头发。
之前莫名其妙的一层隔阂就这样化解,彼此都松了口气。
唯一没有松气的就是郑泽了。
他一把推开门,门与墙面碰撞,嘭一声。
目眦欲裂的就要吼一嗓子,结果看到房间里两个人亲密的样子。
“你们知不知道直播间没关!”
咬着牙,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他找到那个被战队服遮住的笔记本,直接关掉了直播间。
“江队长,他是小孩你也是吗?”郑泽转头就开始输出,吓得顾宴清红着眼往江淮景的怀里钻。
看着不争气的小指挥双手抱着坏人的腰,郑泽一把把人想拉回来。
“你疯啦?”江淮景把人继续护在怀里,狠狠把那只手拍走:“打比赛的手你也敢随便拉扯?”
说完后,他的右手贴着顾宴清的后脑勺往自己胸膛上按,另一只手搂在腰上。
现在错误的反而是郑泽,他倒像是个护犊子的老母鸡。
“哎呀,你这个老东西!”郑泽气得跺脚:“不争气!好歹你俩把直播间关了吧!”
“就是摸一下额头怎么了?”江淮景不满郑泽的大吼大叫吓到自己怀里的人,但又有点欣喜。
搂着顾宴清腰的手又收紧了些,嘴角明晃晃的上扬刺激着郑泽。
郑泽瞪着眼:“摸额头你挡住镜头干嘛!”
“挡住了吗,不知道,我就是随手一扔。”江淮景眉眼微动,嘴角得意的笑甚至不收回。
顾宴清想抬起头说两句,又被按回去。
“郑经理可凶了,别抬头。”
“!”
郑泽恨不得指着江淮景的脸大骂几句脏话,最后还是看着顾宴清的面子上没说出口。
直接甩门而去。
顾宴清探出头看着郑泽走了,放下心来仰头看着江淮景有些不解:“为什么郑泽那么生气?”
“更年期吧。”江淮景睁眼说瞎话的骗着小孩。
“哦。”顾宴清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江淮景的手无意识地揉着顾宴清的腰,只是觉得手下的手感很好:“你房间的被子还是湿的。”
“唔”顾宴清埋头抱着,身体都是软的:“队,队长,别揉了。”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轻哼出来的。
坏心眼的江淮景当作没有听到,低着头问:“什么?”手却舍不得离开。
“队长!”顾宴清根本承受不住,撒着娇的语气:“别揉了。”
“嗯。”江淮景完全把自己当初想的不能教坏小孩的理念抛之脑后,但也停了下手中的动作。
有些意犹未尽。
“好了,不闹你。”江淮景要后退两步,也不想把人欺负哭了,结果发现自己正被紧紧搂着。
后背也有一只手也摸着自己的腰。
就像是小奶猫踩奶一样。
“你晚上睡哪?”
顾宴清说不出口,他觉得自己应该和江淮景保持距离,但是这份舒适一天都没有体会到。
没有被送饭,没有特殊的揉头,没有目光的交集。
可是他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他会像克死娘亲一样伤害到江淮景吗。
想到这里,又小声啜泣起来。
“怎么哭了?”
听着江淮景温柔的声音,更是难受极了。
“跟队长哥哥说说。”
臭不要脸的江淮景自诩着哥哥这个称呼。
“队长”顾宴清做了会心理准备正开着口。
“哥哥呢?”江淮景不经意状说着。
“队长,哥哥。”顾宴清红着耳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毛线:“我,我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会克死身边的人,队长不要对我这么好。”
顿了顿又说着:“我会伤害到你的。”
江淮景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封建迷信的家庭,小孩从小被这种言论影响自然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会伤害身边的人从而不去接触任何人。
“不会的,你队长哥哥命硬的很。”江淮景说着,手指绕在发丝间。
“真的吗?”
“嗯,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吗?”
并不想让人专注于这个话题,立刻转移注意力,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之前顾宴清总是突然就和自己拉远距离。
不是讨厌触碰就可以了。
“痛。”
站的有些久,膝盖上又疼起来了,他松懈了力气靠在江淮景身上黏糊糊的说着。
江淮景这才想起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好,把人直接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将裤管卷起来,看着开始有点好转的淤青。
“昨天没有擦药。”顾宴清放松后嘟起嘴控诉着。
“嗯,我的错。”江淮景起身去拿了药酒过来,认真的开始揉着。
等揉完后就看到顾宴清又抱着他的衣服睡着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