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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唯寄有凤终来仪,古来薄情叹未知(1/1)

第二日一早,商清绝便求见教统孔令昔。孔令昔似是早有准备,对商清绝到访并不意外。

见孔令昔屏退左右,商清绝开门见山道:“教统,清绝有事相求,还请教统答允。”

孔令昔答道:“清绝向来不愿求人,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

商清绝道:“想必教统也有所耳闻,清绝与慕容白虽是师徒,却早已生情。如今慕容白已是大夫之身,清绝便请教统答允我等婚事。”

孔令昔坦然笑道:“这是自然,这也是我答应慕容白的条件。”

商清绝道:“既然如此,本月十一日便是黄道吉日,教统可能?”

孔令昔一副犯了难的表情,说道:“十月十一距今日不过七日了,如此仓促我还需与令狐大夫商议。”

商清绝不满道:“我与慕容白已等了十年,如今慕容白终于回归教廷,我不愿意再等,便要教统一句话罢了!”

孔令昔乐道:“好吧,我答应你便是!”

商清绝眉眼稍舒,说道:“不仅如此,紫鸢、李星瑜、姬轻水三人资质极佳,且考学名列前茅。我乐部还缺几名学官,还请教统安排再乐部!”

孔令昔笑道:“清绝如此要求,倒也不过分。不过这乐部真成了你一家天下了!”

商清绝微微一笑,拜谢过教统,便直接回了“畅音阁”。

此时慕容白仍在休养,商清绝却带赵清月与一众弟子前去。她带着赵清月与紫鸢等来到慕容白榻前,美目含情,竟开口问道:“慕容白,你可愿意娶我?”

慕容白闻言大惊,望向紫鸢等人。除了赵清月一脸笑容,紫鸢等弟子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那一瞬间,慕容白头脑一片空白,但他很快恢复过来,坐起身抓起商清绝的手说道:“十二年了,我无一时一刻不想娶你。如今回来,便是为了这个!”

商清绝面带红晕,娇羞如同情窦初开的女子,吞吞吐吐说道:“我已经请教统准了你我婚事,便定在本月十一如何?”

慕容白此刻终偿所愿,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捏得商清绝撒娇道:”你便说行不行就是了,弄得我都疼了。”

徒弟们方才恢复镇定,此刻见平时不苟言笑的商大夫一脸娇羞,也是喜笑颜开起来。紫鸢早知二人长久相思之情,只觉得以后在乐部也是常伴两位师长身旁,虽然失落,却也面带喜色。

慕容白笑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商清绝说道:“我本打算婚事从简,但三媒六聘却也少不得。这便是我要得聘礼,一件可都少不得!”

慕容白笑道:“这是自然,且给我看看。”

商清绝将礼单打开,娟秀肆意的字迹铺在慕容白面前,慕容白却把这礼单看得如痴如醉。他边看边说道:“许久不见清绝字迹,仍是如此洒脱。这东西不少仍在‘未名苑’,我便差人去准备!只是有些古物却还需一两日去找。”

商清绝任性道:“即是你来娶我便你亲自去找。我也不刁难你,这一众徒弟你便去帮你吧。紫鸢、姬轻水、李星瑜三人已是我乐部学官。陈平、李睿我已修书与茂公,下月便在营中任职,可都需准备搬家了!”

慕容白乐道:“清绝安排得甚为妥当,我即刻与徒弟们回‘未名苑’准备!”

紫鸢却不满道:“师尊剑伤未愈,商大夫何必如此逼着师尊!”

慕容白笑道:“紫鸢不必担心,是我自己着急。我这小伤并不碍事,下午我等便出发。”

赵清月却道:“此次我便不回去了,你便将‘来仪阁’中东西捎来便是。我陪着师尊,这边也需准备!”

商清绝本欲拒绝,却担心慕容白生疑而没有开口。

慕容白笑道:“这你放心,你喜欢的东西星瑜是最清楚的!”

到了午后,慕容白一行雇了马车出发。众人都是喜上眉梢,紫鸢却在角落里黯然神伤。李星瑜偷偷伏在她耳边说道:“你是不是担心师尊以后不关心你了?”

紫鸢点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

姬轻水在一旁笑道:“师尊若是娶了商大夫,便早些日子把大师姐也嫁出去吧!”

紫鸢不悦道:“倒是先把你这牙尖嘴利的先嫁出去,省得我心烦!”

众人只当是紫鸢小孩子脾气,都不放在心上。

十一月初五太阳将落山了,慕容白一行方才赶回“未名苑”。李星瑜与姬轻水跳下马车便去找“星月”去了。陈平、李睿扶着慕容白回“薄情馆”,紫鸢远远在后面跟着。到了“薄情馆”,陈李二人便回各自屋收拾。慕容白唤云生来帮忙核对礼单,却发现紫鸢坐在廊上。

慕容白道:“紫鸢,以后你便是了乐部的学官了,可不能再像个小女孩一样了。”

紫鸢抱着双膝,头埋在膝上嘀咕道:“我还不到二八之年,也算不得大人。”

慕容白走到紫鸢身旁坐下,哄道:“紫鸢早晚会长大的。以后为师也会替你找个好夫君的。

紫鸢却扑到慕容白怀中哭道:“世间男子有什么好的,总不比师尊好。”

慕容白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弟妹洛冰便是个例子。”说罢,慕容白一把抱起紫鸢,把紫鸢立在一旁。

紫鸢却苦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师尊眼里便只有商夫子。”

慕容白只当紫鸢害怕将来缺少关爱,叹道:“你这孩子......这里冷,我们进去说吧。”

紫鸢低头闷闷不乐得跟着慕容白走进来,无意间却看到了角落里一块玉佩。仔细一看,竟然像是大家仿制的那块。于是她走过去,拎起玉佩来。慕容白回头见她拿了这块玉佩,便哄道:“你如果喜欢就拿去吧!”

紫鸢拿起来一看,见玉佩上并无刻字,便将玉佩掷回原处,怒道:“谁要这东西!”她说罢就跑了出去,留慕容白一个人在屋中不明究里。

紫鸢直奔“来仪阁”而去,想找姬轻水问罪。李星瑜正在桥上逗着“星月”玩儿,见紫鸢怒气冲冲跑来,便拦住她关心道:“你这又怎么了?还在怄气呢?”

紫鸢一手隔开李星瑜道:“你不许进来!”说罢她冲进“来仪阁”。李星瑜害怕闹出什么事,便抱了“星月”追了进去。

姬轻水此时正在收拾行装,只听门“唰”的一声被推开,门前的紫鸢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的大师姐,你这又是怎么了?还不快一起收拾东西?”姬轻水不慌不忙说道,紫鸢却揪上了她的衣襟。

“你不是说把玉佩送予师尊了吗?为何师尊会将玉佩丢在角落里?”紫鸢怒道。

饶是姬轻水辩才出众,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星瑜忙冲进来道:“紫鸢你松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紫鸢看着李星瑜道:“姬轻水就是个骗子。大家的心意师尊怕是都没收到!”

姬轻水辩解道:“那天事出有因,我来不及说明玉佩来历,便.......”

“助口!”紫鸢嗔道,“那晚星瑜也在,你分明说师尊收好了我们的礼物。”

姬轻水自知理亏,此刻已是哑口无言,一副无心再辩的样子。

李星瑜道:“轻水必然有苦衷,紫鸢你先放开她!”

紫鸢一把推开姬轻水,姬轻水站立不稳跌倒在地,额头却碰到了案台一角。姬轻水扶着头,血殷殷从指缝中流下来。

“啊”李星瑜惊叫一声,紫鸢也害怕起来。

“轻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极了。”紫鸢后悔道。

姬轻水看了看手上鲜血,叹道:“那日之事确实是我之过,大师姐要责罚也就责罚了。那东西我当日交给师尊,确实来不及多言。”

此时一道身影窜到姬轻水身旁,正是慕容白。他抱起了姬轻水冷道:“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却见到如此场面!当日那玉佩的确被我当作了赵清月那块,当日我心烦意乱,也未和她说几句话。紫鸢你还要闹什么脾气?今晚你便面壁思过,不准睡觉。”说罢便越墙蹬萍而去。

姬轻水,躺在慕容白怀中,见得慕容白肩上衣服隐隐透红,忙对慕容白说道:“师尊你快放我下来,你伤口已经裂开了。”

慕容白面无表情说道:“无妨,等会儿叫云生一并处理了便是。”

姬轻水闭上嘴不再说话,望着慕容白的侧脸,搭在慕容白身后的玉手却紧张的无处安放。

待云生替两人包扎过后,慕容白却以“撒谎、欺骗同门”为由,命姬轻水也去思过。如此折腾,李星瑜也是睡不着。于是这来仪阁整晚都亮着灯火。

次日一早,慕容白便命三名女弟子前来,便将误会全揽在自己身上,商清绝与姬轻水那段往事位也讲清楚了来龙去脉。紫鸢经过一晚上也冷静多了,眼泪汪汪得跟姬轻水道过歉。李星瑜拉着两人安慰,三人又如同和好如初一般。慕容白见此自然是满意,吩咐三人去休息,又命陈平、李睿、云生三人外出置办聘礼。

十一月初七,慕容白也过了这几日筹备婚事的兴头,开始察觉到有些反常。

为何商清绝如此心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即便是心急,怎会不顾自己剑伤突然让自己准备聘礼?不仅如此,商清绝还把自己弟子也悉数遣了回来。

慕容白想得越细越觉得不安,他叹道:“多年夙愿,如今近在咫尺,万不可出了什么意外!”紫鸢刚巧路过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师尊,是出了什么事吗?”紫鸢问道。

慕容白思索一番便答道:“待陈平、李睿明早回来,你们即刻动身回教廷。我担心清绝出事,我便先行一步了。”

慕容白坐骑此时还在教廷,马厩中的马又都被陈平三人驾去,慕容白只得去镇上寻了匹马,因此就耽搁了不少时辰。

慕容白心中焦虑,无奈驽马脚力太差,他只能不断心中默念:清绝,你万不可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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