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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弱冠之礼(1/1)

问名;刘媒婆次日便寻了南贵与沈如秋的八字去合;五日后,纳吉,便将定亲之日商议妥当,六月二十四,大吉之日,可定为夫妻,可与亲朋相交宴请,可备新娘华服;七月有着七巧节,便将成亲的大日子定进八月,八月初九,宜嫁娶,男娶女嫁,举行结婚大典之吉日;

日子已定,接下来就是紧锣密鼓开始张罗,家中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却不似我与李东煦成亲时那般喜庆,下人们渐渐都不喜张氏的为人;

沈家买了两个小丫头,一个小厮,王妈妈成日怒骂着三人,指使着干这干那,李家下人们皆是嗤之以鼻,私下里议论之声更盛。

我闭门不见张氏,就连吃饭时,有张氏在我不会去花厅,只推说身子不爽利,不爱动,沈如秋倒是时不时来东侧院和我聊天解闷,却不曾为她娘说过一句讲情的话;

一日,沈如秋前脚刚来,与我还没说上两句话,张氏便寻来,沈如秋直接携着张氏回去了,只道我刚睡下,不便打扰;气得张氏直跳脚。

六月十八,李南贵弱冠之礼,束发加冠,举行加冠礼,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故称‘弱’。

举行冠礼仪式是非常讲究和慎重的,男子到了二十岁,由父亲或兄长在宗族祠堂里主持冠礼;

李氏祠堂里,李世国与李世勋上坐,为李南贵行加冠礼;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摆齐,族中之人祭告天地、祖先。

冠礼依次戴上三顶帽子,先加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政责任;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即是军帽,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红中带黑的素冠,是礼帽,示从此可以参加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李世国与李世勋设酒宴在德运楼招待宾客;

南贵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换上玄色的礼帽礼服,与李世国和李世勋招待宾客。

我看着欣慰,却思念起李东煦,这么重要的日子,家中独独他是缺席的,心中所想,眼不觉有些湿润;

李玉娴抱着李德明,身后是抱着李德亮的母亲,向我走来;

忙收拾好情绪起身给李玉娴和母亲施礼问安。

李玉娴笑道:

“姗儿啊,这两孩子啊,越大越招人稀罕了,咋就那么聪明呢,我刚和你娘还说呢,这煦儿小时候也没有这般聪明,你娘说你小时候也没有如此聪慧,这两孩子怕是取了你们夫妻的长处所生。”

“姑奶奶您谬赞了,两个不足周岁的小娃娃,能聪明到哪里去啊。”

明枝和明凤两姐妹上前,将小哥俩抱走,李玉娴便拉着我的手,带着母亲同坐,与我说起话来:

“姗儿啊,那个小姑娘不是沈家的嘛,你还真的把她许给南贵了?”

“姑奶奶,沈如秋不似沈家女那般刁蛮的,知情达理,且相处这些时日,南贵也是心动的,姗儿定是要成全;沈家三房已然与沈家断亲,净身离家的,沈叔更是个经商能力过人,头脑清明,这样的人家,可以选之。”

李玉娴微微点头,淡道:

“姑奶奶信你,这李家你管得是真真的好,不过,姑奶奶是过来人,年岁大了,看人多,觉得那个沈家夫人可不如你娘那般慈眉善目的,日后你还是留心着些。”

“谢姑奶奶提点,姗儿晓得,您放心,定不会出岔子的。”

送走了李玉娴,酒席渐散,母亲见无外人,拉着我到一边也说起话来:

“姗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那京城沈家不是东煦的姑母家吗?我怎么听说东煦的姑母一直为难你呢,这事你怎么不和爹娘说呢?”

我浅笑着,对母亲眨着眼睛,便问道:

“娘,爹的铺子最近如何?有些时日没过去瞧了,不过南贵到是总回来与我讲,生意还是不错的,今日若无事,一会回家中去与您和爹说话,可好?”

母亲见我眼神,又闻听我言,便知晓此处说话不合适,只点头应着,便起身告知我,她与父亲先回去了,在徐宅等我一起用晚饭。

数日来一直被冷落的张氏,可算是见着我了,为防我在躲她,直直的迎上我,高声喊着:

“姗儿啊,婶婶可是见着你了,真是不易得很,身子可好些了?”

我笑盈盈的道:

“沈夫人,您就住在李家,怎会见不着我呢,是您近日太忙了,无暇于姗儿罢了,我的身子一直都很好,劳您挂心了,可有事?”

张氏被我怼得有些不痛快,极快的掩饰住,继续热络的笑道:

“好,无事就好,许是我近日忙着给秋儿备嫁妆,不得空,婶婶今日就是为了那日……”

‘哇’的一声大哭,是来自我身后明枝怀中的李德亮;

酒楼里已只剩李家之人了,这洪亮的哭音着实惊着在场所有人,李世国和李世勋都望过来,刘伟和南贵直接跑过来了,刘伟高声喝道:

“谁?是谁把我孙子给惹哭了,该死得很,我这乖孙能哭这么大声,自生出来就不曾有过,这是要干啥啊?”

南贵跑得快,略过张氏跑到明枝身边,一把将李德亮抱到怀里,哄着:

“亮哥不哭啊,这是谁把亮哥惹哭了,叔父给亮哥出气,你爹不在家,还有叔父呢,今日是叔父的生辰,没人敢若亮哥。”

这边李德亮一个劲的哭,那边李德明也委委屈屈的瘪着小嘴,我怔愣的瞧着马上也要开嚎;

明凤立马开哄,刘伟跑过来直接抱过李德亮,嘴里轻声哄着:

“爷爷的小宝贝啊,可不能哭啊,爷爷会心疼的。”

李世国快步走过来,李世勋被李诚也推了过来,沈之全和沈如秋相随而来,李妈妈小跑着到两个孩子面前,哄着这个,逗着那个,心疼得不行;

李世国眼神询问我,我讪笑着轻轻摇头;李世勋拉了拉南贵的衣角,示意把哭得伤心抽泣的李德明交给他;

当李德明到了李世勋怀中,便不再哭了,委屈的看着李世勋,四个半月的小胳膊极费力的环住他的脖子,抽抽嗒嗒瞧着李世勋。

这一出可是把李世勋疼得哟,手慢慢的拍着背,口不能言,眼神焦急得不行,眼睛不停的眨啊眨的,李诚弯腰低头轻声问道:

“明公子,乖,奴才代三老爷想问您为何大哭啊?”

李德明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珠,先是把他的小脸慢慢的贴上李世勋的脸,把那泪珠全蹭在李世勋的脸上了,才缓缓转头,抬起小手停在空中,那方向正指得张氏。

所有人皆看向张氏,把张氏吓得一个激灵,忙摆着手,急声道:

“我,我啥都没说啊,我就是过来和姗儿打个招呼,我真没招惹明哥的。”

众人神色各异的盯着张氏瞧,李世国和刘伟极为不悦,李世勋直接冷哼了一声,便紧紧的搂着李德明,又抬手示意刘伟一起走;

沈之全面色也难看至极,忙恭身一礼,赔着不是:

“三哥,刘哥,内子之过,沈某代为赔罪。”

二人抱着小哥俩走了,不应声,没回头;

李世国重重的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沈之全,无话,也离开了。

南贵瞪视着张氏片刻,走至沈之全面前,施一礼,郑重道:

“沈叔,明哥和亮哥皆是李家的宝贝,更是李家未来之家主,就是日后南贵有了子嗣也不会越过他们兄弟的,恕南贵无礼,望沈叔知晓,宴席已散,请沈叔自便。”

沈之全面有羞愧之色,忙点头,南贵转眸看了一眼沈如秋,淡道:

“你若无事,就帮衬着长嫂,她为李家辛苦,身子疲累得很。”

沈如秋忙福身点头;南贵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之全扯着还想辩解的张氏转身就走,沈如秋得了南贵的话,自是不用跟沈之全走,怯生生的到我面前,福身一礼,轻声道:

“嫂子,我娘她……”

“秋儿,无碍的,许是沈夫人声音太响了,惊到明哥才会哭闹,小孩子嘛,别往心里去。”

沈如秋深福一礼,面带愧色道:

“嫂子,孩子的眼最能看清是非,我娘定是怀了不好之意,才会被明哥眼亮瞧出来的。”

我伸手拉起她,温和一笑,便带着她往外走。

回了家中,先去看了孩子;将李德明抱着低声在他耳边道:

“你今日可是过了,人家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大哭,太惹人非议,日后可是要收敛些,我知你一心护我,可你娘我也不是吃素的,她不会在我这里讨到好的。”

李德明撇着小嘴,瞪了我一眼,我低笑着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满眼慈爱的宠溺之情。

打发春姝通知长辈们,晚间在徐宅用饭,命金平回去休息,她最近有些恹恹的,便带着李妈妈往徐宅而去。

马车上,我微微叹息道:

“李妈妈,今日母亲询问姑母之事,您说我一会要不要与母亲和盘托出呢?还是说打个马虎眼遮挡过去呢?”

“大少夫人啊,老奴今日瞧着那沈夫人凑到亲家夫人跟前说过话的,您说是不是她嚼了舌根子啊?”

我讥讽一笑,心中便生出了计较,知道回家要如何面对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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