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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金平嫁妆(1/1)

正月十五是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灯节;正月是元月,夜为‘宵’,所以称正月十五为‘元宵节’;正月十五这一晚,素有赏花灯、吃汤圆、吃元宵、猜灯谜、放烟花等民俗活动。

自清早起来,推窗而看,雪花纷纷而落,清新飘渺。

‘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寓意风调雨顺丰收年。

自初七族中议事之后,李世国与李世勋便忙碌起来,任了族长和长老,日日整理着族中的大小事宜;原来这些年族中的烂事太多,桩桩件件都是乱七八糟的,幸好有李世勋的头脑敏锐,李世国的果断决绝,处理起来到是不费太大波折。

李东煦只初七那日去了一次祠堂,便一直在家中陪着我;南贵倒是忙进忙出的应酬着各方各面;正月初六伢行便早早的开市,初七过后,李泽便开始寻人,伢行没寻来合适之人,家中下人倒是给李泽介绍来不少妥帖之人。

现在家中再添新人,已不用李东煦着人去查,李泽早早的就已将人查了个明明白白,仆妇娘子又添了四人,李妈妈直接取名夏芝、夏兰、夏玉、夏树,还笑着与我说道:小公子们马上就要出生了,芝兰玉树,讨个吉利,望小公子们个个都与众不同的。

李东煦只交待给南贵,要他正月十六庄子上开工,再去寻几个得力的小厮来家中。

李泽将成亲的吉日选在正月二十二,一进院的那个小院子早早就收拾干净,我和李东煦还带着金平去看过,着实有着新房的样子,不免打趣金平:

“嗯,金平姐,这个小院还有地方,日后若是孩子多了,还能再盖上两间小屋,我选得地方你可喜欢?”

金平被的弄了个大红脸,羞臊的说不出话来;李泽倒是大大方方的应着:

“谢大少夫人,还是您想得长久,当初奴才还想着现在住得屋极好,听着大少夫的教诲,正是此理。”

金平娇嗔的白了李泽一眼,羞得直往我身后躲,就连平日里不爱玩笑的李东煦,都被逗得低低浅笑出声。

吉日已定,家中又来了新人,春姝便来了东侧院,我与李妈妈打算起金平的嫁妆来,李妈妈直言道:

“大少夫人心慈,金平是仆,您是主,您哪怕给她一根针,那都是赏赐,还要给她张罗嫁妆,老奴代金平谢谢您。”

“李妈妈,您又来了,怎生总说这样的话,都是命苦之人,若不是难以过活,谁又能卖身为奴,只要来了李家,我定是要善待的;春姝,若有一日你想出嫁了,便同我讲,不用顾虑,我也定会为你准备一份嫁妆的。”

春姝面上一惊,忙福身一礼,答道:

“谢大少夫人,奴婢不会嫁的,奴婢会终生伺候在大少夫人身边,您这样的主子,就是要奴婢用命换都是肯的,绝无二话。”

“哎呀,大正月的,什么命换得,不吉利,既然要在我身边,那就要长长久久的好好活着。”

春姝又是福一全礼,郑重的点头应着。

话茬绕回到金平的嫁妆,商议过后,李妈妈否了我那些奢华的心思,直接定下:日后家中仆妇若是出嫁,五匹料子,整套喜被,二十两银子,嫁衣,四件银制首饰;因着金平与我时日久了,我又着意另赏了她一对并蒂莲金丝珠花,可是把李妈妈惊得不行,一个劲的叨咕着‘使不得’。

这边我们为金平张罗着嫁妆,那边李泽去求李东煦,为他们办理婚书,倒是让李东煦意外得很:

“婚书?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份聘礼可是重得很。”

“大少爷,李泽已成过一亲,再娶金平便是继室,奴才想给她个安心,奴才现在是奴籍,才斗胆来求大少爷。”

“你的身契都在大少夫人手中,怎来求我?”

“奴才想着成亲时给金平的惊喜,怕是奴才去求大少夫人,就会传到金平耳中。”

“嗯,那便随了你的意,婚书我正好十六要去府城,路过玉阳县城一并给你办好。”

“奴才谢大少爷,那婚书的银子就从奴才的月例银子里扣。”

“呵呵,我若是扣了,大少夫人也是不允得,权当是给你出的聘礼了。”

“这,这怎么成,奴才……”

李东煦大手一挥,直接让李泽闭上了嘴,忙施一礼退了出去。

李妈妈得了空,日夜赶着亲手为金平缝制了一床喜被。

正月十五大家都忙着,金平得了我的话,去帮着王小雪归置新人,我便命李妈妈将簇新的鸳鸯被,簇新的鸳鸯枕,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我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喜庆高兴。

金平忙完才一进厅堂,但见到我正斜躺在榻上,与李妈妈说着话;她眼尖的发现给她准备的被褥和枕头,整个人稍微怔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眼中瞬间涌出泪光,哽咽道:

“姐,这都是您准备的……”

李妈妈见她眼中泛泪,忙道:

“这是大少夫人的意思,为你准备的嫁妆,我就亲手给你做了;大少夫人心慈,可不比你那些个家人,这次要嫁就是一辈子,理应要有这些东西才是;你怎得还哭起来了?应该高兴才对。”

金平的眼泪止都止不住,簌簌地往下流,春姝看着着急,忙上前给她擦着泪道:

“姐姐哭什么啊?”

金平吸吸鼻子,接过她的帕子抹了一把脸,方才上前两步,先是摸了摸光滑的被面,随后望向我,又望向李妈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微微抽咽道:

“大少夫人,奴婢该如何谢您才好?”

“快起来,明知我不喜人跪着。”

“奴婢要跪,奴婢要谢,按说,这些东西都是生身母亲该为女儿准备的,您和表姐都已为奴婢准备妥帖,奴婢心里感激;奴婢的娘去的早,有爹没爹一个样,为了冲喜都能把奴婢卖给个将死之人,哪里有什么嫁妆,两手空空,一身半新不旧的红衣便嫁了,奴婢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给奴婢张罗嫁妆的。”

“好了,金平姐,快起来吧,我是拿你当姐姐看的,其实啊,我都是拿着李妈妈当长辈待,你是她的表妹,本应大上一辈,可你年轻,我才唤你一声姐的。”

“奴婢不敢,您这声姐,奴婢只当是个名字,可是不能做大少夫人的姐姐。”

李妈妈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忙将她搀扶起来,好生劝道:

“可不该哭鼻子的,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把眼睛哭肿了,好几天都消不下去,没几日就要成亲了。”

金平顺势窝在李妈妈的怀里,轻颤着声:

“您比我亲姐还好呢,我姐去得早,这世上我已没了亲人,以后您不再是我表姐,就是我亲姐姐,我不是一时兴起,自我被休回家,受尽屈辱,只有您时不时的来看看我,那时我便想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自您带我来家之日起,我便没有再唤过您表姐,在我心中,您就是我亲姐。”

说话间,金平表情十分真诚,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李妈妈,期盼她能够点头答应。

李妈妈被金平这么一说,不禁也红了眼眶;她也曾被人休弃过,若不是有李世国的勇敢相救,若不是有大夫人的执意收留,她和儿子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这会,金平泪眼汪汪样子,无意间触碰到了李妈妈心中的那根心绪。

李妈妈伸手抚了抚金平的头发,长长一叹:

“你也是个苦命的,我也是个苦命的,往后咱们姐俩儿就好好伺候大少夫人。”

金平见她答应了,心中十分欢喜,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姐姐,金平给您磕头了,大少夫人做见证,往后我们就是亲姊妹。”

金平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给李妈妈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这一幕,我不禁也有些动容,眼圈微微泛着红;

下人们成亲,自然不能和主子们相提并论,不过,成亲也是大事,该准备的东西,还是要准备的,而且一定要金平穿一回嫁衣,做一做花轿才行……

正月十五又称灯节,家中娘子仆妇众多,我吩咐着早早就各自做了心仪的花灯;夜幕降临,满院的花灯亮起,甚是好看;当李东煦抱着去往花厅时,满眼都是各色花灯,有小兔子的,有花篮的,有鱼灯,有棱角福字……

西贵迎面乐呵呵的过来,手里还提着两盏荷花灯,见到我们便高高举起,笑问道:

“大少夫人,您瞧这两盏灯哪一个好看?”

李东煦轻挑眉角,淡道:

“右手那盏是谁做的?”

“哎?大少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左手的太丑。”

西贵不以为然的看向我,又问道:

“大少夫人,您觉得呢?”

“两盏都好看,不过右手那盏看着秀气一些,左手这盏看着英气一些。”

“哈哈,大少夫人,左手是我做得,右手是夏兰做的,还是您聪慧,一眼就瞧出来;那大少夫人更喜欢哪盏?”

我浅浅一笑:

“你做得更喜欢些。”

“嘿嘿,就知道您会喜欢,奴才这就挂到您院子里去。”

李东煦冷声道:

“这么丑莫要挂。”

西贵早已小跑着往我们身后而去,嘴里答着话:

“大少夫人喜欢,奴才便挂上去。”

李东煦轻叹一声,继续往花厅而去,轻笑出声:

“呵呵,媳妇,这些个小子,好像已不把你相公放在眼里了,只要是大少夫人说得全对,全然不听大少爷的话。”

“大少爷这是吃醋了?”

“嗯,吃了满满一大缸醋,大少爷的威严荡然无存。”

我甜甜一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脸贴近他的面颊,轻轻的一吻;李东煦微微收紧手臂,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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