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3章 撕心裂菊的惨叫声!(1/1)
陈百户很纳闷:
“小子,让你逼供呢,你削树杈干啥?”
难不成鞭子打的不如树杈疼?
安北玄头也不回,坐下就开始清理树杈,嘴里还回道:
“大人,您就瞧好吧,绝对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连他三岁偷看寡妇洗澡都给你审出来!”
那匪徒一听就不干了。
死,对他来说并不可怕。
但要是临死前,被污了名声那可不行。
“你才偷看寡妇洗澡!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岂会行如此肮脏之事!”
“你很干净?”安北玄撇撇嘴,“放心吧,一会儿就不干净了。”
随意砍下几道树杈子,给安北玄累够呛。
他也懒得打磨了,凑合凑合用吧!
起身,他再次走到匪徒面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你奶奶个爪!”
“百户大人,我需要几个帮手。”
这刑罚确实不干净,安北玄自己可不敢动手。
砍俩树枝都能累着,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他自己可制不住。
陈百户冲几个番子挥了挥手,还不忘催促道:
“现在还剩两刻钟,要是审不出,就自己去诏狱吧!”
他本意也不想为难安北玄,但没有办法。
其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种脑袋别裤腰上的生活,其根本不适合。
与其日后被砍死,不如去诏狱看看大门,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安北玄见几个精壮番子站在身后,底气十足!
他一指匪徒:“哥几个,给他衣服扒了!”
几个番子有点没听明白。
什么玩意?
上来就把衣服扒了?
让你来是审讯逼供的,你搁这扒老头衣服?
几个番子为难的看向百户。
哪怕是诏狱,也没见过行刑之前还要扒衣服的!
见陈百户微微点头,番子们很无奈。
只能按照安北玄说的,将老头放下来,准备扒衣服。
安北玄一看连忙制止:
“别解绳子啊!一会儿他急眼了,再噗嗤噗嗤攮我两刀,你们把他裤子扒了就成!”
几个番子受不了了。
要不是百户在一旁看着,他们都想攮他两刀!
这可是一老头,还专门扒裤子?
你这是为了行刑?
就没点什么其他意思?!
你可要点脸吧!
几个番子愣住,那匪徒可没发愣。
卧槽!
行刑就行刑,扒我裤子干啥?
妈妈呀,他想看俺腚!
匪徒极力挣扎,可惜身上压着几个大汉,根本无济于事。
很快。
老头的下面就没有任何布料了。
风吹铃铛,唧唧凉!
安北玄再次找来一根绳子,交给几个番子,还指挥起来:
“绑他左腿上...对,从脖子后面穿过去...对,绑右腿上...拉紧一点,对对对!”
“那啥,”安北玄又把刚刚削好的树枝递了过来,“捅进去!”
嗯?
接过树枝的番子有些懵逼,没听懂。
“捅哪?”
“有眼儿的地,你看哪能放进去,就是哪。”
说完,安北玄跑到一旁,堵住耳朵。
番子看看两指来粗,带着树皮的树杈。
再看看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拿头顶着地的匪徒。
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安北玄在一旁闭着眼,捂着耳朵。
他能想象到。
接下来的场面有多‘血腥’‘肮脏’。
没办法。
为了不浪费时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的方式。
你说这做法不道德?
问问那些被饿死的军卒!
问问那些明明等到了物资,却因冻伤只能在绝望中死去的士兵!
问问那位痛哭的边关将军!
问问那些孤儿寡母的家属!
相信,他们一定会赏你一个结结实实的大逼兜!
忽然。
安北玄觉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头望过去,拿着树枝的番子说道:
“那人肯招了,什么都招。他少时确实偷看过寡妇洗澡,六岁。”
安北玄听完走了过去:“你是这里领头的吗?”
被扒了裤子的匪徒,带着哭腔:
“不是!老夫不是领头的!”
“哦,那继续行刑吧。”说完,安北玄又跑远了。
领头的不是你,那还有啥用。
没有唯一性,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这群人皆是悍匪,不趁机给他们来点真的,根本压不住!
此时。
陈百户走了过来:
“小子他都要招了,为何还要继续行刑?”
“大人,您时常教我,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口唾沫一颗钉,不能含糊!”
“既然人家说了宁死不招,咱得相信他。让其他匪徒知道,咱们是讲诚信的!”
“大人历来信守不渝,以信为本...(省略万字),想必大人应该能理解吧?”
“呵呵...理解,理解!”
陈百户笑眯眯的走开了。
哎呀~
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个脑子呢?
又飞了!
不多时。
寨子中响起了撕心裂肺...裂菊的惨叫声!
那声音绕寨三周,余音不绝!
听得其他番子汗毛都炸起来了!
本来他们就是好奇,想围过来看看审讯效果。
他们不敢想象。
被一个两指粗,上面还有干巴巴树皮的树枝深入,是什么感觉。
没想到,这画面这么...
惊心动魄!
行刑足足持续了近一刻钟。
番子回报:犯人死了。
安北玄看到其被抬下去了。
才敢回到场中,来到第二个匪徒面前。
准备扯下其口中的破布。
试了几下。
咦?
竟然扯不动!
他仔细看了看,原来是匪徒为了不被问,死死咬住了破布。
“来几个人,给他裤子扒了!”
话音刚落,破布一下就掉下来了。
见匪徒哆哆嗦嗦的牙齿一直打颤,想必已是被吓破胆了。
看到这种情况,安北玄知道这是吓到位了。
想必其他人应该也不敢再炸刺了。
他转而大声对所有匪徒喊道:
“一会儿的问话,你们都老老实实的说,谁敢说假话被我查出来,嘿嘿....”
说完,他找来陈百户。
“大人,您让人将兄弟们分开问话吧,他们应该会老实交代的。”
陈百户叫来几个番子,一人分了一间屋,问话去了。
待一切安排就绪。
他莫名的看着安北玄:
“这刑罚...你小子怎么想到的?”
“全赖大人的英明领导,东厂的悉心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