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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奔赴(1/1)

被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成功录取后,慕岁岁最终进入了刑事侦查学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慕岁岁发现社交很重要。

刚军训时,慕岁岁因为和室友们不太熟,第一天就迟到了,挨了一顿批。

而且奖学金机制也需要自己主动找老师和辅导员了解。不然,凭借慕岁岁优秀的成绩,奖学金不可能就拿这么一点点。

慕岁岁不是不喜欢社交,而是觉得朋友易交,真心难得,其实有的时候还不如一个人比较轻松自在。

为了扩展自己的人脉,慕岁岁主动和室友交流,因为自己的开朗活泼,大家关系逐渐要好起来。

漂亮的长相和讨喜的性格也成功的让辅导员与老师注意到她,平时,她也喜欢向前辈,学长学姐请教问题,还会和心理学的学生探讨犯罪心理,想为自己未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刑警打下坚实基础。

大学期间,慕岁岁也不乏追求者。

但是,每当有人向她表白,她都会拒绝他们:“抱歉,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打算。”

每当有小情侣甜甜蜜蜜地从她面前走过,女生依偎在男生怀里,慕岁岁只会感叹:“真腻歪。”

当某晚看见小情侣在抱着对方互相啃时,她甚至会边吃着瓜子驻足观看,最后觉得污染眼睛,自觉走掉。

也不是说慕岁岁不想谈恋爱,她认为自己还没有遇到那个正确的人,而且冥冥之中总觉得命运自会安排。

当然,慕岁岁的爱慕者中有几个人特别突出。

大二时期,有一个人间油物,在喜欢上慕岁岁以后,持续三晚都用自以为帅气的姿势靠在树上,拿着一朵不知名野花,摸着他锋利的可以切菜的下颌线,挑着眉对着慕岁岁说:“Hello!岁岁!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慕岁岁忍不住翻白眼,:“滚!”

这还不得劲,慕岁岁利用自己放假时学习的跆拳道功底打的对方屁滚尿流,在对方鼻青脸肿的哭了三天以后,油物终于消失在慕岁岁的眼前。

慕岁岁的眼睛终于得到了净化。

慕岁岁好友王冰柠也忍不住吐槽:“那玩意是怎么敢招惹你的。”

慕岁岁只觉得那几天自己差点变成小聋瞎,及其嫌弃:“可能知道了我练过跆拳道,想体验一下吧!”

在大三时,有一个叫冯越的公子哥喜欢慕岁岁,每天给她订玫瑰花,可是他发现每晚都有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出现在垃圾桶。

冯越也是一个有尊严和有一点点教养的富n代,在慕岁岁这里死心后,转身去追白冰柠。

白冰柠是一个傲娇聪明的富三代小姐,在遭到冯越的多次骚扰后,打了个电话:“喂,爷爷,一个叫冯越的无耻之徒老是对我发疯。您认识吗?”

白老爷子知道以后,果断解除与冯氏的合作,后来冯父直接带着冯越和白冰柠认错。

白冰柠蔑视着冯越:“你可以滚了。”

这都是什么奇葩,慕岁岁无语。

慕岁岁和白冰柠达成共识:男人滚一边,姐妹才是天。

——

如今已经一米八七,眼睛深邃,五官俊朗的孟之年身边的爱慕者倒是比安分不少。

他的大学生活只围绕一个词进行,学习。

对待向他靠近过来的女孩子,他压根理都不理人家。

于是,喜欢他的女孩子都不约而同认为:男神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们并不会知道,只有慕岁岁才是孟之年的例外。

与以前不一样的是,孟之年不再独来独往,他有了一个计算机系的好哥们叫顾桉。

顾桉是一个粘人精,发现孟之年打球有天赋以后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打球。

他们俩的相识有点戏剧性,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众所周知,计算机系的系花于玲玲喜欢法医学院的孟之年,可是孟之年并不搭理人家。

于玲玲哭得梨花带雨,觉得很丢人,就叫表哥顾桉把孟之年打一顿。

没想到最后,顾桉不仅和孟之年成为了好哥们,还和她妈妈告状于玲玲骚扰好学生,于玲玲见表哥胳膊肘往外拐,都快气死了。

除了拿奖学金,孟之年除了过年都会去打工,将赚得的钱打给孟父和张医生,孟之年认为张医生对他们的好,不能不了了之。

为了更好的学习法医知识,孟之年不仅向公安局的法医前辈学习,还找到一个工作既可以学习又能挣钱。

在殡仪馆做接运工,既能了解死者死亡原因和观察不同死者的状态,还能锻炼心理素质和赚钱。

顾桉听到孟之年想在殡仪馆打暑假工的想法,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小年年,你可是真的猛啊!”

孟之年:“滚。”

因为殡仪馆的工作令普通人忌惮,所以在这里工作的工资一般都很高。

在孟之年这个高材生应聘后,工作人员十分热情的欢迎他。

孟之年自知自己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但是他坚信,胆子是练大的。

工作时,孟之年发觉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

除了自然老死的死者外,大部分人都是因病逝世的。

送过来时还是一具完整的尸体,经过火化后,所有都集中在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

在这里,孟之年也看到了人性。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许多子女在父母生前漠不关心,死后却哭的撕心裂肺。

对孟之年而言,子女将葬礼办的盛大无比,在之前却不舍得请父母吃一顿大餐,这是实在不能让人理解的。

毕竟,老人的遗憾他们又怎能再去弥补。

——

暑假期间,慕岁岁一般都是回家住。

慕岁岁觉得不能在家躺尸,想出去找工作。

慕父慕母坚决不同意:“不行,爸爸妈妈还可以赚钱,不够了和我们说。”

慕岁岁感到无奈:“好吧,那我在家好好陪你们。”

每天早上,慕岁岁都会穿上运动鞋进行晨跑,因为她想好好锻炼身体素质以后才好追赶罪犯。

在家里,慕岁岁会偶尔跟着手机学习做菜,这个时候,她还是会想起某个不告而别的家伙,愤愤的想:“孟之年,如果以后还能见面,你求我做饭我都不做了。”

大学四年一晃而过。

转眼,孟之年和慕岁岁已经毕业了。

孟之年去了宁市,成为了一名法医后协助当地警官破了一个十五年前的奸杀案,从此小有名气。

孟之年记得八年前,慕岁岁说过她想当英姿飒爽的女警察,他相信她一定成为了一名警察,孟之年直觉他们的相见指日可待。

毕业以后,慕岁岁将简历投给了A市公安局,在实习了三个月以后便成为了真正的警察。

她幻想着自己穿着警服持枪制服犯人的样子,绝对飒爆了。

可是她没想到,就算转正以后她也很难碰到那些大案子,还只能看着犯人被同事绳之以法,自己就跟个废材一样。

慕岁岁哭兮兮的问陈军警官:“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们一起抓凶手啊?”

陈警官笑道:“等你有经验了,自然就能和我们一起破大案子了”

在工作了四年以后,慕岁岁处理一些普通的案子已经游刃有余,甚至一个人抓住抢劫犯也不在话下。

这次,张局将慕岁岁调进刑侦大队专案组,允许慕岁岁和陈警官一起侦破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连环杀人案。

死者皆为女性,且抛尸各地。

第一位死者被发现于江边,悬挂于一棵树上。

根据目击证人李能安描述,在三月十二,也就是半个月前,他来到暮江垂钓,无意间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人,于是便吓得立马报了警。

接到报警后,警方迅速来到暮江进行取证调查。

经法医初步鉴定,死者死于自杀,因为死者脖子上虽有一处明显的勒痕,属于机械性窒息死亡。

慕岁岁抬起手,声音清脆:“等等!”

慕岁岁却发现有一个可疑之处,死者死时紧闭双眼,这并不符合勒死时双目圆睁,瞳孔放大的正常现象,这是一个疑点。

慕岁岁对待她来到刑侦大队的第一个案子尤为上心。

她戴上法医的手套检查死者勒痕,发现死者的勒痕与平常自杀向上的勒痕不太一样,因为这个勒痕看起来是水平痕迹的勒痕,并不像是上吊所致。

慕岁岁瞥了眼一旁的法医,心想这个法医还没有她这个业余的观察的仔细,就草草的说死者死于自杀。

慕岁岁对大家确信的说道:“死者死于他杀。”

大家听完她的解释,觉得有点道理,没想到新来的慕岁岁有一点资质。

法医助手小袁突然惊呼:“大家快看!五点钟方向有一个黑色袋子。”

打捞上来,可以明显得出是女人的衣物及身份证和财物。

对比身份证上的信息与死者面容,警方判定为同一人,死者名为马莲,户籍所在地是一个A市某小区。

因死者的财物衣物皆被放置在一个黑色袋子里,警方初步排除谋财害命的可能性。

但是由于该地并未装有摄像头且人迹罕至,大家无法迅速得知凶手是谁。

马莲,年龄27岁,原籍宁市人,三年前从宁市来到A市某风月场所进行非法交易,在国家扫黄计划下,场所被一锅端,马莲被生计所迫,继续在A市的一家桑拿店当服务员。

三月十二,与平常一样下班后,马莲却惨遭杀害。

在局里忙着对死者的家属进行调查走访时,时隔一周,在宁市一家偏僻的小宾馆同样发现了死于同样作案方法的女子。

死者这次被绳子悬挂在一根突出来的屋梁上。

与前一案件类似,死者脖子处有明显勒痕,且双眼紧闭。

经过身份鉴定,死者名为于冬冬,26岁,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二岁经养父母收养后落籍为H市人,在宁市的餐饮店当服务员,于三月十九日晚上下班后在一家偏僻的宾馆被杀害。

询问两位死者的家属,有一个重要发现,就是两位死者生前曾是好友。

所以,仇杀的可能性极大。

A市刑侦队意识到这可能是同一个人作犯造成的连环杀人案,便与宁市共同商讨,于是宁市刑侦队紧急调取部分人员与A市刑警共同进行调查。

为了方便寻找凶手,宁市刑侦大队将于冬冬尸体运到A市一起破案。

为了后面不会再发生同类型的案件,刑侦队只能迅速将凶手捉拿归案,才能安抚家属与普通民众的心情。

而宁市派出协助破案的,正是法医孟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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