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精神的摧残（1/1）

这是来到这个家庭以来，叶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姨夫，叶子对陌生男人虽然抵触，但这是姨夫，应该不算陌生人吧，而且除了姨妈还有表姐表弟都在屋里，怎么说姨夫也是长辈，而且对叶子也很和气，特别是下班喝酒回来，更是对表姐表弟稀罕一番，叶子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虽然从叶子懂事以来从没和异性如此亲昵过，就连父亲也没有抱过自己，更没有过什么亲昵的动作，农村的父亲一向都很严肃，农村的男孩女孩也从不会又过多的交流……叶子实在看不惯他们城里人的这些习惯，更不喜欢这样！但是看表姐坐在姨夫的腿上很是自然自在，还时不时的相互亲一下脸蛋儿，说实话叶子看着都觉得自己的脸好烫！叶子想可能城里人都是这样吧，是自己太保守封建了，城里女人洗澡不也是赤裸裸的吗？也没看到她们觉得难为情，一切好像都很自然，应该是自己少见多怪了吧，妈妈曾说不在亲人身边，姨和姨夫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一定要听他们的话，多干活少说话，不要惹他们生气，而且前几天晚上，叶子躺在被窝里睡不着，姨夫坐还坐在床边关心自己是不是想家了，在这里开不开心之类的，开导叶子要心胸开阔，想家了有机会就会让叶子回老家看看爸妈和兄弟姐妹，何况姨夫和父亲还是同学，姨和姨夫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老二姑娘，对外也是这么宣称的，也是这句话让叶子觉得生活好像又有了希望和盼头，姨夫不是坏人……

姨夫又说了句，来啊老二，上老爸这来坐，表姐也说快来啊，叶子极其难为情的走过去，被姨夫一把揽在了怀里，就这样姨夫腿上一边坐一个，叶子坐在姨夫的腿上如坐针毡，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叶子说让我下来吧我太沉了，你上一天班也挺累的，我去给你沏茶，姨夫说还是我们老二好，他指着表姐说，瞅你懒的，还不如你小妹懂事儿，我顺势就跑掉了……

姨夫那几年隔三差五就会醉醺醺的回家，单位时常有酒局，姨妈的单位就在部队大院的电缆厂，上班很方便，时间久了姨妈有事，叶子还能替她去上班，大部分人都以为叶子就是他们家的二女儿，出出进进的久了，大家也都熟了，姨妈的小卖店是叶子常待的地方，卖货，记账，时间到了锁门上楼做饭，到了晚上，表姐表弟放学了，叶子就做晚饭，洗碗，洗衣服，家务活基本都是叶子的活，干完了就去小卖店卖货，姨妈就可以上楼吃饭，偶尔打打麻将，叶子在小卖店也很热闹，不少小伙伴都在门口坐着，下旗的，看热闹的，院里就这一个小卖店，夏天一到都呼在门口的灯下玩儿，不远处还有跳交际舞的，小孩子跑来跑去，时不时有来买水的，买零食的，买啤酒饮料的……叶子的生活也蛮充实，一天闲不着也不觉得累，比起农村种地还是轻松的多，叶子像一个男孩子一样的能干，院里的人都喜欢叶子，朴实勤快，能干，好说话，这是一个部队的家属院，基本也都是山东人，家属又都在一个单位上班，所以家家熟悉的很，并不像现在这样楼上楼下的都不认识……

有一天叶子在邻居家洗澡，九零年，那个年代很多有暖气的都是在自己家里洗澡，为了省钱在暖气的末端偷偷按个水龙头就有热水用了，邻居也和自己家差不多，都是门挨着门，我们这个门关上就我们两家，对面关上门是三家，那天吃过晚饭都在楼下玩儿，叶子就趁家里人少的时候去洗，本打算叶子洗完表姐洗，叶子正洗着澡，门是锁上的，但是大门没锁，通常知道有人洗澡也没人过来，叶子无意中一抬头，看到小小的窗户上有一双眼睛，叶子看到的同时这双眼睛快速的缩了回去，叶子感觉那双眼睛像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如果个子不高他是看不见的，因为那个小小的窗户在上面，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普通高度的窗户，那个小窗户只是用来通气的，叶子猜到这个人是谁了，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如果换做陌生人叶子会告诉表姐，会告诉姨妈，但是这个人，叶子谁都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