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春杂谈（1/1）

很抱歉，关于青春的内容已经被创作者们写的太多了。如果你能从无数个同类型的故事中挑选这一个的话，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并不会觉得讲这个故事是在浪费时间，但愿如此。

当你手里穿着这本书但是都恰巧在等公车或是在公园里无所事事，不妨随意撕几页用来当坐垫。因为所谓本就是百分五十的闲话加上百分之四十的不知所云；还有百分之九的自言自语和百分之一的灵魂相撞。我希望你能把那百之一撕下来，但愿如此。

看着窗外虚无缥缈的远方，我又一次思考起那些我曾思考过成百上千次的问题_反反复复。我终于明白…也许我还是不明白，但我已不愿再思考。不是每个人的生命者是要有所谓的‘意义’，任何‘意义’都是自己亲手链上的枷锁。我微眯着眼睛，凝视着永久不变的天空，终于可以与过去挥手告别。我的青春已经结束了，并且永远不会重来。过去的我已经死了，既然死了就注定无法复话。这太矫情，太恶心了，我写一百篇文章也不会写出这种东西，但这就是此刻的我最真实的感受。我转身回到房间，打算写下最后一点东西。关于明天，我想它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在我还不到10岁的时候，有一天下午偶然间看到了这段话。我当时我不明白它的意思，也忘记了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看见这段话的。我只知道这段话像魔咒一样刻印在我的心里，一字不落。我在深夜反复想起这段话，认真体会它每一个字的涵意。每当我穿过回家必经的那条马路，每天清晨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或者傍晚在操场上散步时，我都会想起这段话。

我曾无数次的猜测，无数次的回忆，却始终寻找不到任何线索。我只知道这段话是在10岁那年的某一天突然嵌在了我的脑子里。

高考结束后的夏天，18岁的我决定要彻底弄清近几年的疑惑—我怀疑这段话一定和比我大12岁的亲生哥哥有关。

我拿起笔，幻想着如何才能与他内心深处产生联系.

“梦宝！”“嗯？哥！”“你别在桌子上看什么呢？这不是《水星记》的MV吗？都十几年了，你们这一代咋还看这东西呢？这可是我们那个永代看的。”

“东西还是经典的好。”“给我讲讲这个MV讲了什么呗？太久没看我都忘了。

“讲述的好像是一家三口：爸爸，妈妈，小女孩。爸爸为了救妈妈出车祸去世了，小女孩为了帮助悲痛欲绝的妈妈，给她买了一个幻觉机器人，这样妈妈就会产生爸爸一直陪在身边的幻觉。可惜后来妈妈意外发现了真相，幻觉失效了。伤心过度的妈妈还是去世了，家里只剩下小女孩一个人。最后，小女孩戴上了可以制造幻觉的眼镜，于是一家三口又其乐融融地回到了一起，可实际上一切都是假像。”“讲的真好，记得我第一次看这个MV时感动的痛哭流涕，话说回来，你有想通过幻党见到的人吗？梦宝？”

‘我很希望你能和我说些什么，说出你的心里话，给我一点建议。我知道你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对一切都是种无所谓的态度，你对生活和命运充满了自己独特的理解和想法。每当我看着你努力混入世俗的样子，我都会对你产生一种莫名的同情。除此之外，无论是看见你还是想想你，我都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情感…’

“逮往”！”啊你吓死我了！”“干嘛呢宝贝？给男朋友写信吗？

你放心，爸妈不会管你了，18岁的你已经是够老了，哈哈！”

“那你可比我大12岁呢，你都30了！18岁算老的话30岁算什么？”

“超级老，啊！差不多再有30年就该去极乐世界喽！”

“不要说这种不利的话，现在的人至少也能活70岁啊！”

“活太久也不好啊！不过你别看我现在说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可怕死了一个小感冒都能把我吓的半夜睡不着觉！”他身体斜靠在房间里的柜子上，无所事事地翻着一本我放在柜子上面的书。

“喂，哥！”“嗯？”“我马上就要去上大学了，可是我心里清楚大学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美好…”“不错啦宝贝！怎么说呢？你年龄还小，说简单点，人生就没有什么美好的地方，相比之下大学真的不错啦！你是不是听不懂？没事就当我没说.…”“那你原来上大学的时候…”“这可不对啊！你没注意那些亲戚还有爸妈对你的态度吗？你上的是名牌大学，是未来的精英人才。我那时上的大学是什么玩意啊？一个小专科，是个人都能上，咱俩无论从哪种角度都没有可比性！”

“你的话我录音了啊！发给你原来的大学校长！”“无所谓啦！让他听听我们这些毕业十年的老同志的心里话，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家大学挺好的！”他边说边悠闲地走了出去。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那种莫名的情感愈加强烈，他已经30岁了，身材仍和小时候以及年轻时一样，长期保持着肥胖。长相不帅，但也不丑。可能是彼此间对长相过于熟悉，所以我竟无法形容他的具体样貌。我一直很好奇他瘦下来是什么样子可惜我从未得偿所愿。

我猜测我之所以对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是因为他20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当时的我一只有8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经常会仗着大人们对我的保护破坏他的东西，惹他生气。而他也总是拿我寻开心，我们经常打打闹闹，并且下手不轻。但是20岁元后他完全变了，更准确的说是在经过某件事之后变了。他在20岁的时候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事情。当时他大学专业课完结，正是实习期，他却没有实习，突兀地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爸妈打电话他也会接但只是重复说一句：“我在办自己的事，办完就回去。”没有期限，没有地点，甚至连他要办的事也没人清楚。

在消失了几天之后他又回来了，问他去做了什么他也不说，只是强调自己找了个地方玩了几天。回来后他就按步就班的实习，工作，成为了一名还不错的口腔医生。但所有人都能明显感到他的性格变了，他还像原来一样爱开玩笑，爱大声说话，但很明显这一切都很不自然。他做这些事就像在完成任务一样，只是为了告诉别人：我还挺好的。

对我呢？他几乎不会认真说话，总是为了搞笑而搞笑，他不喜欢我们的讲话氛围过于严肃。有时他不小心说出一个严肃的大道理，他会极力试图用搞笑去弥补它。也许他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去看待，但他总是试图掩藏什么，他想让人们看见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他，而不愿意露出自己真实，纯洁的一面。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看似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实际上也有点难熬。我回顾自己已经结束的中学时期，发现几乎毫无亮点。我是老师眼中标准的好学生，从没干过违反规定的事，成绩也长期名列前满，几乎是那种把一天复制成一年去过的人。我看过很多关于青春的电影，发现电影主人公的青春总是那么绚烂且美好。说不上羡慕，但也难免会有想尝试一下的感觉。

“我哥年轻时是什么样子的？”在一次散步时，我好奇地问妈妈。

“他现在不年轻吗？”“不是—”我相信我和妈妈都请楚，年轻时的哥哥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是说他青春期的时候，12到20岁之间吧。”

“嗯…才开始学习很好，成绩一直是班里的前几名，后来就变坏了，不爱学习，逃课，打架、上网。我们当时都以为这个小孩毁了，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感觉妈妈说的有些笼统。

“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在他青春期的时候。”

“他很聪明，不是因为我是他妈才说他聪明，他的聪明藏不住，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聪明。但他又很笨重，是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有种不够机灵的感觉，打个比方有人站在100米外向他扔石头，他能瞬间判断出石头会不砸到他，但他不会第一时间躲开。别人都知道他聪明，但别人同样知道他好摆弄。每个教过他的老师都说这小孩不学习实在太可惜了，老师教过很多小孩，一眼就能看出一个小孩是不是学习的料。”妈妈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那时候最经典的两句话是:‘我除了不学习其它方面都算是好孩子。还有一句除了学习，我们谈啥都可以！’”

“说实话你感觉我有他聪明吗？”我一脸坏笑地问。“没有，也许实际上有。但你哥之所以让别人觉得他聪明是因为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感觉这个人很沉闷，有点忧郁。别人要是说你聪明很明显啊，你考上好大学了！”她冲我莞尔一笑，宛如十八岁的少女。“不过现在也都无所谓了！”她又补充道，“男人在成家立业之后就不谈论聪明不聪明了，只有小时候才说，你看你哥现在肥头大耳笨呆呆的，他能有今天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感觉他的青春很酷啊！”我开始猜想关于哥哥着春时的故事。

“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很痛苦！”妈妈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如果把青春放进电影里面，专门去拍那几个精彩镜头，再加上背景音乐，谁的青春都很酷。

“我想看我哥的青春电影了！”我开始耍起小性子。

“他曾经想当一个作家！”妈妈突如其来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的作文写的还算不错，也多次得到老师的表扬。但‘作家’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过于遥远的行业。“他曾经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和我说过这件事，我打击过他。从那么以后他再也没在我们面前说起过这个，不过我猜他20岁时突然失踪与这个有关。你记不记得咱家的柜顶上有个上了锁的书包，里面鼓囊囊的装了很多东西，上面落的都是灰，你还问过几次里面装的啥东西。”

“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感到越来越好奇，仿佛有什么惊天秘密即将浮出水面。“我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八九不离十是他写的东西。”

我感到非常震憾，要写整整一书包的文章该是有多大的毅力。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我感到无法理解。“第一是因为有锁，第二是因为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要想让我们看就自然会让我们看到。再说就算看了又能怎么办呢？写的不好吧，会替他可惜，写的好吧更会替他可惜。”

“不行，我要看！”我跃跃欲试，下定决心一会回家后一定要把那个书包打开。

“你最好问下你哥，他同意了你再打开。”

我没有听从妈妈的建议，一回到家就私自取下书包，清理掉上面厚重的灰尘，用剪刀强行剪开了一个豁口，里面果真装满了本子。没想到年轻时的哥哥竟如此的少女心，用的本子花花绿绿的带有各种图案。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最上层的那本，看见本子里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特意编好了页码，“看不出来还是个文艺青年麻！”我忍不住吐糟他。

“你真的把他的书包拿下来了？”妈妈在门口突然出识，把我吓的浑身一抖。

“暖，写的不错，要不要一起看？”我炫耀似的摇晃着手里小猫头像的本子。“我不看，让你这个高材生来评判一下他写的怎么样也不委屈他！”可能是幻听的缘故，我竟听出妈妈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苍老。

我像发现了魔法书的小巫师一样，迫不及待的开始哥哥写的故事。

故事应该是从哥哥16岁时读高二开始的，他在第一页纸上这样写道：‘2016年9月1日，怎么就莫名其妙上高二了呢？离高考连两年的时间都不到了。今天去学校报道，发现高二要重新分班。高一时同班的老同学互相打趣，说以后要考个清华上上，让这个破学校为我们立雕像。来到新班级之后才发现新同学几乎没一个认识的。只有王浩一个人高一就和我同班，我俩勉强算得上认识，还有个初中时的同班女同学，我刚开口和王浩说话她就像个鸭子一样说我的声音变的好难听。真想把她按着打一顿！我与别的男同学不同，他们非要给自己强加一个原则：“宁死不打女人！”我可不想像他们那样来手束脚的，因为有的女生犯起贱来的确太过分，就是要打，还要往死里打！’

读到这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自己的时候惹哥哥生气时他的确是下狠手打我。天那！他不会有暴力倾向吧？不过想到他自从结婚后一次也没打过嫂子，我又感到他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说起嫂子我总对她没有太多好感，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妻子但却不是一个能懂得很多心里的秘密的人。每次想和她说说心里话她都会显很茫然，我明白她是真的听不懂。不过她和哥到是很般配的而且生活和谐。哥哥是懂太多都硬装不懂，女子是本来就不懂。）

‘今天到班主任的第一面他就着重强调高考只剩下640多天了，这真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位老师是个又矮又壮的胖子，年纪至少有50岁，头发竟还剩下不少，双手往身后一背挺像个领导，早就听说他是文科十几个班是管的最松的老师，这下可舒服喽！’

（什么人啊他这是，刚才还感叹高考只剩下640天，马上又“舒服喽！我无奈的接着往下看。）

放学后遇见了同住一个小区的‘翔’，他问我分到了几班。我随口答道：“12班。”他鬼笑着盯了我一眼：“文科最后一个班？”“是啊，又不是按成绩分的。”仅管我的成绩一塌糊涂，但还是不想被这小子看低了。“我知道，要按成绩我们瑞总可不得了，数学10分，语文70，这两们加其它的小科还没你的英语高！”

我知道这臭小子在嘲讽我，但我就喜欢他身上这种轻松幽默的性格。

“还有600多天就高考了！”我故作忧愁的感慨道。

“胡扯，还有两年呢，听你大爷在这瞎放屁！”“高考是6月初举行!”“哦！那咋办端总？我打电话问问清华数学10分他们要不？”

“清华？小学校，到时候我直接留学去哈佛！“那可得让你老爸多哈佛多捐几栋楼啊，最好再让校长给你立个雕像...”

在一阵轻松愉快的氛围中，我们各自跑回了家。妹妹睡的像个猪一样，她最近好像又变丑了，为什么别人的小妹妹都么可爱呢？我百果不得其解，在她的脸上使劲握了一下，结果被她的守护神——姥姥，打跑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敢相信他曾有过如此复杂的心理戏。）

2016年9月2月，今天一早班主任就调换了座位，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这么矮！这个班本来男生就不多，我只好无奈的离开心爱的浩子去坐第一排。在排队时我明明看见好几个矮子在往后钻，真是过分！我坐在靠窗边的3人座位，最里面是一个章鱼脸胖子，我坐外面，离讲台最近。坐在中间的新同桌是个可爱的蘑菇头，我猜他小时候一定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如果不是他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真想抱着啃一口。

才开始我们3个都不说话，一副乖学生的样子。直到我掏出水机后这两个家伙才好奇地凑了过来，探头探脑。“哇！你也玩王者荣耀？”小正太语调夸张地问我。

“玩，我是最强王者段位！”这可是我闷在被窝里一整个暑假才打上去的。

“操，牛逼！”我开了一把游戏，打算向他们展示一下我的操作，可惜这局游戏因为老师来了而导致无疾而终。

不行，这该死的堕落！我恨自己不能控制自己，高考在即却总是分心，我一定要把这该死的手机送出去！

（哥哥写的这什么啊？我胡乱翻了两下这几页，写的即不像日记也不像个人感悟，感觉只是在吐槽自己的自控能力很差罢了。）

9月3日：男人的友谊就是如此简单，两句话足矣！蘑菇头叫龙少君，另一个章鱼胖子叫张全义。讲几句话就能发现他们都不是什么好学生。想来也是，考到这个学校的，能有几个乖孩子呢？

下了晚自习之后骑自行车回家，又遇上了翔这个鬼小子，为什么这么远的路他不骑车非要步行呢？更匪夷所思的是他明明有一辆炫酷的火红自行车，他也不是那种低调的人啊！害的我也更骑的慢慢的才能配合他步行的速度。我甚至怀疑是他是故意在校门口逮我，要不然为什么每天早中晚都能遇见这小子？

和他一路闲扯至家门口后，我突然感到即郁闷又烦躁，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一样。我想要好好学习，也许是吃错了药，也许是心血来潮。但不管怎样到了高二这个节点，总要努力学习一下才行。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同过去彻底挥手告别。否则很难全身心地投入接下来的事情。

我调转车头，重新驶向路灯闪耀的大街…

（接下来的内容哥哥换成了绿色的笔来写，看来他年轻时和我一样不同的色彩。他起了一个相当浮夸的标题，我也不确定接下来的内容是他虚构的，还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青春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