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章 回家(1/1)
桓苏澜把那少年奴隶带到小溪边,用上玄功解开了脚镣和手镣。
“你叫什么名字?”桓苏澜问那少年奴隶
“ 阿楚 ”少年奴隶回答道。
“ 你自由了 ,记住以后可别再让那群家伙抓了。” 少年奴隶阿楚点点头,桓苏澜说完只觉的小腿有些胀痛,她弯腰一看只见裙子有血渗出,忙将裙子掀开。露出白皙的小腿,原来刚刚穿进树林被那些有毒的刺刺到了。
“真倒霉” 桓苏澜说着用力把裙角扯开把有血污的裙布扔掉,膝盖以上的大腿露出一半,她站在小溪里,用水冲洗小腿的伤口 。夕阳的余辉映射在小溪边上,映出少女曼妙无瑕的身姿,美丽的少女露出白皙细腻的大腿,光着小脚踩在小溪边的卵石上,宛若仙女下凡。有诗道:
碧发如云飘飘落
眸光明亮似星河
玉肌白皙如凝脂
曼妙身姿最婀娜
溪水旁边少女媚
比过瑶池仙女游
桓苏澜洗好小腿伤,光着脚走到阿楚身边,白皙的小脚展现在阿楚面前,一股清香传过来,真是漂亮,世间竟有如此美丽脱俗的女子,阿楚居然看呆,他深深的被桓苏澜迷住,一时挪不开眼。
“喂!两匹马我都要牵走 ”桓苏澜对阿楚说道
“你听到了吗?两匹马我都要。”桓苏澜说完看阿楚没反应只是盯着自己的露出的大腿。桓苏澜连忙拉动裙摆遮住白皙的大腿。阿楚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扭头,又抬头看向桓苏澜回道: “哦!好的 。”
桓苏澜有点生气,心想: 刚刚救了他,居然这样无礼。她不再说话,骑上一匹马又牵了另一匹头也不回往来时的小路赶去。
阿楚看着离去少女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怀,一个痴情的种此刻在心中深深的种下。
阿楚跳进小溪,把身上恶臭的脏衣服脱下,背上满是一道道血痕。他本是中原大舟国的皇子,是大舟天子酒后和一宫女所生,母亲受到王后迫害致死,自己被送往南楚做质子,受尽苦难,九死一生。今天终于在桓苏澜的帮助下逃脱。他也不知道后面的路怎么走,他自己没有学过任何炼气功法,只是个普通人的他很想为母亲报仇,而现在整个南楚都在找他,别说报仇了,能不被抓回去,能活下来都很难。
阿楚洗净了身上的污渍,桓苏澜的体香似乎还有残留,他把蓬乱的头发洗好卷成发髻找了跟细树枝固定好,脸也洗的干净吸了一口气,想起刚刚桓苏澜没走时的温存。想着想着就乱了起来。他敢忙甩了自己一巴掌口中自言自语道:“ 人家姑娘救了你,怎么能如此无礼,实在可恶!”说完把自己的脏衣服在水里漂洗,再抬头看见小溪边好像有个手帕,过去一看只见手帕上写着桓苏澜三个字。
“原来那个姑娘叫桓苏澜 ”
阿楚自言自语完,小心翼翼的把手帕上的泥水洗除掉,又仔细叠好。在自己脱下的脏衣服中撕扯下一块最干净的布条包裹好。心想: 倘若有机会再见哪位姑娘再把手帕还给她。
桓苏澜签回了两匹马,将之前的瘦马放了,又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袁纵这时肩上扛着一只小鹿回来,看见桓苏澜光着脚裙子还撕开一侧。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桓苏澜就把遇到蛮狠残暴的少年郎又救了那个叫阿楚的奴隶还抢到了两匹壮实的马的事说了。
袁纵听了,桓苏澜说那个少年郎蛮横残暴,十四五岁。想起未婚妻嫣思思的弟弟嫣天保,他曾经见过嫣天保,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生性蛮横残暴,泰州侯嫣洪极为宠幸这个儿子,任凭他胡作非为,哪怕吃的不顺心就把厨子扔进炉中加上柴火一顿烧了。
袁纵看桓苏澜牵回两匹马心里颇为高兴,对桓苏澜说到:“ 有了这两匹马,我们要不了三天就能回到禹州了 。澜儿干的不错!那个残暴的少年郎确实该打。今儿把马留给我们两匹也算是做点好事。”
桓苏澜嘟嘟小嘴“ 谢谢少主夸奖!对了”
桓苏澜说着,把放在地上的泥碗端起来打开看向袁纵说道: “ 我采了很多野果 ,还有马齿笕,用它来煮肉既能除去鹿肉的膻气还能增加汤汁的浓稠度。”
袁纵虽不懂野菜,但听桓苏澜说叫马齿笕的野菜有如此功效,肚子更饿起来,把鹿肉取下用刀割下一大块,当晚架起铁甄煮了鹿肉,吃饱喝足,还有剩下的鹿肉用树枝穿了架起来用火熏烤。后面几天可以作为口粮。天黑后两人躺进临时用树枝杂草搭建的棚子。
等到第二天醒了,东方才刚刚一抹红。那鹿肉熏的差不多了。袁纵找了些杂草揉成一股绳把鹿肉梱在一起。两人骑上马辨别方向往禹州方向赶去。
两人骑了半天停在一条河边休息,喝了水看着河水对桓苏澜说道:“ 这个应该是雪莲河?河从雪山发源经过禹州本府大禹城。如果没有错,我们顺着河往往南再走几个时辰就能到禹州本府大禹城了。赶了十几天的路,现在终于能回到家了。”
桓苏澜下马,把袁纵的马儿牵住问到:“少主要休息吗?澜儿把鹿肉拿来,吃些再走吧!”
袁纵说声:“好”
桓苏澜把马牵住,拴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取下鹿肉,又伸手往背囊里去掏手帕。她掏了一会只摸到了干粮和一些野菜,唯独不见手帕。
“肯定是在那小溪边丢了。”
桓苏澜自说完,走到河边用手挽起水轻洗脸颊,袁纵说道:“澜儿要喝水吗?我这还有些熟水”
袁纵把自己的竹筒水壶递过来。桓苏澜的确口渴接过竹筒说了:“谢谢少主”
袁纵脱下上衣,光着膀子,把水扑腾到自己身上。多日的劳累奔波。浑身臭汗他是非常想洗个痛快澡,他洗了上身。站起身来,口中叫道:“ 真舒服。” 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个大约十个人的小商队。像是遇到马贼打劫。
袁纵穿好上衣,他颇为正义,这里已经是禹州的地方,连庆国天子都说禹州是人杰地灵,友善平安之地。怎么能容忍光天化日,马贼抢劫。
袁纵跃身上马带着桓苏澜朝商队奔去。
不一会就到跟前,看那马贼四个人,个个拿着砍刀,对着运粮的商人大声呵斥,要粮要命。
袁纵大声叫道:“ 住手,光天化日居然敢拦路抢劫。”
那领头马贼,用刀指了指袁纵笑到:“你这小公子是哪位?敢来管我们这等闲事。”
袁纵说道:“禹州侯袁崇是我爹爹,我叫袁纵。禹州号称是人杰地灵,友善平安之地,你们四个马贼居然敢坏我禹州的名声,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那四个的马贼,听袁纵说完当下放了手中的刀,齐齐刷刷跪在地上口中说道:“原来是少主,我是马尚啊。这三位是我多年的弟兄。我们在这里拦路抢劫,是没办法,袁侯将我们赶走,从此没有了生计。可我们只会舞刀弄枪。迫于无奈只能拦路抢了商队的粮食好填饱肚子,半年来也没伤人”
马尚,袁纵想起,原来是那个教袁家卫军的教头。
袁纵下马,扶起马尚问到:“原来是马教头,你们是犯了什么?我父亲要把你们赶走。”
马尚回道:“我们四个有日闲来无事,想吃牛肉,把大禹城里王老汉的牛私自宰杀吃了。被侯爷知道,将我等打了一顿,又赔了王老汉钱财,还将我等赶了出去。故沦落至此。这事的确怪我们,侯爷定下的律法,怎么能触犯。”
马尚说完有点激动,眼眶湿润看着袁纵又说:“我四人对侯爷忠心耿耿,还望少主带我等回去,帮忙说情,我等四人定当誓死效忠侯爷。”
袁纵听马尚完,原来马尚如此忠心,很受感动。他扶起马尚:“你起来,你跟我回去,我会跟父亲说情,让你们四人继续担任卫军教头。”
马尚四人喜出望外,又拜谢袁纵。将粮车还给运粮的商队。跟着袁纵往大禹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