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少年奴隶(1/1)
高又关是昆夷侯高乾坤的儿子袁纵桓苏澜得罪了高又关欧阳子怕惹事上身,自然不敢留着两人。虽说缈顶挽留但掌门的命令也不得不从。
师徒缘分到了,他最得意的两个徒弟也不得不放其下山。
话说袁纵桓苏澜辞别了缈顶真人,袁纵想到自己出门来白松山有五年,家里的两位哥哥和父母也不知是否安好,现如今也好回去看看。两人钱财也不够只在山下市集买了一匹瘦马。又买了些脱水的干粮稷米和蒸煮用的铁甄,找准禹州方向骑马去了。
路上两人饿了就吃干粮和喝山泉水,想吃熟食就用随身带着的铁甄放些稷米捡些干柴生火煮粥来吃,桓苏澜道门功法较高想吃肉就去打死些野兔小鹿用自己随身带的尖刀剖了碎肉放进铁甄一起煮了。
桓苏澜倒是很喜欢也很习惯这样的生活,想起原来自己的父亲就是名猎户,桓氏部落处于弦仓,飞禽走兽本来就多,打小父亲就带着她打猎母亲带她去采野果。她又想起弦仓又与南楚发生大战,父亲和几个哥哥被拉去参军,妹妹下落不明。犬戎又趁机吞并桓氏部落。不服犬戎王的一律处死,不知多少族人死于非命。后来东夷介入战事,自己被东夷禹州侯袁崇所救已快十年。
时间真快啊,桓苏澜第一次见到袁纵时才五岁,那时候袁崇把脏兮兮的桓苏澜带到家中,看到才六岁细皮嫩肉圆溜溜的大眼睛,鼓鼓腮帮的袁纵。
袁纵小时候性格胆小爱哭,他哭起来不像桓氏部落的男孩子,几乎不发出哭声,还要用手抹着脸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哭。桓苏澜从来没见过这么斯文的哭,她对袁纵的好感也从这斯斯文文的哭来的。后来桓苏澜才知道袁纵是怕父亲责罚他,袁崇对自己三个儿子家教很严。袁纵倘若哭出声来便会受到袁崇的责罚。
桓苏澜看着袁纵思绪万千,她并不知道知道袁纵修为衰退的原因,更不能帮袁纵解决问题,连自己的师傅缈顶真人都解决不了,自己修为不及师傅一半又怎么能帮袁纵解决呢?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袁纵看着桓苏澜发呆问道。
袁纵又说道:“这里真美”
袁纵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补充说道:“如果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多好。”
桓苏澜说到:“澜儿无处可去只想能一直陪着少主,少主在哪儿。澜儿就在哪儿。”
两人说笑了会,喝了几口铁甄煮的粥,突然一只小鹿跳了出来站在两人面前,袁纵见此对桓苏澜说到:“今晚吃鹿肉。” 说完拿起之前用一根长棍做的矛刺向小鹿,那小鹿受惊,风一样的逃进树林,袁纵回头叫桓苏澜准备好煮肉的配料,随即拿起长矛追了过去。桓苏澜正要叮嘱声“少主小心”。才刚说出口,袁纵就随小鹿消失在树林中了。
桓苏澜把铁甄里的米粥倒进泥碗,把铁甄洗好,又把之前采的野果野菜切碎作为配料。她正忙着弄配料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桓苏澜放下手中的配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一队狩猎的马队正在不远处。
好像是东夷人,又或者是南楚人弦仓人。桓苏澜不好肯定这里是三者的交界处穿着打扮都差不多。桓苏澜看那领头的似乎是和袁纵一样的少年郎,穿着很华丽。像是某个大部落首领的少主。身边跟着几个奴隶,只见那少年搭箭拉弓想要射不远处的野兔,应该是野兔没射到少年郎恼怒起来拿到长鞭猛抽几下身边的奴隶。又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法子,叫那几个奴隶向前跑,自己在后面用箭射。
桓苏澜看时,那少年郎早就射杀了三个奴隶,那第四个奴隶应该是年轻跑的快少年郎箭术不高几次居然没射中,不多时年轻的奴隶跑到桓苏澜近百步的地方。
桓苏澜把铁甄配料简单收拾,向前走了几步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看那年轻的奴隶也才十六七岁,蓬头垢面戴着手镣脚镣,后面骑马追上来三个手拿大刀的少年郎打手,那三个一追上来下马就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的污言秽语。
桓苏澜看见哪能任凭这等不平之事发生。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叫声: “ 住手 ”
那三个人有个带头的拿起大刀,看见桓苏澜冷哼一声叫道: “你这小妮子是谁?少管闲事。不然我把你也抓回去,让我们少主处置。 ”
那拿刀的领头汉子说完,那少年郎也领着剩下五名拿刀打手骑马过来了,那少年郎看见桓苏澜说到: “ 哪里来的山林野人?知道本公子是谁吗?就凭你也要管这等闲事。”
桓苏澜说到:“你这人和我家少主一般大我家少主温文尔雅,你怎么这么蛮横残暴。今天我就要管了,你把人放了。免得我动起手来你们可没好果子吃!”
众大汉听完全都哈哈大笑,少年郎冷笑一声:“哪里来的小妮子,口出狂言 ,好!今天就把你也抓回去。”说完抡起长鞭打过来,桓苏澜一把抓住长鞭,运气发力把少年郎拽下马来,脸朝下狠狠的摔在地上。几个大汉急忙扶起少年郎,少年郎站起身来,怒目圆睁,气狠狠的向周围拿刀的大汉吼叫道:“ 给我杀了她 ,快杀了,把她剁成肉酱。”
桓苏澜炼气到了三阳聚顶一段,那七个大汉哪怕再凶恶却不会半点炼气玄功,哪能是桓苏澜的对手,只见桓苏澜手指炼气成形就把脚下的小石头投了出去,只听七声响那七个大汉的刀全被桓苏澜投出的小石头撞落在地上。那领头的大汉这才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女是有何等实力。大汉惊呼:“ 原来你是炼气士。 ”
那少年郎气冲冲:“炼气士又怎样,给我砍死她,我要拿她的心肝下酒。”
桓苏澜见那少年郎还是如此骄横跋扈,心里厌恶之极,想到:平时定是作恶多端,糟蹋过不少人,但不知道他的身份。倘若真的伤了他为民除害。只怕惹上什么麻烦?这里离禹州不远,还是小心点好,要是真的惹上麻烦。只怕连累了少主和禹州侯了。
桓苏澜不想再作纠缠,掀起一阵气,震退少年郎众人。运气成形把那个年轻的奴隶提上马,自己又牵过一匹,两人骑马顺着小路跑向树林,少年郎被震的腰酸背痛,半晌才挣扎起身。他从小娇生惯养,现在被桓苏澜震的全身酸痛,也不想去骑马追赶,只好将一肚子怨气撒在几个大汉身上。又抡起鞭子将了七个大汉一顿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