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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可怜这白龙,被撩成了恋爱脑 > 24、巧遇:萤滩第二十四

24、巧遇:萤滩第二十四(1/1)

月轮悬挂东空,星粒点缀,似用发光的白色水墨泼甩上墨穹去。

黎莲机背着身躯比他要高大几分的人,仅飞了将近半个时辰,便累得腿酸胳膊疼。

“你真是……死沉。”

“你一条龙,自个不飞,仗着酒醉害我背你这般久,不惭愧吗?”

“再到不了岸,我可就将你丢进海里了,反正你淹不死。若是有缘,说不定能碰着你们龙宫附近的小鱼小虾出游,指不定它们就呼朋引伴将你给托回去了。”

黎莲机接受此人便是他要寻的玩伴这一事实后,甚感亲切,虽然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讨伐着敖纯,却不知心里又要怎么想。

敖纯仿佛听见了似的,扭了扭身子。

黎莲机几近坚持不住,当下更是双腿发软,差点未能稳住:“别乱动,不然我真将你扔了!”

话一落音,他便远远眺见海面出现渔火,连绵而起,望不到头。

“总算是坚持到头了。”黎莲机心下狂喜,浑身轻松不知多少倍。

初时,他见飞了这般久都未能着陆,还以为自己定错了方位,一度想改个方向,现下不禁庆幸,坚持了第一感觉。

为防敖纯再次作妖,黎莲机不得不三番五次出言提醒。

“一会儿便要到了,你可要老实点。”

近岸时,敖纯睡醒了。

黎莲机觉得肩膀一轻,敖纯已经抬起头来,两道眼神烈烈。黎莲机一回头便对上,直叫他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不及他说出口什么话,狐耳便双双被敖纯捉个正着。

黎莲机本就累得无力,全凭意念支撑,当下一道异流顺着脊梁骨传入全身,身子如丢了筋骨一般瘫软,双腿虚浮打颤。

飞剑一斜一拐,两人一剑一同往陆上坠去。

黎莲机无可奈何的吼声响彻在月夜之下。

“你这白龙,就不能老实一次吗!”

他当场栽倒在搭建在海边的草棚上。本就要降落,飞得并不高,干草够厚,摔得不算疼痛难忍。

晚一步落下的剑斜插到黎莲机脚边,所幸没插到人。

可下一刻,他便没那么走运了。

敖纯直直砸到黎莲机身上,给他压得一口气没上来,昏厥了过去,意识浅乱之下他在心中乱骂:

这家伙喝醉怎如此糊涂!都不知化龙飞起来吗?

昨夜黎莲机便未休息好,又起得大早,今日经历种种,已是极度劳累,只当是睡一觉也好。

敖纯在他身上死乞白赖,双手硬未离开过他的狐耳,捏着把玩半天,抗拒不住困乏昏沉之意,顺自伏在他身上睡下。

可怜黎莲机,晕过去还得当次睡榻。

将近亥时,黎莲机血液不畅,全身酥麻,动上一动便是一阵酸爽,将他活活扯出睡梦。

朦胧之中睁眼,他一身沉重,逼得他只得用劲翻起。

敖纯这才滑躺到一旁。

黎莲机坐起身子,扶额缓了半天,才想起这是何处,一边捶腿揉肩,扭扭脖子活动筋骨,一边抽空垂眸,打量向敖纯。

他不敢再耽误,“醒醒。”

黎莲机将敖纯使劲晃了晃,见他睁目才又继续问道:“你是随我一道走,还是等在此地,酒醒之后再回龙宫。”

敖纯异常煎熬的瞌了瞌目,慢悠悠挪身,抱上黎莲机脖子,趴上继续睡。

“……”

黎莲机觉得,他特像敖纯的奶娘,无微不至种种照护,却还是不得工钱白嫖那种。

他顾不得抱怨什么,速速背上敖纯跳下草棚,寻那片椰林去了。

大半日奔波,两人行装已脏污不堪,这样到处赶路难免惹眼。

敖纯睡着倒是有好处,蛟民看不得他的脸,便认不出他是谁,不然定将他们围起来当猴看。

黎莲机在心中琢磨着,黎予沧估计要气死了,幸亏他将敖纯带来了,应是可以将功抵过。

便也觉得他与敖纯还算是有缘,且打算将这份缘圆得更缘。

十三年前,敖纯未能将他带走,他们未能成为一家人,他自认他们有缘无分。

在这十三年后,既可再次相遇,那便谁都别想跑!

他不仅要他们有缘,还要他们有分,要有始有终,一家人还是要做——且将敖纯与黎予沧撮合定了。

一边是他疼惜的妹妹,一边是他追寻的挚友,一旦撮合成,他的功德便也就圆满了。

黎莲机心意坚定。

赶至椰林后,已历时不短。

黎莲机才靠近,便闻得黎予沧与宋原礼的争闹声,时不时夹上姬乔巧柔柔弱弱的劝阻。

他正纳闷宋原礼怎么会与黎予沧待在一起,便发现江伯景、江伯雲也在,猜出可能是他们几人同样眼馋萤光海滩,才碰到一起。

江伯景、江伯雲也都与黎莲机同窗,且是青丘四大家江家的两位公子哥。他们是孪生兄弟,向来形影不离,同宋原礼走得极近。

宋原礼最先注意到黎莲机,抬下巴示意黎予沧:“瞧!你等的黑无常来了。”

黎予沧、姬乔巧一齐回头,不同的是一个气一个喜。

“黎莲机!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钻泥坑里了?你背得谁啊?”黎予沧忙迎到他跟前,开启连珠带炮的审问。

黎莲机轻轻一笑,只挑了最后一个问题答:“敖纯。”

黎予沧仔细一认,还真是敖纯,一脸匪夷道:“你怎遇见他的?”

“今日他中途离开赛场,龙王一直派人暗中寻找,怎就跟你厮混在一块了?”宋原礼问道。

姬乔巧也极为好奇。

江家兄弟二人手中折扇一撑,默默站在一旁看戏。

“说来话长。”黎莲机一句盖过。

“别管长不长,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上午我与乔巧见他突然化龙身飞走,便立刻跟上,可还是慢了一步,出来时已寻不到他的人影。”黎予沧说话间,忍不住嫌弃,“你俩怎搞得如此狼狈?还有,他这是怎了?”

敖纯适逢醒了。

黎莲机累得够呛,将要撑不住身,干脆将他放下。

敖纯单往那一站,一身清骜孑然气压也不住,赤眸淡淡一扫而过,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与往日相同,不过……得忽略他抱着黎莲机脖子不愿撒这一举措。

黎莲机:“……”

众人:“……”

黎莲机只得好好解释,并提早与他们打个招呼:“他这是喝醉了。他若有什么过分稀奇的举动,你们也不必太介意,也别大惊小怪。”

敖纯当真不闪脸,为了买黎莲机这个面子,当下便做出行动。

他手臂用力一压,死死勾着黎莲机脖子,将他的后脑勺带到心口,抱着他的头,对准狐耳一顿蹂躏。

众人:“……”

黎莲机难得一脸窘状,立马钳制住敖纯作祟的双手,从他臂弯里挣脱出来,以哄骗的口气命令道:“你消停点。”

黎予沧也不顾嫌黎莲机一身臭泥一身沙,一把抓住他胳膊拖往一旁去,留下几人满脸古怪地同敖纯大眼瞪小眼。

“怎么回事?一日不到,你俩关系怎如此亲密无间!”黎予沧低声发问。

“今日一事说来话长,时间紧迫,没工夫同你细说。你只要知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便对了。”

“此话怎讲?”黎予沧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黎莲机将话讲得敞亮,“我套过他话,他并无心悦的姑娘。你抓紧时间,主动一点,殷勤一些。”

“抓什么紧!他喝醉酒怎这样……”黎予沧偷瞥敖纯一眼,又赶紧缩缩脖子,“不行!我不敢,我不适应……”

“有何不敢!他这样不比冷着脸有人情味吗!平日里,你胆子不是挺大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变得胆小如鼠了。”

“我是适应不了他如今这样子……”

黎莲机先是无话,略一沉吟,生出一计:“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我帮你将他拐去咱们黎府,你先自行适应一下,好跟他多作相处。”

黎予沧心有顾忌,面露迟疑,“这法子可以是可以……不过龙王正到处寻他,爹爹也知此事,若是你我私自将他带回黎府,一经发现,爹爹会怪罪下来的!”

“啧……找什么找……瞎操心!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若在凡世人族,赶得早了这年纪都已成家立业,妻儿都成群了!龙王也真是……他还能丢了不成!”黎莲机对敖阐没有好印象,不忍吐露心声。

黎予沧自然想同敖纯走近,可也没有别的两全之法,若是平常容易见到,她也不会单单指望在两族集训之时相见,只无奈耸了耸肩。

黎莲机执意不放,只是今夜这次机会实在难得:“你不用怕,咱们只需藏着点。”

“他一个大活人,你能藏哪?”

“先藏我屋里,毕竟你俩还未能确定关系,你身为女子,需得顾及名分,闺房之中藏个男子不成体统,到时候你可来我屋中寻他。”

“行!”

意见达成一致,两人一同折返。

宋原礼问道:“说什么呢?还躲到一旁避嫌。”

黎予沧道:“何时轮到你管闲事了,多嘴!”

黎莲机趁机将手中的剑抛还:“物归原主。多谢了。”

宋原礼接了个稳,仔仔细细观摩一番,像是作难舍难分的道别,最终状似无意瞥视一眼黎予沧,竟又将剑扔给了黎莲机。

“不用还我了,昨夜我可自行化出灵武了,听说你的佩剑丢了,这把暂且送你用了。”

没有佩剑,黎莲机确实不好返回青丘,也不再客套,收下了。

他正想道句谢,顺便为他可灵力化武一事贺句恭喜,黎予沧却抢先口出不逊。

“可以化出本命灵武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懂运用!照样白搭!你可别忘了,昨日是谁在擂上被打的站不起来!”

她认定宋原礼假意送剑,不过是想炫耀他可“化武”一事。

宋原礼脸上还带着昨日战损,受如此恶言相讥,伤口活生生成为讽刺,脸色当场变了。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我可没见你化出本命灵武,你有什么资格瞎叨叨!”

“就是与你过不去而已,怎么着?”黎予沧冲着他扮鬼脸,最终还刻意吐出舌头发出略略略的声响。

战火已燃,黎予沧全然不顾心上人是否站在一旁,掐着腰同宋原礼唇枪舌战,毕竟打不过,嘴上能讨点便宜再好不过。

江家两兄弟直摇头,完全门清的他们,又怎摸不透宋原礼的小心思,只觉他追妻之路渺茫。

黎莲机正观战,却是瞥见不远处的敖纯,已然盯上姬乔巧,这盯得是何处,不言而喻。

“……”

姬乔巧一经察觉,脸颊飞红,连同脖子都要红了,直往一处躲了躲。

黎莲机若再不做点什么,怕会闹出大事,只好状似无意地走到敖纯身前,挡住他不经掩饰的浓重目光。

姬乔巧不敢只身留在此地,跑到黎予沧、宋原礼身边去,当起和事佬,劝二人停下。不忘私下提醒黎予沧,在心上人面前千万要收敛脾气,注意仪态。

黎莲机认定敖纯的名声将坏在今夜,压低声道:“你怎么看人家姑娘呢,是想落个“登徒子色龙”名号吗?”

“她的耳朵与你的一样,想摸。”

“……”

黎莲机还未及转身正视他,敖纯已从后将他狐耳捉住。

“你果然有恋狐耳的怪癖。”黎莲机随之念及他们初见之时,那时小敖纯便抓住他的狐耳,好一阵玩弄。

敖纯拧拧捏捏,爱不释手,如此还觉得不甚过瘾,轻声对黎莲机说:“你且坐下。”

黎莲机早已被他摸成习惯,便决定多作忍让,总好过他去拉别的姑娘的狐耳。

狐族姑娘耳朵一旦被拉,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便听从吩咐,盘腿而坐。

江伯雲、江伯景在旁看得眉毛抽了又抽。

江伯景一脸看戏的笑意,“嘿!我还真想不到!敖纯醉酒以后,竟是如此模样,这是有多钟情黎莲机的狐耳呀!”

江伯雲:“……”

江伯景又嘿嘿轻笑,“黎莲机也是相当看得开!还真就给他去摸,就算两人身为男子,也不甚合适呀!莫是不怕被他人说作断袖吗?”

江伯雲:“人家黎莲机自个都不担心,犯不着咱们说道。”

江伯景:“也是。”

猝然,浅滩沿海发出幽蓝萤光,绵绵延续,如星辰仙河坠入凡海,美轮亦美奂。

几人目光全被吸引过去。

萤光海滩当真在此时此夜现身。

我想减刑,不得已只能上交光刻机从黑洲开始崛起!秦时之谋圣操控我的玩家氪金后,我技能点满道祖鸿钧的系统天灵谷仙缘我在缅北孤注一掷的喋血生涯几世重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