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民国奇探12（1/1）

林姜走后

白幼宁：" 前女友啊？"

路垚：" 怎么可能？"

乔楚生：" 那就是以前暗恋过"

路垚：" 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

乔楚生：" 后来呢？怎么不追了呀？"

路垚：" 自卑"

白幼宁：" 自卑？你？"

沐柠："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三土嘛？"

乔楚生：" 你还能自卑啊？"

路垚：" 你们别一唱一和的，她的理想呢，是当居里夫人，可惜，我不是居里"

验尸房

小宇：" 死者身材消瘦，指甲奇长，未烧毁的皮肤组织有紫斑，并且布满褶皱，全身呈病态"

乔楚生：" 那尖牙呢？"

小宇：" 在，如假包换"

路垚：" 你别动他了，小心剐着自己，你还真以为他是吸血鬼啊，既使不是上面也有细菌啊，感染了算谁的？"

小宇：" 死者的皮肤，并无明显的水肿、充血以及炎症反应，内部组织也没有产生热作用、呼吸道综合征的迹象，所以这说明…"

沐柠：" 他死了之后才被烧的？"

路垚：" 他是死后被烧的？"

小宇：" 理论上说，正是如此"

白幼宁：" 那不就还是吸血鬼吗？太好了"

沐柠：" 啊？好？"

乔楚生：" 好在哪儿啊？请问"

白幼宁：" 头条标题有了呀，（对着路垚）我警告你啊，这个案子相关的信息，严禁跟任何媒体去透露"

乔楚生：" 这个案子还没破呢"

白幼宁：" 破案是你们的事，我只管写稿。这篇新闻，说不准我能拿个普利策"

路垚：" （撞开白幼宁）走开啦，我现在就想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死者自燃"

小宇：" 死者的身上有浓烈的酒精味，所以可以肯定，体内的酒精发挥了助燃的作用，可是死者的胃部也有大量的酒精，所以现在还不能确认，酒精助燃是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沐柠：" （酒精味？林姜没有提到说有酒精味，没有闻到是不可能的，毕竟靠的那么近）"

乔楚生：" 你能不能给个准信儿"

小宇：" 以现在的技术，我就只能查到这个程度了"

之后路垚再次来到案发现场，在现场路垚发现了一张纸闻了闻，白幼宁跟着路垚也去了现场打算问问线索，路垚趁机坑了白幼宁二十大洋，之后糊弄了白幼宁跑了，沐柠和乔楚生留在巡捕房，沐柠坐在沙发上思考

乔楚生：" 想什么呢？（坐在沙发上给沐柠倒了杯水）"

沐柠：" 谢谢，楚生哥，我在想有几个地方有点奇怪"

乔楚生：" 说说看"

沐柠：" 首先林姜的表现不像是一个惊吓过度的人"

乔楚生：" 不像吗？"

沐柠：" 惊吓过度还去上班？"

乔楚生：" 可能缓过来了呗，而且比较敬业，就去上班了"

沐柠：" 她还说了不一定几点下班，一个在夜晚被跟踪，甚至差点遇害的女人，还上夜班。而且还有这样（学着路垚今天和林姜的状态靠近）"

乔楚生愣了愣，随着沐柠的靠近他甚至可以闻到沐柠身上的香味，不是那种脂粉香，也不像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闻起来感觉很温暖的香气

沐柠：" 死者身上有浓烈的酒精味，在这么近的情况下，会闻不到嘛？楚生哥怎么不说话？（坐回去，轻轻推了推他）"

乔楚生：" 我…你不能随便跟一个男的靠这么近，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严肃）"

沐柠：" 啊？这不是演示一下嘛？再说了在巡捕房能有什么危险的？"

乔楚生：" 你说呢？"

#42682124

乔楚生：" 知道危险了吗？（坐回去）"

沐柠：" （脸红）我…知，知道了"

沐柠说完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乔楚生：" 咳，那个你刚才演示的时候问了什么？"

沐柠：" 啊？奥，我想问那么近会闻不到酒精味吗？"

乔楚生：" 你是说林姜有问题？"

沐柠：" 也不是，我想先看一下验尸报告，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之后再告诉你"

正好这个时候，小宇把验尸报告送来了，沐柠拿起尸检报告

沐柠：" （翻看）这就没错了"

乔楚生：" 什么没错？"

沐柠：" 你还记得林姜跟路垚说她砸到了跟踪者的眼睛，要不然可能就死了吗？（把验尸报告给乔楚生）"

乔楚生：" （仔细看）这验尸报告没有眼眶被击打的报告"

沐柠：" 对，所以说，有可能尸体和跟踪者是两个人"

乔楚生：" 两个人？"

沐柠：" 对，一个是跟踪者跟踪林姜被打伤，还有一个就是这个提前准备好的尸体"

乔楚生：" 但是目击者亲眼目睹了跟踪者自燃，要是两个人的话怎么办到的？"

沐柠：" 我记得那个巷子有一个拐角对吧？"

乔楚生："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尸体有可能就藏在那里，目击者只是看到跟踪者自燃，但是并没有说他当时就死了。有可能是燃烧着跑到拐角处，然后点燃这具尸体，这样就能让目击者误以为这个就是看到的那个跟踪者"

沐柠：" 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具尸体是死后被烧的。不过就算这些猜想正确，我们还是陷入了僵局"

乔楚生：" 为什么？"

沐柠：" 第一，这个跟踪者是怎么自燃的我们不知道。第二，他怎么确定林姜会逃到那个地方，正好在那个拐角藏了尸体。第三，他怎么逃离的案发现场"

乔楚生：" 那听你这个分析，这里面还是林姜比较有问题，我让人去查查她"

沐柠：" 先别急，林姜很聪明，如果你贸然查她，我怕会打草惊蛇。我们等等看三土那边，晚上吃饭能不能找些突破口吧，希望他不是单纯的找美女学姐约个会"

乔楚生：" （笑）人家都是希望单纯的约会，你倒是希望人家不单纯"

沐柠：" 没办法啊，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嫌疑的嘛，不过说到这儿，三土去约会了，我没地方蹭饭了，晚上吃什么好啊"

乔楚生：" 想吃什么吃什么嘛？"

沐柠：" 不，楚生哥，你要知道吃什么，对我来说是个世纪难题"

乔楚生：" 那…晚上领你去香满楼，正好让你尝尝他家别的菜"

沐柠：" （点头）好啊"

第二天早上，沐柠下楼看到白幼宁在涂指甲

沐柠：" 幼宁"

白幼宁：" 沐沐，一起涂点不？"

沐柠：" 不了，我不太喜欢涂指甲"

路垚：" （拿着报纸走进来，放在桌子上）姐，你可真敢写啊"

沐柠：" （拿过来看看）"

白幼宁：" 哎呀，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我不写，别的媒体我会写，这叫先下手为强"

路垚：" 那你不怕造成恐慌呀"

白幼宁：" 死都死了有什么好慌的呀，昨晚的约会怎么样啊？"

沐柠：" 对对对，讲讲（八卦）"

路垚：" 不是约会，就是老朋友之间叙叙旧"

白幼宁：" 叙旧？叙什么了？"

路垚：" 管这么多呢？"

白幼宁：" 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

路垚：" 是吗？哪儿配了，你说说"

白幼宁：" 一个没脑，一个没心，你说配不配"

路垚：" 什么意思？"

白幼宁：" 你问林姜有没有闻到酒味？她随便打了个岔你就不问了，这是不是没脑啊？林姜连当初跟你说过些什么，都能想不起来，这是不是没心啊？"

沐柠：" 你怎么知道的？"

路垚：" 你跟踪我？"

白幼宁：" NONONO，我可没那么有闲工夫，本小姐的眼线遍布上海滩。上到餐厅经理，下到泊车门童、账房先生、服务生就连街边的乞丐，也都是我的耳目，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路垚："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白幼宁：" 不要那么激动嘛，我只是觉得啊，这个案件当中，你对当事人有情感牵绊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路垚：" 你怎么管这么多呢？"

敲门声响起

路垚：" 谁啊？"

白幼宁：" 谁呀？"

萨利姆：" 乔探长通知你们走一趟"

路垚：" 没空"

沐柠：" 怎么了？"

萨利姆：" 吸血鬼杀人了"

案发现场

路垚：" 确定是牙印吗？"

乔楚生：" 基本可以确定"

沐柠：" 目击者有吗？"

乔楚生：" 有，我们做了笔录，昨天晚上目击者和死者在隔壁面馆吃面，目击者在结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死者，两人就发生了短暂的口角。目击者被打翻在地，随后死者离开，目击者追出去准备寻仇，结果刚出门就吸血鬼正在行凶"

路垚：" 尽快尸检吧"

白幼宁："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乔楚生：" 基本可以确定"，而且你应该还认识

白幼宁：" 谁呀？"

乔楚生：" 娄五"

白幼宁：" 斧头帮那个？"

乔楚生：" 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人家专程过来道贺的"

白幼宁：" 他不是很能打吗？"

路垚：" 再能打也没有吸血鬼能打吧？"

白幼宁：" 如此说来，你现在也认为作案者就是吸血鬼喽"

路垚：" 我认不认为有用吗?反正你的报纸上不都已经定性了"

乔楚生：" 来，过来（拉着白幼宁去一边）"

沐柠：" 有什么发现？"

路垚：" 你觉得是吸血鬼吗？"

沐柠：" 你说呢？卟啉症吧"

路垚：" 对，但是来无影去无踪，还能放倒一个黑帮分子，再把他的血抽干，就很有意思…"

沐柠：" 等会儿，抽干？"

路垚：" 尸体的血是用大孔径穿刺针抽的啊？你没看出来？"

沐柠：" 我又没跟你一起凑那么近，怎么看得出来，而且还用了牙印做掩饰，可是大孔径穿刺针只有医院才有吧，那…"

路垚：" （点点头，招呼萨利姆）去下水道看一下"

沐柠：" （下水道？）"

萨利姆：" NONONONO"

路垚：" （掏出一块怀表）这个呢？真的不想去？"

萨利姆：" （乐呵呵的拿着怀表走了）"

沐柠：" 那表谁的？"

路垚：" （回头看乔楚生）"

沐柠：" 厉害了三土，你都偷到探长头上了"

路垚：" 嘘"

阿斗：" 不好了，租界又发现四具尸体"

乔楚生：" 四具？"

阿斗：" 和这是死者一样，脖颈处有一排血洞"

乔楚生：" 身份确定了吗？"

阿斗：" 确定了（跟乔楚生耳语）"

乔楚生：" 真的假的？"

阿斗：" 真的"

白幼宁：" 谁呀？"谁呀？谁呀？

路垚：" 还用问吗？肯定是你们家老爷子的熟人"

第二天，早上路垚和沐柠在研究下水道规划图，白幼宁坐在一边敷黄瓜片，乔楚生拿着报纸怒气冲冲的进来

乔楚生：" （摔）你什么意思？"

白幼宁：" 怎么了？"

乔楚生："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瞎写"

白幼宁：" 不是我写的，你看署名，作者是莲心"

路垚和沐柠两人对视了一眼决定降低一下存在感

乔楚生：" 莲心是你笔名，你当我傻呀？"

白幼宁：" 证据呢？请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写的呀？"

乔楚生：" 白幼宁，是不是吸血鬼我不在意，但那些死者里面，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帮派分子，良叔你也认识，人家是大慈善家"

白幼宁：" Really?"

乔楚生：" 你知道去年冬天，他给淮北灾民捐了多少棉衣吗？"

白幼宁：" 良叔在法租界贩烟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乔楚生：" 你恨你爸，作为外人我无权干涉，但如果你的行为给老爷子带来麻烦了，我就必须采取措施了"

白幼宁：" 错，错错错，我恨的不是他，我恨的只是那些披着法律外衣赚黑心钱的衣冠禽兽"

路垚：" 比如呢？"

沐柠：" 嘘（赶紧拉了一下三土）"

乔楚生：" 闭嘴"

白幼宁：" 闭嘴"

这个时候萨利姆过来了

乔楚生：" （看了看萨利姆这一身）你什么情况啊？"

萨利姆：" （指路垚）我找他，你猜得没错，下水道的尽头，确实是宏仁医院"

路垚：" 我在第一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尸体旁边下水道的井盖儿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指着地图）这张是租界下水道规划图，五名死者案发地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所以我才让萨利姆去钻下水道，看看能不能通过，结果真的能通到"

白幼宁：" 宏仁，你学姐任职的医院"

路垚：" 没错，五名死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真的是吸血鬼替天行道，那我学姐怎么说？她只是个医生，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啊？"

乔楚生：" 那倒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垚：" 那接下来有个问题，为什么只有她能够脱险"

沐柠："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因为他们认识或者是一伙的"

白幼宁：" 那为什么不能是因为运气吗？"

路垚：" 你这个脑子啊"

白幼宁：" 你到底想说什么？说"

路垚：" 乔探长，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吧？要不，你跟她说？"

乔楚生：" 具体细节，不便跟媒体透露"

白幼宁：" （义正言辞）这一刻，我不是媒体，我是你妹"

沐柠：" （听着总觉得是在骂人？）"

乔楚生：" （叹气）查了的五具尸体，各静脉处都有针眼"

白幼宁：" 针眼？"

路垚：" 我在现场就发现了"

乔楚生：" 那你不早说？"

路垚：" 你也没问我呀，我就告诉沐柠了她问我了。尸体看上去像是被吸干了血液，可实际上是被大孔径的穿刺针抽干的。除了医院，哪儿有这种东西啊？所以我才让萨利姆钻的下水道"

白幼宁：" 那为什么怀疑是林姜呀？"

路垚：" 那天在巡捕房，我邀请她共进晚餐，正常人，如果这个时候案子还没结案，敢一个人走夜路吗？她敢，就说明…"

沐柠：" 她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或者说是这个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危险"

白幼宁：" 所以您这就是因爱不成反生恨，你有心吗？"

沐柠：" "

路垚：" 我对她客气你说我没脑，我怀疑她你又说我没心，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乔楚生：" 我只有一个问题啊"

路垚：" 说"

乔楚生：" 萨利姆为什么听你的？"

萨利姆：" 劳力士"

乔楚生：" （摸遍全身）"

路垚：" 我，我还要去宏仁医院查线索，先，先走了（跑出来）"

萨利姆：" 这表是你的？"

乔楚生：" 现在归你了"

沐柠：" 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

乔楚生：" 你是不是知道？"

沐柠：" （装无辜）我没有，我不知道"

乔楚生：" （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