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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送聘礼(1/1)

律回春渐,新元肇启。

爆竹声声里,鹅毛大雪落进红墙黛瓦的重重深宫。

岁暮天寒,白茫茫一片中唯有梅园的红梅开的恣意热烈。

宫里众妃都披着大氅,或站或立,轻曼缥缈,其乐融融地聚成一团赏雪景。

虽说多了七位倾国倾城的佳丽,宫里却仍有些冷清。算算来年大约深夏时节,才会添些婴儿啼哭,人丁逐渐兴旺起来。

帝俊一出现在众妃面前就被叽叽喳喳地围绕起来,他有些无奈,低头望着周围一个个娇俏明艳的面庞,也不禁笑得弯了眉眼。

深冬严寒,梅园里的亭子内设了几个炭盆,里头奢侈地燃烧着价钱不菲的银炭,熏暖了一圈积雪。

帝俊落座在铺了毯子的石凳上,马上就有妃子为他温柔煮茶,系上雪披,甚至手中还不知被谁塞了个精致的袖炉。

丝丝暖意传递到手掌,帝俊颔首让众妃歇下来,不必忙碌伺候。

杨贵妃和梅妃这对欢喜冤家与帝俊最为熟悉,闻言也不客套,抢占先机一左一右簇拥在他身旁。

“陛下,来,喝茶。”

即使是裹在厚厚的大氅里,仍然掩盖不住杨贵妃的风华绝代。

她双眼暗送秋波,连递酒的姿态都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帝俊浅笑着接过来,一旁的梅妃不甘示弱,起身轻柔地捏起他的肩。

“陛下雄才大略,励精图治,看着如今大祈海晏河清,臣妾特地学了按摩,只盼着陛下龙体安康。”

帝俊:……

大祈如今被打的山河破碎,只能偏居一隅。谈何海晏河清?

真是马屁拍在马蹄上。

得亏是他脾气好。

疏离人群的谢道韫远远立在亭边,肩膀没被亭子遮蔽,落了薄薄的雪。

她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争风吃醋的二妃,亦是啼笑皆非。

真是铁憨憨。

卓文君紧挨着谢道韫,两人住所挨着,平时意趣相投,关系也逐渐变得亲近。

她为谢道韫掸落肩头雪,望着周围一圈更年轻俏丽的妃嫔,心头有些自卑,也是安静站着一声不吭。

帝俊见二人沉默,招手将她们叫到身边。

“都坐过来聊聊天,别拘束着。你们最近觉得身子如何了?”

她俩这才慢吞吞挪动脚步,轻轻坐在距离帝俊较远的美人靠上。

陈圆圆、寇白门与卞玉京三位同病相怜的姐妹都是从烟花巷里出来的,虽说是清倌人,但终究自觉在家世显赫的其他妃嫔面前低了一头,所以便也抱了团。

陈圆圆见过世面,少了些闺阁女儿的羞涩,落落大方地接话:“陛下莫要担忧,一切都好。”

话音刚落,抱着帝俊撒娇的杨贵妃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作为一代名妃,杨玉环无疑是万花丛中最惊艳的一朵,而陈圆圆姣好的面貌仅仅略逊杨贵妃一筹。二人虽表面客气,但也隐隐有攀比之意。

陈圆圆察觉到那眼神中蕴含的敌意,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睛。不知是真无辜还是真绿茶,她怯怯地开口,声音悦耳如黄鹂:“贵妃姐姐为何瞪我?”

身边的寇白门倒是护犊子,揽着陈圆圆的手臂,毫不露怯地盯了回去,含笑的凤眼里竟隐隐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

梅妃见状,心直口快:“妹妹不必害怕,杨贵妃一向是这样妒悍不逊的。放心就好,她可没胆——哦不,是没脑害人。”

话音刚落,杨贵妃立即剜她一眼,语调懒懒的:“就你话多!管好你的嘴,少污蔑本贵妃!”

一旁的卞玉京倒是个老实巴交的姑娘,一张清秀的巴掌脸上木愣愣的,一门心思吃着桌上的梅花香饼,还没搞清楚状况。

见众妃有些剑拔弩张的争宠,帝俊无奈笑了笑,只简单吩咐几个妃子注意保暖后,又命身旁的小太监去库房取奇珍异宝分配给各宫妃嫔。

这一招果然分散了众女的注意力,霎时间忘却了刚才的不快,亲亲热热讨论起胭脂水粉,珠钗首饰来。

杨贵妃与梅妃虽不对付,相看两厌,却仍一左一右走在一起互相攀比炫耀,真是最奇怪的生命共同体。

“在宫里待久了,也难免有些思念父母。我前些日子和陛下撒了个娇,他就允了我回家省亲呢!”

梅妃瘦瘦的身影在红梅映衬下,显得愈加清丽。只不过她过于得意的腔调和步伐破坏了这诗一般的意境。

杨贵妃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还当什么恩宠,原来不过是省亲而已,本宫都回娘家回腻歪了。梅妃妹妹真是小家子气!”

一瞬间,两个冤家又打打闹闹拌起嘴,提着裙角互相追逐嬉闹。

一众莺莺燕燕都娇笑着退下,只剩未听到消息的谢道韫在安慰着满脸写着心事的卓文君。

帝俊走向开小差的二人,低下头温声询问:“爱妃这是怎么了?”

谢道韫微微福了福,很会看眼色地起身告退,留给二人一片私人空间。

“可是在宫里受了欺负?说出来,朕都会为你做主。”

听着帝俊循循善诱的温柔口吻,卓文君再也忍不住扑到了他怀里,杏眼含泪,说话间也染上了哭腔。

“陛下,文君心里惶恐。”

帝俊安抚地揉了揉她的鬓发,也不说话,只安静地等待她倾诉。

卓文君在他怀里温顺地依靠着,面色却忧心忡忡:“您说,父亲……他会原谅我吗?”

帝俊恍然大悟。

原来,他的这位小美人是触景生情,被杨、梅二妃戳中了心事。

“不要担心,朕明日就命人去卓府送聘礼,包岳父满意!”

此话正中卓文君的小心思,她心下大定,撒娇般地蹭了蹭帝俊的胸膛,低声欲迎还拒到:“这样不好吧……臣妾三嫁之妇,把入宫之事宣之于众,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名声……”

帝俊不假思索地摆摆手,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怕,朕的名声早就烂透了!”

……

“什么?!司马相如那兔崽子被人宰了?”

蜀郡一处豪华的庄子里,粉墙环护,雕梁画栋。那衣着华贵的富态老爷端坐在石凳上喝茶,听着小厮满脸悲戚传来的噩耗,惊得胡子一颤一颤的,失态吼出声。

这正是为卓文君那叛逆女儿愁白了头的蜀郡首富卓王孙卓老爷子。

这司马相如死了,于他卓文君娘家的亲眷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大快人心。

但,再怎么不成器,再怎么嘴脸恶心,他也是自己宝贝女儿的夫君啊!

手中的那串佛珠不断揉捻着,卓王孙眉头紧锁,唉声叹气,脸上的皱纹衬得这本该意气风发的富翁格外苍老疲倦。

姑爷死了,闺女下落不明。

这人间疾苦怎么都被他给遇见了呢。

傻闺女爱司马相如爱的死心塌地,如果深更半夜想不开,往哪条河里一窜就悲剧了。

卓王孙脑洞大开,畅想着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戚场景,不禁老泪纵横。

“快!派人去祈安城,四处打听打听文君的下落,我卓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摆了摆手,无力地嘱咐下人,心中早有了悲观的猜测。

他那闺女,倔得跟头驴似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卓王孙攥着拳头迈进祠堂,老眼噙泪,颤抖着手抚摸早逝夫人的牌位。

“夫人,我对不住你啊……事到如今,还不如随你早早去了,留在这人间看儿女作孽,作得自己命都没了,何尝不是煎熬啊……”

正当他悲悲戚戚流泪之际,窗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嘹亮喜庆的唢呐声。

“哪个天杀的,往我老卓伤口上撒盐是吧!”

卓王孙一愣,旋即怒火冲天,扛起墙角的扫把就要冲出家门找那群人对峙。

方才领命出门的小厮却忽然闯进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喜意:“老爷老爷!大喜!大喜啊!”

卓王孙踉跄两步,气得头晕眼花,只觉这狗奴才也来跟他作对,伸手就狠狠刮了那小厮一巴掌。

“混账!你喜得甚么!”

那小厮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捂着脸痛呼,见卓王孙眼神要吃人一般,才接着委委屈屈地颤着声音接着禀报:“是……是小姐被陛下纳进宫,当宫里的贵人娘娘了!外头的人,正是被陛下遣来送聘礼的呢!”

卓王孙身形一晃,面上的神情呆滞起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做了个荒唐的梦。

小厮见卓王孙满面狐疑,赶忙接着道:“老爷您别不信,这话小的哪敢胡说!送聘礼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口了。老爷,您速速去迎接吧!”

听闻此言,固然卓王孙心中惊疑不定,不知该是喜是忧,但还是咬咬牙,快步走向门口,准备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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