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尚夜的过往(1/1)
“我,艾诗托娃,目前借居于府上几日。”
实在没好意思说出自己是海因里希一族。
“客人啊,那跟不应该过来了,他们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她好奇道,那侍从只把自己带到房间里便没有再说什么。
辛宫听见这话,对自己日渐被疏忽而感到怒气十足,来到这里除了吃就是睡,哪怕是所谓的“丈夫”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生气地把枪狠狠伫在地里,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脸幽怨道:“一个被囚禁的人。”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被抓到这点俘虏,但是见她秀丽的身姿,没有任何被虐待的迹象,眉间虽有思愁的痕迹但是那飒爽的容颜并未有饮食方面的问题。
辛宫拔枪做到亭子边的木椅,背靠木柱,脸对着左边,眺望远方,身上的热气也在慢慢降温,霞红的脸颊也在消退,锁骨上的那雪白的肤色之上的水滴聚集流下。
她略微发白的嘴唇翕动:“客人,那你坐吧。”
艾诗托娃坐在木桌旁的椅子,双手放在桌子上,左手手指放在另一只手的手指间隙互相顶着,大拇指在转着圈。
“你是来做什么?”
辛宫问道。
“叫,不,邀请尚夜去家族,族长想见他。”
她说话断断续续,底气明显不足。
“他不是白衣吗?”
这让辛宫好奇,她一只手放在木椅背顶上,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大腿上黑丝挠了挠,十分随意。
艾诗托娃一顿,抿嘴,嘴尾上露出可惜,但又上扬道:“他被驱逐了。”
这让辛宫倒是起了兴趣,坐在她面前,双眼发亮问道:“快快分享。”
见她猴急的模样,艾诗托娃也是无奈一笑:“那驱逐令也是好笑,少族长见他不爽,便在一次狩猎上给他一道驱逐印。”
“就这?”
“那次狩猎是十三年一次,共有五千多人参加,而族长为了管理,也是为了少族长好继承位置,便给了他管理狩猎会的权力。”
“所以,他就这么没了?”
“是。”
辛宫哈哈大笑,这是让她最感到出气的一次,没想到这么强的人也有这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
“话说你们是什么家族?”
擦掉笑出来的泪,手托着脸颊。
“海因里希。”
这像是刚刚过完生日,就发现这原来是忌日一样,上扬的嘴也被石膏打了上,她有点口吃道:“什,什么?”
“海因里希。”
“东部的海因里希?”
“是。”
她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左右踱步,捏着下巴不断说道:“怪不得,怪不得。”
又把双手放在艾诗托娃的双肩问道:“他现在几岁?”
“二十一,如果没记错的话。”
艾诗托娃二十三,她记得自己是大他两岁来着。
“那岂不是比我还小一岁,我还以为是位三十多的大叔。”
辛宫没想到这人也太小了,想起面具下是一副少年模样,又想起前些日的下药事件,不由心虚,那药他可是吃了一年多,不死也得半残。
“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辛宫挠了挠左脸,神情尴尬道:“我,我是他的妻子,虽然是偏房就是了。”
“什么,他还结婚了?!”
这让艾诗托娃坐不住了,来的时候只听说他在外混出了点名头,可没听说人家结婚了,这让她怎么去跟自己的族叔交代,人家可是为他安排了一场婚事。
刚才好像还说道“偏房”,她不确定道:“偏房,意思是他还有一位妻子?”
辛宫想起那位,也是厌弃,说道:“是个有着两张面孔的人,虽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指了指她刚才来的地方继续道:“就住在那里。”
艾诗托娃想起那位失神的人,难道就是她?
见那冷落孤寂的身影,这小小的府内也有大大的问题,他人的家事她也不好打听,说道:“我看你的枪法耍地不错,经过专业训练吧?”
辛宫见她谈起自己的枪来,骄傲地说道:“那当然,我这可是家传绝学,可惜我未达五阶,不然定能让这枪法原本样子使出来。”
“要不我们玩玩?”
“你?不好吧,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脸上的娇气也还未去。”
艾诗托娃身材高挑,气质和雅,颇有一种不知闺外之事,一心只修圣贤书的样子,那脸上水灵灵的皮肤吹弹可破,而三角吊眼下却是时常羞语并未全开。
确实,她很少在外闯荡,所思所学皆由家族培育,这导致她偏向于保守,对于激进或者变化有所迟钝,尚夜的那次爆发便让她失了分寸。
但心态不行,手脚倒颇为灵活,家中武学也皆习通,未大成,但已登堂入室。
她轻笑道:“我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那来吧。”
辛宫也不加废话,便在园中与她比试。
艾诗托娃拿出挂在腰间的卡片,在正面用食指一点,卡片组合成一把细细的横直刀。
辛宫见她手段不凡,但是那把刀却不认可,说道:“一寸长一寸长,你这刀太短了。”
刀身一米长,而棍子却有一米八九左右,看起来实在是比不了,所谓十年刀功,不如一年棍手。
后者则是说道:“我们有一种专门对付枪的招式,我想试试。”
辛宫闻言也不再多说,持枪式,说道:“那我上了!”
艾诗托娃双手握紧刀柄,但又松了一下,她的心静了下来,冷静看她刺来,侧身一躲,刀背抵着枪杆,朝前斜切而去。
辛宫感到一阵离心力抽枪回调,摆动枪头,像是水波上不断掉着石子,混杂着波动,看不出源头。
艾诗托娃则是向后一跳,刀锋周围裹上黑色的气,她低身对着那枪头下的红樱便借着身体挥刀而去,黑气的起触摸到红樱,令其如磁铁般贴合,那气像水浸纸般,瞬间席满枪身。
辛宫手上的枪仿佛有数百斤的铁,压地她的手通红,她松手以相反的方向转动枪身,枪身似是一道小旋风,那厚重的黄土气以其电击雷鸣般把周围一切都排斥开。
离开了刀的触碰,枪回归原样。刀光又至,枪以据其长,攻其短,目标直指持刀手。
天气的骤云之变,时而降息这里,时而祸害那里,天空的云朵上雷鸣相击,她们也如此。
而在她们酣畅淋漓之时,无言到了麦莎的居所,他听到此人的绝食,本持着哪怕死也得是生老病死的缘故,而来让她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