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痛心裂肺的五疼水(1/1)
任地天还是没有醒过来,还在呆呆的睡着,蚂蚁还在不停的啃噬着他的肌肉,但疼痛并没有把它唤醒。
任一卫是越看越急,自从老主人和天姿姐姐走后,任地天便一直跟着他和任老六。
在任一卫眼里任地天就是最亲最亲的亲人,哪怕为了他付出生命也是在所不辞,况且老主人和天姿姐姐对他,还有还不完的恩情。
这一刻的任一卫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疼在肉上。
任一卫急虽急,但他也是跟天姿姐与老主人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
他也深知临危不乱的道理,越是危机关头,越要沉着冷静、理智面对,方能化险为夷而拨乱反正。
任一卫已做好了视死如归的打算,他要破除丹田的封印唯有调动七经八脉的力量,把它们全都聚集在一块,形成合力共同冲击丹田。
但是这样做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如果聚集的力量太小,则无法冲开封印。
如果用力过猛,丹田封印冲开了却会损伤自身的修为,严重者还会直接损伤七经八脉从而危及生命。
如何把握好冲击的力度是成败的关键所在,也是破除封印最大的难度,这也是他忍着剧痛而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任一卫开始装作难以忍受的样子,先是不停地拍打蚂蚁,然后又痛得倒在地上翻来滚去。
其实任一卫是在迷惑马羞,制造疼痛难忍的样子,他其实在暗中悄悄的汇聚七经八脉的力量,为冲破丹田的封印做着准备。
马羞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任一卫说:“别再倔强了老任,你听我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就为了一把定宇剑,你觉得值得吗?”
任一卫答道:“你做梦吧!你再逼我就咬舌自尽,让你什么也得不到!”
马羞又加大了蚂蚁的攻击力度,但任一卫依然毫不松口。
马羞有些急了,心想你要保住你的徒弟,那我就杀了你的徒弟,用你的徒弟来逼你就范。
马羞向任地天走去,一把就拎起了昏迷中的任地天,转身向任一卫说:“任一卫呀任一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说出定宇剑在那儿,我就先杀了你的徒弟,你别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
马羞就这么一只手拎着任地天静静地站立着,嘀嘀咕咕的在念着听不懂的语言。
应该是一种咒语吧,他应该是用咒语调动自然的力量!
念着念着从地上冒出了一股黑色的烟气,进入了马羞的身体,紧接着马羞口吐黑气向任地天喷了过去。
黑色的气流顿时包围了蚂蚁和任地天,任地天渐渐从黑色的气雾中清醒过来,但是浑身还是没有力量打不起丝毫的精神。
醒来的任地天忍着满身的剧痛,向他师父的方向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任地天发出的声音虽然特别微弱,但任一卫也听到了,于是回答道。“小天,你不用担心师父的,师父死不了,无非是受些活罪而已罢了。
这时马羞道:“看你们师徒情深意重的样子,赶紧把要交待的话都说了吧,省得你们到了黄泉路上依依不舍。”
“说你大爷呢,马羞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来呀!来杀了你大爷呀!”任一卫说道。
马羞道:“想让我杀了你,想多了吧,活罪不受够,想死你都没这个资格的。”
任一卫怒骂:“亏你爹好意思给你起了个马羞的名字,你他妈的真不知羞耻!像个掉进粪坑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马羞大声说:“任一卫你别想着用激将法激怒我给你个痛快,老子不吃这一套,给你明说了,你越想得到的东西,越是你得不到的,因为我要玩死你。”
马羞说完加大了对任地天修理的力度,蚂蚁开始逐渐的减少,不一会竟然没有一只蚂蚁在任地天身上。
任地天都有些想不明白,感觉马羞像有病一样,并且还病的不轻。
任地天问:“姓马的,你又玩什么幺蛾子?”
马羞:“马上你就明白了,把你洗干净了,过去阎王爷才要你呢。我和你师父可是当年在一起疯狂过的战友,要是让你做了孤魂野鬼,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马羞边说边运起内力,像癞蛤蟆一样,嘴巴鼓鼓的,接着他张口把存在口腔中的口水向着任地天唰唰地喷了出来。
蚂蚁退去后的任地天,浑身上下都是被蚂蚁啃食了破破烂烂、坑坑洼洼的。满身的血迹看起来可是惨不忍睹,让人心疼不已。
人生最痛苦的事,无非是在你的伤口上撒盐或浇水。
马羞的口水像喷泉似的,口水往任地天的身上倾泻而下,顿时产生了滋滋的声音,还冒着淡淡的雾气,疼得的任地天是呲牙咧嘴'的。
任地天伤口上的血迹在口水的冲刷之下,流了一地。
马羞的口水继续向任地天喷洒着,奇痛难耐之下他只好拉了个衣角放在口中,使劲的咬着,以缓解肉体上传来的痛楚。
原来马羞的口水,可不是一般的水,他是上古时传说的五疼水,由盐,辣椒、花椒,硫磺,包谷酒所混制而成。
这五种东西单独拿出每一样,放在伤口上都会产生剧烈的疼痛而难以忍受,何况是五种东西,同时做成了药水喷洒在伤口上。
可以想见这个痛楚的程度会有多强有多大,一般人若是碰上五疼水,马上就昏死了过去?
渐渐的,随着五疼水喷的越来越多。任地天的伤口上开始流出了白色的脓液,应该是五疼液对伤口有着强大的腐蚀能力,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产生脓水。
任地天除了上下牙齿使劲的咬着衣服,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丹田被封印使不出内力,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案板上,悲哀的无能为力,悲催的力不从心。
过了一会,马羞停下喷射口水,再次放出了蚂蚁,这次的蚂蚁,可是专门啃食身体上的腐肉和脓水,原本只是在皮肤表面的伤口一下变成了凹进去的筛子。
不一会就看见血液滴在了白花花的骨头上,马羞这非人性的操作,把人间的苦,把人类的劣根性和残忍,书写得淋漓尽致。
这种行为也只有畜牲或者畜牲都不如的人才能做的出来。而马修便是这类人群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