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们的选择（1/1）
经历一个白天又走回了出发的地方。
“他们在兜圈子？”未央看着明晃晃的大字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被耍了。”月彦已经从篓子出来了。
两个小鬼看着突然变成成年男性的月彦觉得有些惊奇。
“你是神仙吗？”
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这个胆大的女孩叫霜。
她没有姓氏，是一个奴隶的孩子。男孩的名字叫柚，他不知道自己名字的来源。
听见男孩名字的时候未央下意识的想起了柚子。
她有些遗憾，这里水果运输困难，能吃到的都是王孙贵族。
“霜，他不是神仙。和那个大叔一样是一个怪物。”
柚的声音很轻，可在场的抖听清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未央看着柚，他看起来很平常。
“感觉，我能感知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能力可他就是能够发现。
“那你能感知这附近还有和他一样的存在吗？”
对于他说月彦是怪物这件事情，她不认同。可对于普通人来说月彦确实是异类她也无法反驳。
“我不是怪物，在成为鬼之前我也是人类。”他少见的反驳了一句。
“嗯，我们家月彦不是怪物。你们两个既然被我收养了，等办好手续就是我的孩子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家的第一个规则就是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的月彦叔叔！”
“你没说要我们成为你的养子，只是说给我们提供生存的活计。”
小女孩眼睛瞪的很圆，颇有种指责她说话不算话的意思。
“你也这么想吗？”
未央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而去问了那个小男孩。
“我听她的。”小男孩回答道。
“你真的不想成为我的孩子吗?”未央看着小女孩认真的问道。
“是，我想靠自己活下去。你的恩情我可以还，但不能用命和自由去还。”
“你保留两项最有价值的东西。”
她笑着揉了揉小女孩脏乱的头发。
“可是成为我的养子也不需要用你的命和自由来偿还。”
“我不否认你以后会有出色的能力创造价值，可眼下你没有。”
她以普通的视角来看未来可期的人，实在无法想象她需要什么样的资源才能成就她自己。
“什么样的活计都可以，我想靠自己的双手活着。”
小女孩很坚定，她或许不知道要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可她知道她不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未央没有反驳她，她点了点头。反正她也要从产屋敷家里辞职了刚好有个代班真不错。
虽然年龄小了点，想法也很纯真。但是没关系，她选择没有保护的适应世界那她可以尊重她的选择。
“嗯，那就介绍你去当侍女，你看起来也有六七岁，一般的事情都能做到。”
“真的非常感谢。”
“不用，是你自己争取的。”
她的目标转向柚，神色柔和且认真的询问。
“柚，你的能力对我们有作用，而且你的年龄太小了，不能成为侍卫。我再问一次，你要成为我的养子吗？”
柚有些紧张的躲在霜的身后，他习惯了什么都有霜在前面挡着。
霜也知道柚的习惯，可他不能一直躲在她身后。她把柚拉到身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去做你自己的选择，那是你的人生。你不需要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柚很不习惯独自面对一切，他本能的会退缩。
“我害怕...我想和霜一起，和霜一起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未央看着柚，觉得他的性格不太坚韧。
“不是有人替你踩坑你就会一直安全的，有时候你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挣脱困境。”
“我没有。”他低下了头，或许他年龄很小可他听懂了未央在说他不对。
她皱起了眉头全然没了刚开始的柔和，一副要开始干仗的模样。
月彦见状堵住了耳朵。
“你说你没有，那你是没有把霜当成领路人还是没有把独自一人当成困境？”
“霜一旦走向自己的道路，你就要开始哭泣的等在原地吗？”
“你是小孩子没有错，可霜也不大。她愿意带着你去寻找生路，不代表她自愿为你当垫脚石。”
“你是的本性纯良，可有时候过于懦弱也是会成为恶人的帮凶的。”
“你光看着他们作恶，就已经成为了帮凶的之一。既然你选择不和霜分开，那么选择就交霜。”
“选择吧，你要背负他的人生带着他前行。还是独自实现自己的理想？”
“柚，对不起。”
“我不要！霜！”
柚难过的当场哭泣，他不理解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面对这样的选择。
月彦放下了手，看着未央。她的言辞有些过于伤人了。可他不在意，陌生人惹得她动气才是最可恨的。
他看着哭泣的柚，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没有打他两拳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停下你的哭泣，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眼泪。”
“现在回答我，你要成为我的养子吗？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
“我会替你找一份适合你的事情。但霜也不会继续负担你的人生。”
他好半天反应过来，随后问道“我还能见霜吗？”
“我不会阻止你们的见面，只是工作内容会导致你们的时间错开。”
“那成为你的养子会有时间看见霜吗？”他换了一个问法。
“至少成为我的养子你可以向我请假。”
她不会担保做不到的事情。看起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同意成为你的养子。”
她点了点头，显然是很满意他的回答。
言归正传，她需要测试一下他的能力。
“现在可以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吗，这片区域你是否还能察觉到其他的鬼。”
“有两只在接近这里，速度很快。”
他闭眼感应，周围确实有非人的存在。
“月彦你察觉到了吗？”未央的神色有些凝重。
两只鬼，现在只有月彦一个人拥有战斗力。要把无惨喊出来吗？
“别担心，我能保护好你们。”月彦很自信，只是普通的小鬼他能够收拾。
“你们先进篓子里，我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
“来不及了。”柚躲在未央身后，他知道那两个非人的存在不是霜可以挡住的。
“霜，先进去。”见柚躲在她身后她也没什么想说的。
霜倒是指哪打哪，她一说完就进了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