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早知道,我扛着原子弹吹唢呐(1/1)
“这你都知道?”看着他,林璇不可思议。
他是不是充钱了,未卜先知。
挑了挑下巴,顾云霆似笑非笑:“穿书前,你手拿的东西,通通会带到这里来。”
他可是最了解的。
只因,他带了一大堆杀手锏。
“还有这种操作?”她脑子一片空白。
且不说唢呐没杀伤力,又短小,还不好使。
她能不能重穿一遍?
看她思绪神游天外,他玩味:“你在盘算什么?唢呐不好吗,五大宗门都惨遭你毒口。”
今日之后,她一吹成名。
除了爱屋及乌的明玉宗,其他宗门都绕着她走。
“早知道,我扛着原子弹吹唢呐!后悔啊……”
林璇悔不当初。
扛着原子弹?
这种不法分子,还没开始扛,就被人按那旮沓。
踩几年的缝纫机!
“原子弹多好啊,看谁不爽,怼他脸上威胁。”
顾云霆揉了揉太阳穴,轻叹道:“其实唢呐挺好的,特别适合你这种弱女子使用。”
“真的?”她半信半疑。
“真的不能再真。”
她摇了摇头,差点被他绕进去:“不对,顾云霆你穿书的时候,拿的是什么东西?”
文件?房产证?还是里面几个亿的黑卡?
总不能开着车吧……
“卧槽。”她卧槽了一声,目光炯炯看着他:“你该不会开着车穿书的吧?车呢?”
太逆天了吧。
敲了一下她的头,他没好气:“你在做梦?”
车太废了。
还不及他的杀手锏呢。
“那是什么,你快说,我真特么有点好奇。”疯狂地摇着他,林璇问不出誓不罢休。
能在修真界那么嚣张的人,只有他一个。
这厮肯定有不少好货!
他面色沉静,并打算告知:“没什么。”
林璇不乐意了。
冷哼一声,威胁道:“你不说是吧?别怪我口下不留德,天天晚上跑你床头吹唢呐!”
就不信吹不走他!
“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带了一批军火,来消磨时间。”举手做出投降状,他服气。
意外带来的。
那天,他正好去秘密基地挑趁手的家伙,坐在一批刚到的军火上,就这样穿了。
除去悲催穿书,他对这个军火到很满意。
当杀手锏。
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林璇已经麻木了:“还是你牛逼啊,军火都让你带来了。”
好家伙。
军火是什么,毁灭性不是一般的广。
“一般般。”他歪头,语气拽又吊儿郎当:“我寻思我屁股不够大,没多坐几批军火。”
这样一来,修真界他最狂妄。
林璇深刻体会到,人比人,简直气死人!
双眼一亮,她谄笑道:“那个,我能看一看吗?”
“不能。”果断拒绝。
“我不会偷拿的,我没见过军火,想长一下见识。”林璇不死心,搓着手,一脸贱笑。
“不给看。”
见他不松开,她改拍马屁:“顾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踹,车见了车散架。”
“……”顾云霆听出不对劲。
察觉到有戏,林璇更加卖力的拍马屁。
“顾……”总字没说出来,穆承好奇探过脑袋。
“你们都聊了一路,想露宿街头?”
他问了好几遍,今晚住哪里,始终没人回应。
挡住她视线,林璇拍开他:“闪开点。”
“……”穆承委屈巴巴。
顾云霆懒得搭理她,随意找了一个客栈,扭头道:“你是跟你师兄,还是留在这里?”
“跟你睡!”
一门心思在军火上,她想都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说完就后悔了。
总不能为了冷冰冰的武器,让她去献身?
意识到不对,她跑到莫北玄那边,连忙改口。
“师兄一个人,要不我跟你挤一下?”
“……”垂眸看着她,莫北玄脸上变幻莫测。
顾云霆急了。
“林璇!你知不知道羞耻!”
翻了一个白眼,她意味深长:“羞耻是什么,你还知道羞耻?你这人怪没记性嘞。”
以前的光荣事迹忘得一干二净。
沉默了一会,莫北玄耐着性子说:“另开一间。”
意思很明显。
他拒绝了。
林璇赌气上楼,内心疯狂吐槽: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她半夜,去春风阁点人去!
打定主意。
她趁着夜深人静,左看看右看看,翻窗出去。
“哎呦,卧槽。”
踩空了,整个人摔在地上,两眼一抹黑。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看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
走到一半,她懵逼了:“春风阁怎么走来着?”
她忘了。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一处凉亭,一屁股坐下:“我看我是有病,大半夜出来吹风!”
“是有病。”有人接话。
声音是从她正前方传来的。
她抬头望去,惊讶的发现,凉亭的湖上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艘小船,小船上站着一个人。
一身白衣,出尘不染。
“师傅?”待看清楚身谁,她心里不由犯起嘀咕。
不是回宗门了?
那在这吹冷风的是那个煞笔?
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她来个预备起身,瞄准小船的方向,不怕死的准备开跳。
“师傅,你瞧好了,我这招叫泰山压顶。”
是压顶了。
将宁世的小船压翻了……
而宁世,则是优雅地稳落亭上,瞅着抱着船身瑟瑟发抖的林璇,挑了挑眉,不出手。
“师傅,快救救我啊,快要沉船了……”
“徒儿这个姿势不错。”丧尽天良的宁世,依旧不为所动,还有心情点评她狼狈的姿势。
不给她一点教训。
她下次还敢。
“师傅,你别看了,我怕水!”她快哭了。
这师傅假的吧。
觉得教训够了,宁世轻笑:“水不过脚踝。”
“嘎?”
林璇试了一下,发现还真是,飞快跑到他面前。
“师傅,你这个样子是找不到女人的!”
一点风度都没有。
孤独终老吧,哪个人看上他,是他祖坟冒青烟了。
唇角勾起弧度,他悠悠道:“本是修真之人,早已经看淡一切,不淡情,不说爱。”
让他修真,可没让他当和尚啊。
这跟阉了的太监有什么区别,多一个把而已!
“说的那么好听,师傅,你是不是不行?”眼神往他下半身那瞄,她一整个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