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狐散失踪(1/1)
“还得给它拔些草回来。”狐寺摸着羊头,草原上的草长的就是快,今天去了一趟那草真是长的格外茂盛。
“先栓起来吧,反正时间还早。”狐寺站起身,拔草的事情他去就可以了,虎渊出了这么大的力,也不好再来来回回的到处走。
“阿渊,你是不是被羊群踢到了?”狐寺这时想了起来,他躲在草丛里看的时候依稀看见虎渊被踹了好几下,只不过刚才被虎渊的英姿迷倒了,还有被抓到小羊的欣喜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忘了及时关心虎渊的伤势。
“没事,没多重。”虎渊没当回事。
“让我看看。”狐寺放开手里的羊,改为拉住虎渊的手。
“踢到腰了?还是哪?大腿吗?”狐寺边扒着虎渊刚穿好的衣服,边面带着急的询问。
“真没事,都没感觉。”虎渊一把抓住狐寺到处乱摸的手,这还在外面呢,他的伴侣就胆子这么大的敢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也不怕惹出什么火出来。
“你给我看看!”狐寺这个时候倒是犟的很,低着个头也没注意虎渊忍耐的表情。
“再看我们就回房间去。”虎渊嗓音中透露着危险,他已经很多天没碰过狐寺了,为伴侣的身体着想,但看现在的情况,貌似伴侣并不需要他的关照。
“回房间干嘛?”狐寺手上的动作一顿,压根没反应过来虎渊话中的深意,直到看见虎渊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我……我不摸了……”狐寺讪讪的收回手,他虽然怀念那个滋味,却也没想大白天的开始放纵。
虎渊哪这么容易会让狐寺逃脱,他反客为主的回拉住狐寺的手,制止住他向后退的动作,也没多说话,直接低头吻住了狐寺的唇,既然不回房间,那收点福利总没问题吧?
“哼……”狐寺被突然封住唇,心里一惊,他害怕狐散他们突然回来会看到。
他想往后退,但腰被虎渊用手锁住,手也被死死拽着,没办法,狐寺只好乖顺的任由虎渊索吻。
虎渊的吻又急又凶,狐寺都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吸下来一层皮,他无奈的用手抵了抵虎渊的胸膛,示意面前这老虎差不多得了。
虎渊适时停了下来,两人的唇间拉出暧昧的丝线,直把狐寺看得脸色涨红,他心虚的朝周围看了看,还好旁边只有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羊崽子。
正当两人的气氛黏糊不清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阿散!”
狐寺寻声看去,却发现是虎战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身边并没有狐散的身影,而且虎战此时一看就知道他很着急。
“你哥回来了吗?”虎战见院子里站着狐寺和虎渊,连忙厉声问道。
“没有啊,就我们两个人。”狐寺被虎战严厉的表情整的心慌,难道他哥不见了?
“我哥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狐寺急了,明明他和虎渊出门前狐散还好好的和虎战坐在院子里啊。
虎战没做多余的解释,他大步走回房间,想看看自己的伴侣是不是先他一步回来了,但结果让他很失望,房间里空无一人,并没有狐散的踪影。
“你说话啊!我哥去哪了!”狐寺跟在虎战身后,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从虎战的表现能够猜出他哥应该是不见了,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要知道他哥是在哪里消失不见的,但虎战这一声不吭的态度就很让人心急,让狐寺想找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
而且狐散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呢?狐寺不信他哥会背着虎战自己偷摸着离开。
难道是有人为了报复他们把狐散带走了?
虎战阴沉着脸停下脚步,狐散的突然消失令他心急如焚,但狐寺是狐散的亲弟弟,他也不能乱甩脸色。
深吸一口气,虎战平缓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他得好好理一理事情的经过,想想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
“你们走了之后,族里的那些人说要讨论重建的事情,并且有几家想要重新划分地盘,我就带阿散出门去和他们汇合,但因为聚在一起的人基本上都是雄性,我让阿散稍微离远点等我一会,结果一转眼人就不见了!”虎战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的心中充斥着懊悔,他就不应该带狐散出这个门!
虽然虎族部落的土地不用任何花费就能得到,但考虑到邻与邻之间的关系,为了减少日后的争纷,还是得由族长来主持,也是怕建大了之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周围呢?周围都找过了没有?”狐寺听懂了,他更加确信狐散是被别人带走了,他哥怎么可能不听虎战的话到处瞎跑?狐寺能做出来这事,但狐散肯定做不出来!
“都找遍了。”虎战握紧拳头,要是让他找到是谁带走的狐散,他一定要把那人生吞活剥!
“走,再去找,那些人还在吗?你问过那些人吗?一个人都没看见?”狐寺的心高高悬了起来,他哥还怀着崽子,这要是摔一跤都够呛,更别说现在莫名其妙人不见了!
“他们说没注意。”虎战站不住了,他大步朝门外走去,阿散不在这,他得扩大范围去外面找!
“你告诉我们在哪个地方不见的,我和阿渊去问那的人,你去其他地方找。”狐寺跟上虎战,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和虎战在一起的雄性了。
等狐寺和虎渊来到虎战说的地方时,前方的废墟格外显眼,周围围着的兽人还没有散,刚才虎战找人的动静并不小。
“虎战带回来的雌性不见了?”
“好像是吧,我也刚出来。”
“不会是自己偷偷跑了吧?不应该啊……”
在场的兽人们窃窃私语,有一直没走的,也有听见动静来看热闹的。
“请问你们是和虎战一起来的是吗?”狐寺很是心急,他也不知道该找谁问,干脆找了几个离废墟最近的雄性兽人。
“对。”被问的几个雄性兽人面面相觑,面前雌性这礼貌的样子,倒让他们说不出什么排斥的话,不过虎战已经问过他们一遍了,他们是真的没注意那失踪雌性的动静。
“我们当时和虎战在讨论这地盘怎么分呢,都没注意后面的人。”
这几个雄性兽人其实就是这废墟的主人以及朋友,主人想扩大一下房屋的范围,正好借重建的机会找来虎战划分地界,原本是要找虎渊的,但虎渊不在,他们便请了虎战来,平心而论,他们与虎战更熟些,而且虎战来了做下决定之后,只要回家和虎渊说一声就好,也免得他们再多跑一趟。
“都没看到吗?比如说除了你们之外还有谁在这边。”狐寺不愿意放弃,如果在场没有一个人看见,那他要去哪里找狐散?
突然升起的无力感让狐寺差点站不稳,他在脑海中不停思索着会是谁把狐散带走了。
虎峰?虎岩?难道是被虎战他们教训过的虎昊?更或者是爱慕虎战的虎林?
脑子里冒出的一个个人名让狐寺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多浪费一分时间狐散就多一分未知的危险。
“阿渊……”狐寺脸色苍白,他一时不知道该先去找谁,虎峰一直看他们兄弟两不顺眼,会是他把狐散带走了吗?可是他一个雄性带走怀崽的雌性做什么?用来威胁虎战?
不对,狐寺直觉虎峰做不出这样的事,而且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这事,就算所有人背对着,狐散当时肯定离虎战不是很远,这么短的距离狐寺不相信虎战会看不见狐散这边的异常。
那会是谁?虎昊?可是比赛的那个时候虎昊明明态度诚恳的来道歉了,难道是装的?
狐寺心乱如麻。
他更怀疑虎林,可是虎林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哥从离虎战不远的背后带走呢?狐散不可能不知道虎林对他存有恶意!
“等等……”正当狐寺想让虎渊带他去找虎林时,有一个雄性出声喊住了他们。
狐寺停下脚步,满眼期待,这是想起什么细节了?
“我那个时候好像看见有个幼崽从那边走过……”那雄性说的有些迟疑,他其实不太认为这个幼崽会和狐散的失踪有关。
“走过?从哪走的?”狐寺有些激动,说不定他哥就是被这幼崽引走的!
“就是前面的拐角,我只看见了背影,没看见全部的身形。”雄性见狐寺这副模样,只好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
当时他们一堆雄性站在废墟前等着虎战划地盘,狐散就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位置,最开始虎战还时刻关注着狐散的动静,但因为要围着整个房屋划分,所以有一小段时间虎战没能看到狐散这边的状况。
恰恰就是这一小段时间而出现了差错。
“那时我们跟着虎战去屋后面了,我走的时候回了一次头,虎战的雌性还在原地站的好好的,然后我收回目光时,在那个屋脚看见一个幼崽在那站着,但只露出一点点,我以为是族里的小孩在这边瞎玩,也就没太注意。”
“多大的幼崽?!”狐寺急忙问道,他认识的人在他的记忆里除了虎赤那一对其他的都没幼崽啊,而且虎赤的幼崽连路都走不稳,更别说出现在这里了。
“这我哪知道,我没看见脸,大概这么高吧。”雄性比划了一下,他反正是只看到了这么多,其他的是真没见着了。
狐寺看着雄性比划,他在心里估摸着,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幼崽。
一个幼崽为什么要引走他哥?狐寺想不明白,他们还没和一个幼崽结仇吧?
这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利用幼崽把狐散引到偏僻的地方,然后趁机下毒手!
但是,这人就这么确信狐散一定会对幼崽感兴趣?
“阿渊,虎林有弟弟吗?”狐寺还是认为这事是虎林干的,除了虎林,他暂时想不出虎族部落里会对雌性下手的兽人,除非虎战还有其他隐藏的暗恋者。
虎战这死老虎,等他哥找回来,他一定要好好算这笔账!狐寺气急,让虎战好好照顾狐散,他就是这么照顾的?照顾的人都不见踪影了!
“没有亲弟弟,有个表弟。”虎渊眉头紧皱。
“多大?”
“四五岁。”
“走,去找虎林!”狐寺当机立断,没再站在这耗费时间,要是这事真是虎林干的,他非得扇死那个恶毒的雌性!
两人疾步离开,直奔着虎林家而去。
在场围观的兽人们议论纷纷,他们都不是傻子,狐寺这么直白的说法很明显就是在说是虎林把失踪的雌性带走了的。
“不会真是虎林吧?”
“不会吧,虎林当初不是说不会再纠缠虎战了吗?”
“我看是骗人的,他追虎战追好几年,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肯定心里憋着气要报复呢!”
“啧,等看看就知道了,这要真被揪出来是他干的,虎战肯定得咬死他……”
狐寺跑的飞快,心中的怒气激的他脸色变得铁青,急需要一个发泄口,他知道如果真是虎林带走的狐散,那虎林应该不会把人带回家里,但他还是得去看看,不确切的看上一眼那他就无法把虎林家排除在嫌疑之外。
“到了。”虎渊在旁边带路,他带着狐寺停在一座普通的房子前。
“进去。”狐寺很少这么冷淡,他此时的声音仿佛嵌了冰,吐出来的话就像是能刺人的冰锥一样。
屋外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屋里的人,虎林的雄父雌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寻声出来看,正好撞上狐寺和虎渊两人来势汹汹。
“你们这是干什么?!”
“虎渊你带你的雌性来我们家干嘛?还做出这副模样,怎么,我们家招惹你们了?”虎林的雌父见来人这架势,十分不乐意,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一直在追求虎战,却也一直没成功,本来就因为这件事对虎战他们心存不满,现在更是所有的怒火堆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