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梵姝珺的自责(1/1)
梵姝珺和棐叙白一下车,头也不回地非常有默契的开始了疯跑模式。
他们可不想被学生会查纪律的逮到,如果被他们逮到,这可是要在全校丢脸的节奏啊。
不过,虽然梵姝珺体能蛮好的但也是跑不过他的,所以棐叙白还是压着步子和她一起跑。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这是多么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压着最后两分钟,他们在学生会会长虎视眈眈的视线压力下,硬着头皮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两人非常同步的拿起桌子上不知道是谁给他们摆好的语文课本。
梵姝珺:是谁这么好,她等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她。(?ó?ò)??
棐叙白:好人呢…
随手翻了几页,呼吸急促的看着某一页开始发呆。需要缓缓。
学生会会长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就拿着小本本离开了。
等缓过劲来后,梵姝珺他们翻到需要背的地方也正式开始背诵了。
40分钟的晨读很快就过去了,铃声一响,梵姝珺立马压着书趴在桌子上了。
棐叙白就更不用说了,一晚上没睡好的他,强忍着困意把该背的都背过之后就悄咪咪的补觉了。
一下课,就直接一趴,睡过去了。
希望一觉醒来脑袋不会恢复成出厂设置。
她环视四周,不出意外的班里趴倒了一片,每次放假回来的第一天早上同学们都困的了不得。看的梵姝珺都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点点泪花。
她强忍着困意先是扭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顾桁和柏奕书,想问问是谁这么好心地把书都给他们准备好了,结果发现这两个也趴下了。
回头又看了看前面的班长和他同桌,哦,也趴下了。
好吧,那她也睡会儿吧。
………
老班夹着课本,手里拿着水杯,提前五分钟走进了高二二班。
嗯,不出所料,都睡着呢。
他慢悠悠的走到讲台上,将课本放下,然后坐下,拧开水杯,吹了吹热气,然后小嘬了一口。
讲台前边的两名同学身体微微抖动。
魏珘:想笑,肿么破?( =ω=)
路嵊左脚不动声色地踩住魏珘的右脚。
路嵊:该死,我怎么提前醒了?我是该抬头还是该继续趴着?
魏珘被轻踩住后,微微抽了抽脚:我不起,你先。
路嵊抬脚:你先!
讲台下的两位踩的你死我活。靠窗的同学睡的一脸安详。
魏珘估摸了一下时间,微微抬头露出眼睛看了看老班在干啥。好,确认完毕,老班低着头,估计是在看手机。
他悄悄地抽出一只胳膊,然后慢慢移动到他同桌腰的位置,然后~使劲一扭!
“嗷。”
一道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教室。
路嵊右手捂着腰一下子站起来了,呲牙咧嘴的和老班面面相觑。
路嵊……
老班……
魏珘:嘿嘿嘿嘿嘿
同学们先后被惊醒后:???
梵姝珺在惨叫声响起的那一刻,被吓得一激灵,搭在杆上的脚无意识的滑落。
梦中,她正坐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山谷里画画,结果画面一转,脚下一滑从楼上掉下来了,而且迟迟不落地。
梵姝珺被噩梦惊醒后神情呆呆地缓了半天,果然是个梦。
“哟,嵊嵊啊,咋了,做噩梦了?你这一口可把同学们都给吓醒喽,这下午可得买点零食补偿补偿。”
同学们:?发生了啥?
同学们:!吃的!
“对啊,这得补偿补偿啊。”
“赔偿精神损失费啊。”
“对啊,路哥哥,你得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突然一道夹夹的粗嗓子强势加入战局。
教室一时安静如鸡,然后爆笑如雷。
姜南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推搡着于子谦笑的前仰后翻,梵姝珺在后面笑出了鹅叫。
路嵊被雷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扭头看向最后一排:“WC,陈嘉程,你找打!”
“哦天呐,老班,你听,他竟然当着你的面就想打我。”
陈嘉程十分赖皮的仰躺在同桌的背上,然后一脸伤心的向老班告状。
同学们集体:“咦~”受不了真是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一地。
老班被他贱嗖嗖的表现雷的脸皮一抽。哎哟哎哟老夫的心啊,承受不起。
“哪里哪里,我的面子不值几个钱。让他打打你也好,去去油。健康又清爽。”
梵姝珺听到后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的脸上满是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儿了,嘴角还不停地往外弯着。
棐叙白是被一阵阵大笑吵醒的,他微微睁眼,扫视了一下教室里的群魔乱舞。
然后微微仰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发现指针快到八点钟了。这才直起身子坐好。
他先是一只手扶着额头,一手托腮。然后又空出一只手,拇指与食指捏了捏鼻梁。
一旁的梵姝珺看到后收敛了笑意,凑过去,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样?肚子还疼吗?需要去厕所吗?我帮你和老班说一声。”
棐叙白白着一张脸 ,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不用,肚子不疼,就是有些困而已。”
“那先喝点水吧。”
梵姝珺拿过他的水杯,发现轻飘飘的,哦,没接水。
于是她回过头,
“顾桁,你杯子里有水吗?给他倒点儿?”
顾桁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接过棐叙白的杯子拧开递给柏奕书,示意他拿着点。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往里倒水。
一边倒一边问“棐叙白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梵姝珺心里很自责,眼眶微红,一层莹莹薄雾蒙住了黛绿色瞳孔。
“可能是昨天傍晚吃我做的胡萝卜炒肉吃的,拉了一晚上肚子,都没睡好。”
顾桁看到她这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下是留下阴影了。
柏奕书把杯子递给她,然后看了看又开始昏昏欲睡棐叙白说道:
“实在不行,下了这节课或者现在就请假去医务室看看或者休息休息。”
梵姝珺把杯子靠在他嘴边,棐叙白缓了缓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水,感觉清醒了不少。
很快铃声响起,老班压了压教室里搞怪的人,正儿八经的开始授课。
这一节课梵姝珺一边听一边时不时看一眼棐叙白,在发现他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之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