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永夜难证（1/1）

历时一个月，终于将害死“破渊”的零散贩毒团伙绳之以法了。

李大寿，男，33岁，自由职业者，偶然接触到制毒工厂后笼络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开始贩卖毒品。

“我杀的。”李大寿说。

“不过，她那美若天仙的脸可不是我划花的。是贵姝。”根据李大寿的供词，隔壁被审着的贵姝是将“破渊”的脸划上20刀的凶手。

“她，她不过是外来人丢给我们的罢了。”贵姝沙哑的声音仿佛是在为她自己脱罪。

“外来人?什么外来人。”程队质问她。

“就是，上面的人。一天，一辆白面包车丢给我们这个女人。说，她是我们的了。”贵姝说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忏悔。

“我们起初，以为是人贩子，后来才知道，是寄存的缉毒警。”贵姝又说。

“寄存？”程风澜不敢相信会听到这个词。

“就是，让我们想怎么虐杀就怎么虐。”贵姝说。

“我见，李大哥，对她有意思。就，把她的脸全都划花了。”贵姝说这句话时，声音依旧是沙哑的。

“后来，我才知道，李大哥是想杀了她，来跟上面的人联系。我们也没办法，不杀她，死的就是我们。反正上面都已经知道我们贩毒了。一是被他们举报，而是，被黑吃黑。”贵姝对她的罪行仅仅是——划花了。

20刀的深割，仅仅被一句划花了，带过去了。

“贩毒工厂在哪”程风澜问。

“在蓝山那边。”贵姝说。

“人在哪杀的。水里，不是你们的第一案发现场吧。”程风澜觉得，首先发现“破渊”尸体的地方，未必会是第一案发现场，很显然，这就是抛尸。

“一个违建房子里。”贵姝说。

“破渊”的身份暴露了，被他们发现后就扔给了零散的贩毒团伙，虽说他们对缉毒警察容不下一粒沙子。但是，制毒工厂那边对零散贩毒团伙还是高价出售的进货价。、

一个违建的房子里，尚未清洗尽的血迹，就像“破渊”的不甘。还有那散落在地上的血刀，却轻易的如此结束一个生命。

当警察来到这个违建房子时，令他们震撼的并不是旁边几摞冰毒，而是瓷板砖上还未来得及清洗尽的血迹。

根据刘大寿的说法，“破渊”的心脏并没有被挖出来，只是被刨开了。

“程队，我们已到刘大寿的违章建筑，还发现了好几袋子冰毒”景彧的尾音轻轻的，轻柔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愤慨。

回去的路上，景彧一直在想，“破渊”卧底的贩毒组织是怎样的危险，何时才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永夜，魑魅在窃窃私语。

“老大，你看这破渊的尸体都被找到了，案子也结案了， 那些正义的警察一定会对我们下手了。”毒贩A说。

“不急，破渊，不是已经被干掉了吗”毒枭说。

“剩下两名卧底，老大打算怎样？”毒贩A说。

“能怎样，不就是个卧底吗。破渊这个人，估计连那两位都不知道存在。”毒枭说。

“蝶障。真是很神秘呢。”毒枭看着曾经锁住卧底“瑰渊”的手铐，和上面残余的血迹，忽然心里有了个很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