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if线(一)(1/1)
私设:主角在大学期间从事生物医药研发被组织看上并被强行拉入伙,同时也被指派照顾尚未获得代号的黑泽阵(流浪儿,十四岁,被组织成员相中带回组织)
研究所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诸伏清日头也没抬说道:“今天又来了?”
门外,黑泽阵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诸伏清日叹气,认命地从办公桌下拿出医药箱,打开拿出医疗用具,看向沙发上的少年,说道:“把外套脱掉,我给你上药,注意点别把我的沙发弄脏了。”
“嘁。”被嫌弃了的黑泽阵皱了皱眉,行动上老老实实将染血的外套扔在地上,露出伤口。
诸伏清日一边给这孩子上着药,一边埋怨道:“你们负责人下手这么狠?今天不是只是小测验吗?”
消毒水被涂在伤口上,黑泽阵生理性的一颤,很快又镇定下来:“有几个蠢货没活下来。”
诸伏清日拿着棉签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半晌才回答道:“这样啊,那你可要好好活下来。”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黑泽阵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简单的披在身上,对诸伏清日说:“你今晚要加班吗?”
“怎么可能?”诸伏清日嗤笑,加班?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没人能阻挡我下班的步伐。他看向沙发上的少年:“待会下班你和我一块回去,别回你那个破地方。”
诸伏清日是被组织强行拉入伙的重要研究成员,没有获得代号还在培养期的小杀手黑泽阵在组织受到的待遇完全没法和他比。自从自己当上临时监护人后,诸伏清日有空就会去看看这个捡来的便宜崽子解解闷,自然也知道他住的地方是什么鬼样。
诸伏清日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拿上钱包和手机,对着沙发上的人招呼道:“走了。”
黑泽阵听话站起来,跟着自己的监护人离开研究所。车上,诸伏清日系好安全带,从车内后视镜向后座上的黑泽阵看去:“今晚想吃什么?”
黑泽阵靠在椅背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便。”
啧,小孩真是难搞。诸伏清日点火踩下油门,驶离研究所。餐桌上,两人沉默地解决完晚饭。饭后,诸伏清日指挥黑泽阵将碗筷刷好放进壁橱,自己坐在电视机前来回调着观看频道。
黑泽阵收拾完走出厨房,入眼就看到自己这位便宜监护人毫无形象地瘫在地毯上,漫无目的地按动电视遥控器。他走过去坐在一旁,看向诸伏清日,问道:“你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吗?”
诸伏清日随口一问:“在谁面前?”
黑泽阵说道:“你弟弟。”
诸伏清日瞬间动作一顿,直接按上遥控器上的电源键将电视机关掉。没有电视节目不断传出声音,室内显得格外安静。过了一会,诸伏清日又重新打开电视,调起频道:“谁和你说的?”
黑泽阵老实回答:“一个代号是贝尔摩德的女人,她和我说你是被迫加入的,因为这里的人拿你家人威胁你。”
诸伏清日抬头看了黑泽阵一眼,又恢复本来懒散的模样,说道:“她说的没错,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黑泽阵视线看向正在播放的美食频道,一边问道:“你和他们相处也是这样的吗?”
“不算是吧。在他们面前的我可能会更严肃,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松。”诸伏清日从侧身翻转,整个人躺在地毯上,伸长手臂捏了捏黑泽阵的脸颊,“你羡慕了?”
黑泽阵轻轻拍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还好。”
诸伏清日定定地看了黑泽几秒,突然起身,将黑泽强硬地拉到自己身边:“生活好无聊。你和我讲讲你的流浪经历吧。”
挣扎无果的黑泽选择躺平:“你不都知道吗?负责人应该有和你讲过吧?”
诸伏清日满脸嫌弃:“就白纸上的两三句?这叫做人生经过?跟我说说详细的,快快快。”
听完这个可怜娃的流浪经历,诸伏清日咂咂嘴,啧啧啧,这辈子积德,下辈子要么选个好人家要么还是别当人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对着黑泽阵说道:“洗澡的时候小心伤口,出来了我给你换药。对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暂时不用训练了,和我一块出去。”
黑泽阵好奇看过去:“出去干什么?”
诸伏清日正经脸:“提升自我素养,增强自我能力。”假的,我要公费出去玩。
黑泽阵内心嘀咕,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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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研究所,诸伏清日看向来人:“恭喜你,获得了代号。”
和初入组织相比已经展露出不一样的冷冽气势的银发少年推门而入,看向实验台后正记录数据的研究院,担忧问道:“你还好吗?”
诸伏清日放下手中的记录本:“你是指什么?”
琴酒踌躇说道:“你家的事……”
“啊,这个啊。”诸伏清日冷着脸转回实验台,“已经没事了,依靠组织的帮忙,已经找出凶手了。”
琴酒不知所措地站在实验室门口,四周环顾了一番,确认四下无人后径直走到诸伏清日身边,低声问道:“你心情不好?为什么?”
为什么?诸伏清日十分不爽。这还用说吗?每天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本来就烦得要死,现在还有个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的外守一做出了这样的事,虽然自己已经请假回去将事情安排好了,但是只有高明和景光在家还是很担心啊,尤其是现在景光的状态还不太好。这个老头子是发什么疯脑子里只有长生不老,真她妈想辞职啊!!!
诸伏清日心情一不好,连带着组织里所有和他打交道的人都成了他不满情绪的发泄桶。但在琴酒面前他还是有所收敛,仅仅是语气比较冰冷:“没错,我是心情不好。所以建议你这几天离我远点,免得惹我生气。”
哄人经验完全为零的琴酒如坐针毡,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诸伏清日这么生气,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帮着缓解怒火:“需要我帮你把罪魁祸首再收拾一次吗?”
“噗嗤。”诸伏清日见着琴酒这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也不忍再对他“恶语相向”,转动椅子看向琴酒,“行了,我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