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世界-仙途(2)(1/1)
真要说起仙界和凡间有什么区别,希诺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无非就是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翩翩君子和窈窕淑女。毕竟按照书中所记载,灵气有滋润万物,延年益寿的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修身养性,其中修身便是指仙途之人的样貌大多不凡。
希诺之前身上的伤势这么快就能够恢复便是因为莫旅用灵力蕴养了他,当时的希诺并没有修行,按照莫旅的话来说,便是凡人之躯,所以治好他是件极其容易的事。至于外貌,或许是因为希诺本身便样貌出众,所以他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
本来用飞剑赶路会更快一点,但奈何希诺还没有开始正式修行,所以三人坐着一头几十米长的白鹭飞往仙界,希诺并不是没有吐槽过,但莫旅表示这是自己最小的仙兽了,所以三人就这样招摇,自带特效的进入了仙界。
仙鹭一直向上飞,而后穿过了云层,就好像步入了一个混沌的空间,这个空间是有边界的,然后穿过边界,便是一片云彩,只不过与之前在凡间不同的是,仙界的云彩蔓延在地面,显得这里更为神秘了。
这仙鹭倒是在仙界显得没有那么特殊了,从希诺的角度来看,这里也无非就是干净了一点,自然了一点。
不知飞了多久,才飞到了一座山前,山上有一片富丽堂皇的建筑,这个建造给人一种明目张胆的低调的感觉。建筑类似于宫殿,却又不像宫殿那般富贵繁华,建造结构极其简单,但到处都镶嵌着闪烁的灵石,甚至连地上都是,且山顶处最大的宫殿上还有一只由灵石雕刻而成的龙。
希诺突然明白莫旅口中的低调是何意了,相比起来,确实低调了许多。又看了看一袭白衣的莫旅,确实低调,如果忽略莫旅手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戒指们。
山似乎被某种物质笼罩着,本以为又和之前那个世界一样,需要输入异能和灵力开启,但莫旅骑着白鹭,开启了保护罩,然后带着希诺和凌宇,冲了进去。
一阵颠簸过后,白鹭已经停在了山上的一处平底,希诺跳了下来,由于他已经有了灵力,所以这些高度并不算什么,而后便跟着莫旅去了大殿。
这里是莫家的主峰,而旁边几处则是副峰,主峰大多都是嫡系所在,所以人并不算多,而且许多嫡系子女都已经外出历练了,所以这里的人并不多,大殿里也是空无一人,莫旅有些尴尬的表示自己的父亲不太喜欢那些死板的框架,所以不太常来大殿。
最后三人去了莫旅的住所,确实,在这各种各样的华丽建筑中,莫旅的住所倒显得简单低调了许多,如果除开这铺满灵石的小路。
希诺被安排着住到了偏房,这一路上,种种行为来看,凌雨虽然是莫旅的侍从,但二人更像是兄弟这般,并没有所谓的主仆之间的阶级。希诺与他们二人相处倒是觉得随心所欲,现在看到了连大殿都空无一人,希诺只觉得更满意了些,毕竟人越少,管理越疏漏,他也就越方便进行调查。
于是当莫旅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求学的时候,希诺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最终碍于莫旅的请求,他还是同意了。希诺在这里住了不到一个星期,便见到了莫旅的父亲,同时他也是莫家的家主莫怀辙。
莫怀辙看起来似乎就只是一名中年男子,如果不是莫旅已经提前告诉他,莫怀辙已经三百多岁了,否则希诺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已经年过三百了,连莫旅自己都已经近百岁了。
但在仙界,三百岁才不过刚刚成年,所以莫怀辙是莫家史上最年轻的家主之一,而且他才三百岁便已经化神期修为了,是天才中的天才,莫旅与他父亲不相上下,不到百岁,便已经是金丹期修士了,为了的成绩定然不会差。
希诺突然明白莫旅看他时那种长辈关心小辈的眼神是什么原因了,因为他相比之下实在是太小了。
莫怀辙听到希诺的天赋时,眼神都亮了,连道了三个好,直夸莫旅有眼光,为莫家带来了这样一位人才,而后便急匆匆的拉着希诺许下了天道誓言,表示他不会背叛莫家,便收希诺为干儿子。
希诺婉拒了莫怀辙后面的请求,表示自己与莫旅只是朋友便好,而后便许下了天道誓言,莫怀辙对此十分满意,毕竟如果违背天道誓言,修为就会止步不前,但希诺对此毫不在意,修为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而那所谓的天道,定然是不可能跨越世界来找到他的,至少反噬也不会落到他身上,而且退一万步来说,他也最多只会留在这个世界不过五个月的时间,定然犯不上和莫家相抗,这个世界的一切于他来说都只是匆匆过客,他并没有那种心思想要过得如何。
见希诺许下了天道誓言,莫怀辙交给了他好几个空间戒指,里面放着他到金丹时期所需要的资源,以及一些莫家旁系的修炼功籍,对于只是许下了不背叛莫家这种不算太严格的誓言,很显然这些奖励有些过多了,但莫怀辙十分明白招揽一个天才有多么不容易,所以这些其实是莫怀辙对希诺的投资。
以希诺的天赋,未来的成就定然不会差,这样一个人,再前期与他交好,就算最后他不会回到莫家,但至少不会与莫家为敌,仅从这点来看,这些资源便已经发挥了他们全部的价值了。
虽然能够大致与他们交流的,但许多文字希诺仍然无法看懂,但修行时大多都是依靠秘籍,所以莫旅陪着他学习了一个月的文字,其中还包括一些秘籍中会出现的古文字,等到希诺基本上已经能够看懂那些秘籍上的功法后,他才和希诺去了霜华宗。
或许是因为他莫旅下意识的认为希诺只是失忆了,所以对于他这么快就学会了这些文字并没有感到诧异,只是觉得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