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全家不商量（王小波家）（1/1）

王小波在招工现场差点打起来，心里不舒服，回家了。

他家在市区的小别墅区，里面住的都是够一定级别的干部。

他家住一幢二楼小洋房内。

走进大门，进去就是会客厅。

他小妈坐在沙发上织毛衣，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他自己的妈在南洋，在他爸病故前离了婚。

他爷爷是南洋巨富，他爸在芦沟桥七七事后作为海外的抗日力量，来到延安，参加革命，并在情报部工作。

抗战胜利，他被派往上海隐蔽战线工作。继尔又被安排在敌舰潜伏，积蓄力量。在新中国建立前夕，与其他同志策划敌舰起义成功。受到我军高级首长的接见。

在起义中，他负了伤。被安排疗养期间。与护士，也就是产生了爱情。组织上同意他可以与在南洋的妻子离婚后，与护士结婚。

事情办得很顺利，他愿意以放弃南洋的资产为条件，与妻子离婚。但要他最小的儿子就是王小波回到身边。

王小波从八岁从南洋回到国内，尽管他有一百个不愿意，可这是大人的决定。也无奈。

回到家里后，他爸被评上少将军衔。

当他还没有明白少将是多大官时，他爸旧伤复发逝世了。

家里只剩他和小妈。

他亲妈在南洋，舍不得这个宝贝儿子。便托人找了个保姆。并定时汇钱过来。

他亲哥，以做生意为名来国内，与小妈商定：他爸的每月的怃血金由小妈来领用，王小波的所有开销都由他哥来管。两人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关系。

这下，王小波彻底独立了，老爸是老红军，老母是南洋富商。小妈的话可听或不听。

从小学开始便大手大脚花钱。吃喝玩乐，无所不能。而且嚣张跋扈，任性行事。人称混世小魔王。一直到初中毕业也不上了，成天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王小波有三大嗜好。

赌：从小学就开始打牌来输赢。但在文革前麻将禁止的，其他形式的赌博是作为犯罪来处理的。他纠集人来打四十分、争上游等。惩罚是夹子夹耳朵等。他人聪明，又会作弊。所以在这方面，他还是同龄人中无人能比的。

结帮：他会用钱笼人，结交朋友。在他的周围有十多人跟着。进进出出，到处耍威风摆谱，他想搞一个人，只要使个眼色就行。而且出了事他不负责。

玩女孩：他上初一年级发育。从此，穿最流行的奇异服装、抹南洋寄过来的头油、香水。走在大街上。很招少女青睐。他也不好好上学，与朦胧中的少女频频约会。

由于他的自由散漫，经常出格，遭到将军楼管委会多次训斥。

最近，他又因诽闻被公安局关注了。

他与一位刚17岁的少女恋爱，把少女的肚子搞大了。他还不承认。少女的父母到派出所报警。

情况紧急，他哥连夜赶来，安抚少女。提出经济赔偿。金额不小。

公安局立刻进行调查，结果是少女出于自愿。

最后定性，不属于强奸案。

但王小波道德败坏，需劳动教养。

这件事搞复杂了，王小波哥哥提出是否能让其回南洋，公安机关回应王小波已是中国藉，不批准不能出境。

于是，他哥哥找到正在此地招工的朱队长。朱队长立马到邮政局打长途电话给北京的老首长。

老首长又打电话给市委书记，讲了情况。并作了自我批评，说是老部下对革命作了很大贡献。不幸很早逝去。自己忙于工作，对老部下的儿子关心不够。故向当地政府道歉，并希望能对王小波宽大处理。并派秘书前来协调。

隔天，秘书一下飞机就与市政府和公安局领导协商。

秘书分析后，认为问题的根源出于南洋的母亲，给他金钱无度，助长了王小波资产阶级享乐主义思想泛滥。提出断了王小波的财路。

王小波的小妈疏于管理、教育和批评。建议其工作单位应给于警告处分。

领导们一致认为，将王小波的劳动教养处理延后一年再定。但王小波必须离开城市，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改造思想。

朱队长立刻打电话给农场党委书纪，讲明情况。让首长秘书给书记打招呼。

农场书记拍板，同意王小波到农场务农。到生产队劳动。

市公安局通知王小波哥哥，立刻停止汇钱给王小波，并关闭其在国内的外汇银行帐户。

已经怀孕的少女到医院坠胎，接受王小波家的赔偿。停止诉讼申请。

一场祸事到此结束。

但王小波还是无所谓，反而觉得他后台很硬。

对到农场去，还是不愿意。但公安局的人说，如果不去，将会铐他去劳教。

唉！他叹了口气，还是到农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