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阿斯玛之死(1/1)
宁次可以预见和马未来一个月的时间内,一定会叛乱,后面火之国都城再次迎来木叶的势力入驻。
这些跟宁次无关,即使叛乱,火之国的守护忍部队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取消。
因为守护忍部队已经拥有了一大批既得利益者,火之国的边缘小家族的上升通道,他们不会让守护忍部队被取消。
历史上火之国大名搞得守护忍十二士,只是一个利益小团体,解散就解散了,受到损失的人只有大名。
现在的守护忍部队一开始宁次帮助藤原良房筹划的时候就有意的吸取了火之国一些边缘小家族的成员,即使他们的实力不强。
一个家族的强大需要大量的资源投喂,这些都需要时间。现在弱不要紧,只要时间拉长,自然会得到增强。
木叶的血继限界很难替代,不过秘术家族火之国还是有一些的。把史诗级资源投喂给这些家族可以得到秘术的史诗级加强。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有一个顶级的强者坐镇。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木叶对比其他忍村的唯一区别就是其他忍村没有鸣人。
不过鸣人的时代只是时代的一朵小浪花,并不是常态。就像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一样,战国上千年的时间才结出这样两个顶级的忍者。
忍界未来的走向只会是两条路线,以村代国或者村子的力量被削弱成国家中的一支力量,不再具备绝对性的力量。
大名的地位根据这两个路线也是从地狱到天堂。宁次作为木叶的叛忍,他只能选择第二路线,削弱木叶的力量。
晓组织实际上也是走削弱忍村力量的路线,只不过长门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宁次把希望放在大义上。
假如宁次是木叶的阵营,他会毫不犹豫得对火之国大名下手,直接把大名杀绝嗣。火影自然就会成为火之国唯一得领导者。
千手柱间作为一村一国制度得开创者,没有狠下心把大名砍掉,留下一个非常扭曲的双日临空的格局,必然会导致国家的内耗。
三次忍界战争已经看得很清楚,都是忍村和忍村之间的战争,整个火之国大名和贵族势力是处于看戏状态。
因此木叶才能凭借火之国巨大的经济优势以及忍村的教育制度,让平民有了上升的通道,成为忍界大战的主角。
木叶三忍中两个是平民出身,四代火影是平民出身,卡卡西是小家族出身,整个忍界五大忍村只有木叶忍者的结构最为健康。
宁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火之国却一点都不平静,晓组织的不死二人组击破火之寺的武僧,主持地陆被杀。
随后来救援的木叶忍者与不死二人组遭遇战,猿飞阿斯玛死在飞段的手上。
阿斯玛的死在火之国都城也非常的出名,作为猿飞一族的族长,在国都知道的人并不少。
“阿斯玛死了?”
宁次在医院这么单纯的环境也听到了关于阿斯玛的死讯,可想而知他的死亡有多让人震惊。
一些火之国的贵族一直都认为猿飞阿斯玛会是木叶的下一任火影,即使在木叶内部阿斯玛的支持者也很多,卡卡西也是支持阿斯玛做火影的人之一。
卡卡西即使担任了火影护卫,他也认为他只是一个过渡人选,后面的火影人选还是阿斯玛。
“嗯,大家都知道了,继地陆大师死后,阿斯玛的死亡,火之国原本的守护忍十二士全部都死完了。”
一个叽叽喳喳喜欢说八卦的医疗忍者把她知道的情报都说给了宁次知道。
。。。。。
巨大的山洞中,外道魔像再次被召唤出现。
“封印完三尾还要封印二尾,前后需要六天时间,大家都做好保护本体的工作。”
“这次阿飞和迪达拉可以这么顺利抓到三尾,值得表扬。”
天道佩恩作为施术者,首先说明了情况。
“要六天的时间啊,我这里还下着雨呢。”飞段抱怨道。
“闭嘴飞段!”角都喝止飞段。
“我差点就能杀了木叶那些人,这可是无神论者了解邪神教的好机会。”
“木叶并非无神论者,他们以先祖为神,火之意志为行动准则。”
佩恩对于木叶还是很了解的,毕竟自来也教导了他们三年的时间。
“这不过是为了战斗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战争的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宗教、思想、资源、土地、怨恨、恋爱、一时冲动。。。不管多么不靠谱的理由都能成为战争的理由。”
佩恩突然谈性很浓,发表对于战争的看法。
“战争是决定无法避免的,理由在事后去想也可以。人的本性就是好战的。”
飞段对于佩恩说教式的言论有些不爽,插嘴道:“谁要在这里听你大讲特讲!我有自己的做事方法,也有自身的目的。我可没有完全委身给组织。”
“既让归属了晓组织,就应该协力帮助组织完成目的。晓组织的目的达成了,个人的目的也会很快达成。”
天道佩恩对于飞段这个家伙没有接触过,飞段对于佩恩并没有敬畏。
“哼!说了这么多,晓组织的目的不就是敛财嘛!”
飞段这段时间被角都的金钱观搞得很不爽。
“闹情绪了吗?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我们组织的目的。”
“要达成晓组织的目的需要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大量的敛财,然后就是第二阶段,用这些钱在忍界中建立一个专门负责战争的组织。。。”
佩恩还没说完,飞段再次插嘴道:“喂喂,那不是跟那些忍者村一样了嘛!靠完成委托来完成任务?”
“你愿意当一个没有国家肯雇佣的忍者村的村长吗?无聊!我来告诉你,有国家雇佣的忍者村是什么样的。。。”
或许是六天的时间太长了,或许有飞段这个最后加入的萌新在,佩恩这次说话超过了他以往的时间。
从一个惜字如金的人变成了一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