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岭(7)(1/1)
“还好,咱跑的快,不然的话就得跟他们一样成串串了。”王胖子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突然,几人感受到屁股底下一阵晃动,就像地震一样,可是转念一想,秦岭又不在地震带上。
“你们快看,好大一条蛇。”吴斜指着那条正在游动着的大蛇道,但这条蛇与其他的蛇不同,他只有一只眼睛是睁开的,“不对,这不是蛇,这是《山海经》里的烛九阴,快走。”
md,来倒个斗而已,怎么就碰上这凶兽了?吴斜不禁感叹着自己的倒霉,丝毫没有反思过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往哪走?咱总不可能往上爬吧,要一不小心就成串串了,如果往下,咱仨就得喂蛇了。”王胖子看着正在游动的烛九阴咽了咽口水,如果仔细看王胖子的下半身的话,可以看见王胖子的腿肚子在发抖。
“你们看!”吴邪斜指着另一边的山洞道,“那里有个山洞,如果用飞虎爪的话,我们应该是可以过去躲一躲的。”
他们虽然爬了挺长的时间,但是离地面的高度并不是很高,最多也就是三四十米的样子。
吴邪颤颤巍巍的走到一根比较粗的青铜树枝上,向另一边的石壁发射飞虎爪,确定飞虎爪固定好后直接荡了过去,虽然说中途出了一点点小意外,但是好歹安全着陆了。
接下来老痒也依葫芦画瓢,荡了过去。
轮到王胖子了,由于王胖子自身的体积问题,他在快荡到山洞的时候,飞虎爪那边突然滑落,幸亏吴斜和老痒及时抓住了绳子,把他拉了上来,不然的话就可以原地开席了。
吴晗在看到烛九阴出来之后就赶忙从山洞之中做绳索滑了下去,这可是白花花的积分,绝对不能错过,40万呢!
等积分到账之后,把该换的东西都换了,再把空间升级一下,毕竟云顶天宫里的宝贝也不少,到时候全都打包回去,连根毛都不给汪藏海剩。嘿嘿!小钱钱,我来了!
看着吴晗飞快地出了山洞,直奔烛九阴而去。
看着吴晗的动作,黑瞎子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小少爷这是疯了吗?这样直接冲过去还不够给人家烛九阴塞牙缝的呢!
吴晗拎着鸿鸣刀劈上烛九阴,在烛九阴的躯体上擦出一阵火星,吴晗的手被震得虎口发麻,“嘶!这皮是真厚啊!”
“宿主,其实你可以直接把烛九阴回收了的,为什么还要上去硬打呢?”系统有些不解的问。
吴晗在躲开烛九阴反击的过程中,抽空回了一句系统:“我知道可以直接解决,我好像在古籍上看到过,烛九阴的血虽然有剧毒,但是要是处理的好,那是大补啊!到时候用烛九阴的血给我哥和胖哥提升一下身体素质,这样既挣了积分,还省了一笔药材的钱。”
系统对吴晗的回答表示无语,他清楚的知道自家宿主是个财迷,但是没想到,在自家宿主的眼里,钱比命还重要。
但作为一个贴心的统子,不止发放了麻醉药,还把自家宿主的武器锋利程度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虽然只是一次性的。毕竟比起回收烛九阴之后积分分成,这连个渣渣都不算,而且自己还是走的内部员工价。
“宿主,麻醉药剂已发放至空间,将这药剂扔进烛九阴的嘴中,可以使烛九阴丧失行动能力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宿主可以对烛九阴为所欲为。”系统的声音在吴晗的脑海里响起。
“统子挺上道的呀,等积分到账之后,我再给你两万积分。”吴晗难得大方了一次。
吴晗一边躲避着烛九阴的攻击,一边找着恰当的角度把麻醉药扔进烛九阴的嘴里,黑瞎子也在一旁用枪吸引烛九阴的攻击。
终于,吴晗找到了机会,麻醉药剂扔进了烛九阴的嘴里。然后烛九阴立马倒了,嗯,不愧是系统出品,这效果不错!
烛九阴倒下后,吴晗赶忙过去用刀把烛九阴个皮肉割开,放血。装满好几个水囊后,吴晗才恋恋不舍的回收了烛九阴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黑瞎子的下巴差点没有惊掉,那么大的一条烛九阴,就这么没了?黑瞎子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大腿上传来的明显的痛觉,黑瞎子知道这不是梦。
“黑爷,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吴晗核善的笑道,虽然说他知道黑瞎子喜欢自己,但是鬼知道这喜欢有多少水分?这家伙活了近百年,他不信这货一个伴侣都没有。
“这瞎子我当然知道了,不过小少爷既然想要封黑瞎子我的口,那就得给封口费。”黑瞎子笑嘻嘻道,小少爷对自己还是有戒心啊!不过,话说他对哑巴为什么没有?
“20万。”吴晗道。
“那谢谢惠顾了,小少爷。”黑瞎子见好就收,他本来想要个亲亲的,但是他要真要了,媳妇儿可能就真的没了。
解决完烛九阴后,吴晗和黑瞎子朝着吴斜的方向走去,他们刚刚看见了吴斜进了哪个山洞,现在要赶过去跟他汇合了。他身边的老痒还是个疯的,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老痒会为了复活自己的母亲做到什么程度。
而在另一个山洞里的吴斜,也发现了自家发小解子阳的尸体,得知真正的老痒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自己面前的老痒是青铜树物质化的产物。
而他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利用自己的记忆复活他的母亲。因为复制人没有物化的能力,而老痒从小到大的朋友不多,熟悉老痒母亲的人只有吴斜。所以才有了这次下墓。
而离老痒最近的王胖子,由于听故事听的太入迷了,没注意,直接被老痒用枪抵上了脑袋。
“吴斜,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求过你什么,我只求你回忆起你脑海里关于我母亲的一切,我只想要我的母亲回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你这位兄弟可就要给我的母亲陪葬了。”老痒哀求道,可语气里又带着一丝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