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相战篇3风雨欲来(1/1)
“好,我们先出发了。”徐昶见众人已经服下丹药,和剑鼍一族气息一致后开口说道。
离去的宁鹏飞和徐枫打了招呼便离去,而舞月不舍的望着徐枫最后也跟上了队伍,只留下华苇几人和徐枫二人。
徐枫开口道:“华姐姐那边准备的如何了,小弟的命可就在你手中握着呢?”
“放心了斗弟弟,姐姐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华苇笑嘻嘻道。
“那他们的人呢?有没有出发?”徐枫开口问道。
“他们的人早就开始动了,比我们还快一步呢!”华苇回道。
“如此便好,我也去准备了。”得知情况的徐枫开口说道。
“好,后天獒龙城见。”华苇说完也带着人离开了。
徐枫带着寒杉来到距离獒龙城不太远的一处山峰歇息着,一旁的寒杉开口说道:“需要我出手吗?”
“先不用,晚辈想自己处理。”徐枫笑着回应道。
至此二人不再言语,端坐闭目养神。
而另一处的徐昶等人顺利的随着剑鼍一族进了獒龙城,入了敖府,而鉴宝会搭建的平台就在敖府正门的一片广场之中。
出门迎接的是敖府管家敖平,是一只八重天的獒龙蟒所化也是敖逸最信任的人之一。
敖平将剑鼍一族安置在西厢房的一处院落中,院落非常宽敞,足够一行二十多人歇息了。
众人选好房间后,徐昶便叫了剑霁和剑尘商量事情,但有一个不速之客剑三也跟了上来,只是觉得意外的徐昶并未多说什么。
直接奔入主题道:“剑霁兄,怎么样,那婆娘的住处可有消息?”
“查到了,不过她住东厢房的一处院落,西厢房过去只有一条主路,要经过四道门,每处门都有护卫巡逻警哨,至于上面有没有特殊的情况,暂时还不得而知。”剑霁开口说道。
“嗯,现在首要的是要知道人在哪里,这样施救起来便方便多了。”徐昶略皱眉道。
“我会尽快安排,找到凌公子被囚的地方。”剑霁开口说道。
“不用,盛会在即,防守应该很严,我亲自跑一趟。”徐昶下决心道。
“好,你多加小心,我等全力配合你。”剑霁开口说道。
“二位叔叔,麻烦你们安排一下,我们去拜见城主。”剑霁朝着剑尘和剑三说道。
“好,我们这就去。”剑尘二人出去后。
剑霁来到徐昶身前低语道:“晚上我借拜会长辈为由制造混乱,你借机会进入。”
“好,你自己当心,别被发现端倪,量力而为即可。”徐昶嘱咐道。
“徐兄放心,小弟会竭尽全力配合,若非是徐兄帮忙,小弟还不知自身缺陷,族人们更是饱受其害了。”剑霁开口说道。
“这事只是举手之劳,时间不早,还需准备一番,我先回房间了。”徐昶见时间不早,起身和剑霁寒暄后便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而剑霁也在着手准备晚上的事情。
整个獒龙城都陷入了欢庆的喜悦中,不过在这喜悦的暗处,却已经开始弥漫着死气。
而就在距离獒龙城不远处的一片密林中,一道道身着黑衣戴着人鬼面具的剑客朝着獒龙城而去。
就在这些人身后不远处,有一披着黑袍戴着一死神面具的男子,身旁站着一卑躬屈膝的灰衣男子,而在黑袍男子的身旁有一庞大的黑色雾团,可以隐约看出是一人形。
那黑雾开口道:“你确定那敖逸手中有老夫需要的东西。”
“当然,晚辈怎敢欺骗前辈呢?”那黑袍男子开口回话道。
“量你也不敢,但倘若你欺瞒老夫,就算是胡岩也救不了你。”那黑雾说道。
“前辈神通广大,师祖又岂是你老人家的对手。”黑袍男子恭维道。
“既然东西在他那,那便血洗獒龙城,老夫也好饱餐一顿。”那黑雾听黑袍男子话后,很是受用道。
“前辈莫急,如果现在屠城,那敖逸未必会拿出,不如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岂不美哉。”黑袍男子开口劝道。
“既如此,你便去安排吧!”说完那团黑雾朝着林子深处而去。
望着离去的黑雾,灰衣男子上前轻语道:“公子,你放它出来会不会有事?”
“无妨,不过一游魂罢了,留着它是因为它还有用。”黑袍男子开口道。
“对了,这次獒龙城的事件是谁在背后推动的可有查清?”黑袍男子沉着脸道。
“还---还没有,请公子恕罪。”灰衣男子见黑袍男子不愉后赶忙伏地道。
“废物,等这件事了,自己去领罚。”黑袍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
“多谢公子。”灰衣男子犹如被大赦般磕头道。
“起来吧!”黑袍男子见他磕的烦了道。
“是---是---是---”灰衣男子起身道。
“那乔钰可有消息传来?可知华苇身后的人是不是颜文蕴?”黑袍男子道。
“乔钰带来消息了,确实是颜文蕴,乔钰已经取得她的信任,跟在她的身边,现在在压龙洞附近寻找什么。”灰衣男子回禀道。
“哦?压龙洞寻找?看来她也觊觎老祖的东西啊!”黑袍男子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灰衣男子躬身小心翼翼问道。
“盯紧颜文蕴即可,那吕昭可有消息?”黑衣男子问道。
“没有,来到獒龙城附近便没了踪迹,听说是受到狂暴魔狼群的袭击,重伤不知去向。”灰衣男子恭敬回道。
“有意思,一个徐枫、一个吕昭和这次獒龙城背后的推手,都躲起来,是都想做下棋人啊。”黑袍男子笑了笑道。
“不过,有我在,岂能容你们跳出局外。”黑衣男子面目狰狞道。
而一旁的灰衣男子不敢多言的候着。
“吩咐下去,后天城内一旦打起,等我命令方可动手。”黑衣男子调整神态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灰衣男子便躬身离去。只留下黑衣男子在那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