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团宠系统:恶毒小姑子要翻天(5)(1/1)
花父面色如同寒冰,语气却宠溺非常:“好了宝贝,不要哭了,你的泪珠子仿佛是在狠狠地砸在我心里,我不会让她欺负我们的女儿。”
花父的眼神一直在向锦纾传递一句话:敢欺负我的两个宝贝,你完了。
锦纾撸了一把加纳利犬的脑袋,有些嫌弃地推开它的大脑袋,听到花母打嗝,用力往茶几上一拍。
只听咔嚓一声,大理石的茶几四分五裂,将四人吓得皆是一愣,尤其是花母,吓得连嗝都不打了。
锦纾指着花母,眼神威胁:“一把年纪了还打什么奶嗝,又臭又恶心,想恶心人就滚回你花家去!”
别说她没大没小没素质,素质就是给人用的,面对这些不是人的渣子,没必要有什么素质,否则就是在侮辱素质。
花母又想要哭,锦纾直接一把捏碎了大理石块,花母脸色惨白,捂着嘴也不敢哭了,只捏住花父的衣服浑身颤抖,好不可怜。
花父看到锦纾露出来的这一手,又惊又怒,可这里毕竟是顾家,他也不好让保镖来动手,只看着顾父顾母:“好,好的很呐!”
花父花母想走,锦纾拍拍加纳利犬的头顶,加纳利犬很快就坐在了花父花母的旁边,花父想叫人也没办法,他能猜到如果他开口,一定会被这只狗狠狠地撕下一口。
等张律师带着协议过来做了证明,确认一千七百万是赔偿,剩下的三百万是自愿赠予,花父让助理给锦纾打了两千万,然后瞪了一眼顾父顾母,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顾父已经被家庭医生照顾好了,结果被这一场景一气,直接进了医院。
锦纾拿着自己的千万存款,带着加纳利犬搬到了原主的外公送的小别墅里,早在一年前这栋别墅就过户给了原主。
别墅里只有两个佣人,原主不常住在那边,佣人只是定时打扫一下别墅而已。
不是说锦纾怕了男女主,啊不,不是怕了男主,而是怕了女主。在原主的记忆里,花若若是个喜欢和顾夜熙腻歪在一起且特别喜欢打奶嗝的神经病。
原文里说花若若不仅会打草莓味的奶嗝,还会打蜜桃味的奶屁,把顾夜熙以及一众男配们迷的神魂颠倒,不要不要的。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花若若的奶嗝都是香的,比如原主闻到的味道就是酸臭味。
锦纾害怕自己还没有完成任务就被男女主恶心死,她更不想自己多出一记败笔。
锦纾给加纳利犬取了个很炫的名字,反正锦纾觉得特别炫特别炫。
“小花!洗澡了。”
别墅里的佣人分别是周姨和杨姐,锦纾把小花交给了杨姐照顾,有锦纾在,小花也不敢造次。
小·加纳利犬·花听到杨姐的话,乖乖地自己跳进洗澡盆里,不是它听话,是它不听话的话就会看到锦纾磨刀霍霍,它绝对不是怂了。
顾夜熙和花若若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两人的伤一好就回了顾家和花家。
一直在监测男女主的馒头连忙跟锦纾告状:【宿主,男女主出院了。】
锦纾眼睛一亮,让周姨和杨姐把小花洗干净,牵着小花就坐上自己的车一路漂移回了顾家别墅。
原主成年后就去考了驾驶证,锦纾没开过车也开过机甲,原理也差不太多了。
顾家别墅里特别热闹,花父花母一家三口都来了,顾父顾母和顾夜熙都在,那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半个月前花父花母和顾父顾母脸红脖子粗的场景从来没有出现过。
别墅里热闹的气氛在锦纾出现的那一刻静止了,一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还是花若若最先反应过来,她委委屈屈地走到锦纾的面前:“乐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锦纾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侧身将身后的小花露了出来,小花一看到花若若立刻龇牙咧嘴。
花若若吓了一跳,张嘴就要哭,被锦纾一把推开。
顾夜熙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花若若柔弱的身体,对着锦纾怒目而视:“顾乐乐,谁准许你回来的?给我滚出去!”
锦纾也没有搭理顾夜熙,目光瞥见桌子上一个醒目的位置,放着一个精致的粉红色草莓图案奶瓶,里面装着乳白色的牛奶。
顾夜熙见锦纾不搭理他,反手就要抓住锦纾。
锦纾轻巧地避开,反手就抓住奶瓶,一只手掐住顾夜熙的下巴,把奶瓶用力地按进了顾夜熙的嘴巴里。
因为按不进去,锦纾直接卸了顾夜熙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顾夜熙的嘴已经被奶瓶塞的严严实实了。
事情的发展仅仅几秒钟,周围人压根儿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花若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熙葛格,你没事吧?”
锦纾拿起桌上的一盘鹅肝,顺手就端给了小花,小花嘴一张,直接三两口吞了。
这可把正在看戏的馒头急坏了,以前的时候宿主就只会投喂他,小花这个小表砸,居然敢勾‖引他的宿主!好生气!
顾父一下子就气急了,把桌子拍得震天响,顾母看着嘴里塞着奶瓶的儿子,连忙给120打电话。
花父花母连忙将花若若拉过去,生怕锦纾突然暴起,把他们的女儿再打一顿。
锦纾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桌子旁,趁别墅里乱做一团,从空间里拿出一双漂亮的白玉筷子就吃了起来。
这双白玉筷子还是上个位面她弄出来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好看。
可是花若若看到心爱的熙葛格受伤,又开始抱着顾夜熙哭起来,然后打起了奶嗝:“熙葛格,嗝,你不要有事啊,嗝,熙葛格,嗝,呜呜呜,嗝……”
锦纾:“……”
锦纾扯过旁边的勺子,手腕一转就将勺子扔出去,勺子瞬间没入地板,将花若若的裙子钉在地板上。
花若若被吓了一跳,也不打嗝了。
花父花母看到那支小勺子,心头一跳,花父连忙蹲下去拔勺子,花母则是张牙舞爪地朝锦纾扑了过来,一点都没有半个月前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