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汤泉(1/1)
见沈伯伤心,萧侧侧连忙安慰,“沈伯别伤心,母妃若是知道了,定也见不得您如此”。
沈伯擦掉眼泪,“人老了,就是矫情些,夫人不要见怪,你和殿下先休息,老奴去烧些热水来,好让殿下和夫人洗漱”。
说罢佝偻着背出了求凰院。
启寒铮牵着萧侧侧的手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悠悠的讲起了往事。
“沈伯是母妃身边的管事,自母妃进宫后就留在了沈家,直到这座别院建成,沈伯才来了别院做管家,一守就是二十五年,如今沈家嫡系已无人,就剩沈伯一人了”。
萧侧侧附上启寒铮的手,盈盈的目光看着他,“今后你还有我”。
银杏树遮挡着光影,但月色依旧撩人心弦,山中的微风拂过两人,心中的那抹情愫也在心中悄然疯长。
门口的沈伯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着头顶的弯月,心中释然,“娘娘,你该安心了”。
院子里两人见沈伯再没来,便携手进了屋里。
从这屋里的摆设可以看的出,当初的翊皇贵妃真的是深得先皇的宠爱,但各项装饰和摆设又透着一股小女儿家的心态。
不过萧侧侧的明珠楼比起这也丝毫不差,因此对于她来说并不觉得有多惊讶,反而多了一丝舒适感。
夏日炎炎,今日又是骑马又是捡树枝烤鱼,两人感觉身上都有些粘腻,这座别院就只有沈伯一人,也无人伺候,两人大眼瞪小眼。
“坏蛋,我,我想沐浴”,萧侧侧绕着手指有些不好意思。
启寒铮起身走到浴房里看了看,洗漱用具倒是齐全,只是如今沐浴只能他去烧水,不管是侧侧先洗还是他先洗,烧水都是个问题。
好在两人为难之际,沈伯来了,“殿下汤泉老奴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夫人随老奴来吧”。
汤泉阁离求凰院不算远,只是要穿过一段抄手游廊,此处所谓的汤泉并不是温泉,而是修建的一处较大的专门泡澡的池子。
启寒铮的浴房也专门建了一个池子,只不过比起这汤泉阁里的就小多了。
一进门,水汽氤氲,池子里飘满了红粉色的花瓣,四周的柱子上也都挂着轻飘的粉白色纱。
一头立着一展仙鹤出云屏风做换衣用,一侧还设置了一张美人榻,旁边的矮桌上沈伯还贴心的摆上了茶水。
沈伯指着美人榻上放着的寝衣道,“这寝衣都是新的,就是年成久远些,老奴瞧殿下和夫人也未带衣物,想来是临时起意,就将就着穿吧”。
“谢谢沈伯”,萧侧侧主动道谢。
“夫人折煞老奴了”,沈伯说罢关了门走了。
启寒铮率先脱起了衣物,萧侧侧吓的赶忙转身,“你这是做什么”。
“洗澡”。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萧侧侧捂着微红的脸颊,大口呼吸了几次才走到屏风后脱起了衣裳。
要说这屏风摆放的位置,那就像精心布置过的一样,一眼看过去,映着烛光的屏风上能清晰的印出后面的人影。
萧侧侧退去头上的饰品,解开一袭长发微微甩了甩头,而后一件一件的退去身上的衣裙,那玲珑的曲线清晰的映衬在屏风上,反而平添了一丝神秘和魅惑。
启寒铮幽幽的眼神泛着不知名的光,那隐在水中的雄雄之物正昂头挺胸翘首以盼。
呵……父皇真不愧是父皇!
屏风后的人踟蹰的站了片刻才缓缓捂着胸口出来,有些慌乱的下了水,虽说还穿着心衣和亵裤,但总归是两个人第一次共浴,她还是紧张的不得了了。
不过浴池很大两人各占一头,水面上又铺满了花瓣,渐渐的萧侧侧也就放松了下来。
骑马也是个消耗体力的事,泡了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有些昏昏欲睡,一不留神就滑进了池子里。
“啊,救命”
启寒铮虽闭着眼但一直留意着她的动静,听到一丝不对静就赶忙走了过去,一把将滑进池子里的萧侧侧捞了起来。
萧侧侧本能的将双腿攀上启寒铮的腰,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大喊,“救命”。
而这个姿势启寒铮就不得不用手托着他的臀。
喊了好几声“侧侧”,萧侧侧才回过神。
珍珠似的眼睛里,因害怕蓄了泪水有些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汇聚着几滴水珠,额间、鬓角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两旁,更显的肤如凝脂吹弹可破,颇有清水出芙蓉的美。
感受到体内那昂首挺胸之物有些涨的发疼,启寒铮隐忍的蹙眉,将拖着她臀的手向上移了移,“侧侧无事了,你先下来”。
“不不不,我不要下来,刚刚吓死我了”,萧侧侧摇着头,将启寒铮抱的越发紧了。
启寒铮无奈,又劝道,“侧侧这汤泉水并不深,你先下来,站起来就好了”。
萧侧侧摇着头依旧不肯,启寒铮只能耐着性子轻声诱哄。
半晌,萧侧侧才同意下来,只是她不敢一下跳下来,而是挂在启寒铮身上试探了又试探。
对启寒铮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只能克制着身体里强烈的悸动。
不免催促她,“侧侧,你快点下来”。
萧侧侧鼓总勇气,直接滑了下来,只是大腿根不知戳上了什么硬物,让她疼的嘤咛了一声。
启寒铮简直要爆炸了,他也疼,只不过是涨的发疼,尤其是在无意间碰到萧侧侧后。
感觉脚触到了池底,萧侧侧才呼出一口气,她站直后水也就到她的胸口处。
扶着启寒铮的胳膊,放松下来,“坏蛋,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刚刚戳到我了,你不会洗澡还带着暗器吧”。
她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满眼的单纯。
启寒铮幽幽的眼神更加深沉起来,好似形成了一个漩涡,能将人彻底吸进去。
脸上泛起了一抹潮红,给往日清冷的面容添了一丝魅惑。
“侧侧……”他声音低沉暗哑,能蛊惑人心。
萧侧侧痴愣的看着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启寒铮,浑身起了颤栗,忍不住身体发软。
就在这时,那心衣的系带突然断开,花瓣下柔软的莹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