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生活中的无奈（1/1）

车缓缓地在马路上行驶着，街道两边霓虹闪烁，今夜虽然没有深夜应该存在的那份平静，却也不觉突兀，人们三三二二地出现在街头，兴高采烈，手上拿着圣诞礼物行走着。

我突然想起准备好的圣诞礼物还未来得及送出去，我退了同一，不同色系的三条围巾分别送给高谦、筱枫和成玦。

我也收了一大堆圣诞放在车上后座上，根本没时间打开看。

成玦打开的包装纸，拿出围巾就系在脖子上，还真配他今天的穿着和满天的飘雪。

“别辜负了这么美好的圣诞雪景，下车走走吧！”他把车停在了一边。

我发现路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踩上去发出“滋滋”的声音，十分清脆悦耳。

“你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很孤单吗？”成玦闷闷地扔出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有什么不对吗？”

“我在欧洲这些年来，最怕的就是孤单。很多时候，明明是一大群人聚在一起也觉得从心里流露出一种孤独感。”

我很诧异成玦出色的外表下，超强的工作能力下息会有着这样不相衬的伤感。

“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把我经常扔给工人，他们为了生意满世界奔波，我一年难得见到他们几次，很多的圣诞夜和新年我都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等我长大了以后，我又被 送到了欧洲读书，整日与那些外国人为伍，他们不曾尊重过我们这些黄皮肤的人，哪怕你有再多的钱，直到遇见筱枫，我才生平有了亲人的感觉。所以我才选择了回国帮他，你还记得我整整迟了一周的时间去公司，我同我家老爷子进行艰苦的谈判，他要我接手家话企业，我毕业后依然留在国外就是不愿涉及其中，可是回国去帮却不顾自己家的产业，你也会想到是怎样的结果的。”

“那么最后的结果不会是伯父轻易地放弃吧！你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一年，只有一年的自由，之后就要手产业，继续着他们为我安排的人生。”

他的脸上不悲伤，只是心恐怕已如雪一般冰冷了吧！

“所以你全心投入工作，不肯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责任，它往往令我们感到窒息，但是我们无法推卸，因为我们无法选择。生活中每一天都在继续着， 们没有理由让自己活得不开心。”

“很多日子里我都无法走出高谦所带给我的影响，重重潲曾放晴，虽然用工作来麻醉自己，逃避现实，最终却让更多的人担心，自己也不曾快乐。如今所有问题都得到了解决，当年那所谓的伤害只不过是误会，而我才发觉自己耿耿于怀的只是那一段强迫自己去记忆的过去，而当年所有的不释然却早已没有了。”

“学会放弃，你也会快乐许多。一年的快乐时间属于你，接下来的日子里也未必是惨淡的。我曾说过你给我的感觉象个天使，记得金城武曾演过的《薰衣草》那部片子中，他就是折翼的停留在人间，他却如此留恋人间的快乐，而你一个不曾折翼的天使又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

“有时候我怀疑你是不是学过心理学，还是与你的人事工作有关。不过你的话总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很安心，少了那份固执。怪不得筱枫那个家伙如此放心，说公司的人才很难让别人挖走。”

“好了，我们走吧！再聊下去，天就该亮了，新年的公司年会是每年最让我头疼和忙碌的时候。”我轻打了个呵欠，真得有些困了，却依然闲不下来，整整一年的公司人事工作总结及明年的人事编制、资金预算等问题终于在新年前与各部门经理敲定了，双方皆大欢喜，我也松了口气，这几年公司的薪酬、绩效等人事工作也在逐步完善中，我总觉得每个人都应有一个完善的职业生涯规划，经济性报酬因然很重要，但是你在达到一定成就的时候就会发现工作的动力已远不是那么单纯的只为物质了，每个人都想达到这个高度，所以我们在不断努力中，当然也存在于重压下。

圣诞夜后的高谦好像有些变化，记得那日下午他敲开我办公室的门，他的那件衣服我还未还给他，他系着我送的那条蓝色围巾，一件蓝色的大衣，十分养眼，十分贵气，难得他喜欢，不过我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见我盯着那条围巾，眼中竟有了笑意，真是稀奇，他的笑容太过于珍贵，就是记忆中也不多。

“”为了你送的这条围巾我特意亲自去挑了件大衣来配它。

我意外他的语气。

“我也想通了许多事情，有些人和事并不会由于我的执着就会变得圆满，可我真心地希望你快乐，如果我不能让你幸福，地我愿意放手，我不想再有更多的遗憾，也无意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我不曾看见过高谦如此地不设防不曾听见过高谦轻松的言语，多年前那个熟悉的高谦仿佛又出现了，这一的心终于回归了。

“而我不必在看到你担心的眼神，和刻意的回避。”原来他了解，体会的到我的情绪，我莞尔，忍不住去拥抱他，“欢迎你回来。”那一刻我泪如雨下，他的心结终于真正地被打开了，我小声伏在他耳朵说，他的眼中仿佛有泪，我依稀可见。“可我却依然期盼着你能恢复多年前对我的那份感情。”我听见他轻轻地叹息，在他说过这句话后。

“你们在上演晚间作点档的苦情大戏吗？大团圆结局？重修旧好，冰释前嫌？”听声音就知道是成玦，一向进我的办公室不敲门，没礼貌的家伙，竟然每次都还振振有词，你就不会让林汐敲你这个门的，他有特权我就该有，哈，现由还真充分，今天就是纵容他的结果。

我不理成玦，送高谦到电梯处，他欲言又止，我也不追问，他想说自然就会说出来，不说总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回到办公室，成玦坐在沙发上并未离开。“这几年你在国外中文也没见退步吗？成语用得恰如其分，很合情合理吗？”我挖苦他。

“看样子你们真得和好如初了？”还来。

“而且相敬如宾。”陪你玩好了。

“你不会这么对林汐说话的。”

“林汐也不会这样如此刻薄地对待我。”我的微笑对着他的不快，虽然我不知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在气什么，这闹别扭的家伙。

“你竟送他那条蓝色的围巾，比我的还要好看。”

就是在为这样的事气吗？林汐可没有这台词小心眼，他却可以。

“我听见有人在生围巾的气，也包括我这条吗？”筱枫刚从外面，还没来得及脱掉身上的大衣，而他竟也系着同样的围巾---紫色的，看起来果然十分温暖。

“经过你办公室，就听见有人在吵，成玦你又在无理取闹吗？是不是最近就闲了。”筱枫的话题还没讲完，成玦就把他的围巾扯了下来系在自己脖子上。

“白色的最配你了，你不相信我的眼光？”难缠的小孩，摇摇头。

“你怎么会选同样的东西送同的三个人，没诚意。”

“我送人礼物通常一是适用二是相配，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吗？”我不太相信成玦只是由于一条围巾就搞得如此兴师动众。

“我回办公室了。”成玦把紫色围巾扔到筱枫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苦笑摇着头，“Ann，成玦探测少这样情绪化，他通常与女人保持很远的距离，对你好像例外。”

“你见过与姐姐也有距离感的小孩吗？他有时和林汐很像，外表成熟内心却极为孩子气，难得的是他的那一份信任。”

筱枫似笑非笑的样子很让人厌。“你少做出这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有什么话，少故作玄虚。”我硬邦邦地扔给他这句话，还有大大的白眼。

“新年我想在家里搞个聚会，大概会有二十人左右，所以我以私人朋友的身份请你帮忙。”真是看我不够忙，忙完了公司的还帮你私人的，真是命苦。

“于公还是于私？”

“只是朋友之间的私人聚会，想有趣些、随便些，让大家都放松放松，好好过个新年。”

“帮忙可以，不过有个条件，那天我可以做你一天的管家，你却要把你家的那个厨房留给我，如何？”反正新我也未作什么安排，本想清清静静地一个人进，看来又要泡汤了，不过他家的厨房却是设施一流，可以和五星级酒店的厨房相媲美，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施展一下我的厨艺，筱枫虽然有些奇怪却见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也未在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