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趣的故事(七)(1/1)
尤格妮心动了。
那个蛋糕白白的,看起来像云朵一样软。
还有上面点缀的红色玫瑰花瓣,听说有的甜品大师会用巧克力来做花瓣。
虽然她走的很累,但是那个蛋糕真的闻起来很甜很香诶。
怎么办?好心动。
“是吧?很香甜吧?而且你可以直接整只蜘蛛埋进去诶~”玛尔斯鼓动尤格妮。
完全忘记几人现在心意相通的尤格妮,沉默了。
紫色蜘蛛那毛绒绒的脸颊上升起两团红云。
好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谁能拒绝甜甜的蛋糕呢?”玛尔斯继续鼓动她。
“我觉得你说得对。”完全藏不住心事,尤格妮干脆躺平。
尤格妮迈开腿,朝着放蛋糕的那个桌子走去。
巫娅在她脖子旁边吊着,被甩来甩去。
“救命!能不能先拉我上去?!”巫娅短胳膊短腿的,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
玛尔斯哈哈大笑,笑够了才来帮忙,把巫娅拉上去,放在了尤格妮背上。
“全速前进!”玛尔斯开心大喊。
尤格妮驮着三人穿过一条条桌子腿,还要时不时的注意不要被移动的马腿踩到。
变成蚂蚁视角之后,头顶走过一匹马都像是一座山移了过去,惊险刺激又好玩。
当然只有玛尔斯觉得好玩。
朱诺和巫娅只觉得害怕。
而尤格妮累得要死。
这要是再来一个人她就要走不动了。
————
老话说得好,想什么来什么,尤格妮刚吐槽一句,忽然就觉得头顶一沉。
“谁压我?”尤格妮很生气。
“是一副墨镜。”朱诺弯腰看了看,然后告诉她,“哦,是墨法·莫里丘。”
一副缩小版墨镜压在尤格妮头上,是会让人感叹“这只蜘蛛还挺潮”的样子。
墨法的视角只局限在尤格妮的头部,相当于和尤格妮一个视角,因此看不到其他人。
他心里还在想这是什么情况,玛尔斯就先问他了。
“有钱人,你怎么也死了?”
“王子夺走了你的什么?”尤格妮跟着好奇。
“你一直在哪啊?怎么都没见过你?”巫娅保持队形。
她见过除墨法以外的所有人,所以格外好奇墨法是什么角色。
墨法:刚一清醒就被问了这么多问题,无语。
“友情提示,我们可以知道你的想法哦。”玛尔斯坏笑着提醒他。
墨法:“……”
“我说了我们能知道。”
代表墨法的墨镜上出现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我是王子的侍卫,王子应该是夺了我的身体。”墨法回答道。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见过你?”
“我还没见过你们呢。”
他们的行动范围不同,导致墨法就好像一个边缘角色一样,没什么出场机会。
而他出场的时候都是在边缘站岗。
比如舞厅的门口,以及囚禁其他人的房间的门外。
几人闲聊着,尤格妮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他们现在能这么舒服的聊天,都是因为有人在替他们负重前行。
————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尤格妮移动到了放蛋糕的那张桌子的底下。
紫色蜘蛛吐出蛛丝,黏在了桌面的背面。
尤格妮八条腿同时弯曲,往上一跃。
巫娅和玛尔斯抓住了尤格妮背上的绒毛。
朱诺的头撞到了桌面那块木板上,并且被挤压了身体。
墨法体验了一把第一人称视角升空,吓得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大家的“意识聊天室”格外热闹。
尤格妮:蛋糕!我来了!
墨法:不是,他们有病吧?
玛尔斯:吼吼吼!刺激!
巫娅:这一天天的,心脏都要停了。
朱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
“朱诺·尼普顿,你这叫欲盖弥彰你知道吗?”玛尔斯学着她平时说话的语气,嘲笑她道。
巫娅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除了正常说话交流,朱诺的心里想的永远都是“我什么都不想”。
她在控制,她特别害怕她的想法被听到。
宁愿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要被听见想法。
这让人越发好奇她到底会有什么恐怖或者惊世骇俗的想法。
“你管我?”朱诺底气不足的怼回去。
“我就什么都不想!”朱诺闭着眼睛大喊。
“谁管你想不想。”玛尔斯嘁了一声。
“我说你们能不能轻点拽我的毛?要被你们薅秃了。”尤格妮出来调节气氛。
“不行!要掉下去了!”巫娅大喊。
她恐高啊!
“马上了就上去了!”尤格妮爬上了桌面,向着蛋糕冲刺。
“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尤格妮带着其他人一起冲进了蛋糕里。
巫娅只觉得一个凉凉的又黏黏的东西糊了她一身。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感受,只有尤格妮和玛尔斯玩的特别开心。
巫娅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奶油里面。
巫娅:这怎么人变小了,脑子也变小了吗?
墨法:我觉得是。
朱诺:我什么都没想,我没想……
玛尔斯:哈哈哈哈多好玩!
尤格妮:我吃吃吃吃吃!
————
尤格妮吃够了,捂着肚子躺在蛋糕上,巫娅和玛尔斯被挤到了一边。
朱诺被压弯了腰,墨法眼前只有白花花的奶油。
他们就这样躺到了科莫和艾米出场。
没有人有心思站起来去看他们,只用耳朵听着。
他们听到科莫说着情话,艾米娇声笑着。
他们听到花园里一阵骚动。
他们听到狄安娜念咒语的声音。
“他们终于来了。”
“是啊,终于。”墨法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进行到哪一步了?”尤格妮微眯着眼睛,懒懒的问。
“不知道,看不见。”
“谁去看看啊。”
“你去。”
“你去。”
“你去。”
众人推来推去,到最后谁也没去。
好在主演们善解人意,声音响亮,他们离得远也能听见。
他们听到狄安娜细数艾米犯下的罪,陌生的中年男人质问王子他的儿子去哪了。
“我不知道,您的儿子曾向我询问过他未婚妻的事,而我并不知道她的下落。之后他就离开了,至于他离开之后去了哪我就不知道了。”科莫淡定的回答着。
“但是……你们为什么说我的妻子是杀人犯?
她心地善良,不可能杀人的。
她就是见到花园里的兔子、书房里的老鼠都舍不得伤害,都要关进笼子里养起来,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科莫无辜又着急的问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