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季柔找到了(1/1)
齐之诺坚持要跟陆闻璟一起去找季柔。
“怎么会有人针对季柔?为什么有人要抓她,是不是因为我?”齐之诺内心满是自责,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平时太过嚣张,让身边的朋友有危险。
小姑娘窝在陆闻璟的怀里,忍不住抽泣。
陆闻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宁枫,让他查这件事是不是因为冯婉瑜针对齐之诺。
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贺燃开着车载着季远前往季柔消失的地方。
季远的手机收到了两条信息。
「城南的那块地放弃竞拍,不然你再也见不到妹妹。」
「北城郊区废弃工厂,考虑清楚来找你妹妹。」
他拿着手机的手,攥的越来越紧,没想到他的竞争对手,竟然这么恶毒,把手伸到了季柔那里。
季远思考了一下,抓起手机给陆闻璟打电话。
“我和乖宝往撞车地点赶,现在情况怎么样?”陆闻璟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
季远声音带着暗哑,他按了按眉心,慢慢开口,“是文宇集团干的,让我退出城南那块地的竞拍。”
商战中有些人的手段阴险狠辣,他们已经习惯了。
但是祸及家人,敢动这个圈子里人的,冯宇是第一个。
“我先放弃竞拍,把小柔救出来,这件事怨我,大意了,从来没给她安排过保镖。”季远的声音越来越轻。
陆闻璟沉着声,开了口,“这件事从长计议,你先退出竞拍,我找其他公司继续竞拍那块地,冯宇的根基在京都,先把季柔救出来,我们在从长计议。”
男人挂了电话,看着怀里眼睛红成兔子的齐之诺。
“季远在城南拍了一块地,他的对家找人把季柔给抓了,威胁季远放弃竞拍,因为这块土拍还有三天就公示了,现在季远放弃,最后这块地会被他对家拿到。”
齐之诺抬起头,幽幽的看着陆闻璟的脸,“商战这么无耻吗?为了一块地,威胁到家人。”
陆闻璟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很多手段都是见不得光的,我和齐煊也会这样,只不过每个人会有自己一套标准,我们不会殃及别人的家庭。”
“这是底线。”
齐之诺红着眼,“我只希望季柔没事。”
季远和贺燃的车子,先到了北城郊区的废弃仓库。
一辆老旧的改装汽车,在仓库的不远处。
“在那边。”贺燃惊呼着,季远跑过去,砸窗开门,季柔手脚被捆住,嘴捂着,躺在里面。
“小柔,小柔!”
季柔蜷缩着躺在那里,脸色惨白,头发被冷汗浸湿,闭着眼已经不省人事。
季远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总,谢谢你放弃城南的那块地,拿到地以后,我会亲自登门道歉。”冯宇在电话里狂妄的笑着。
“冯宇,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季远挂断电话,把妹妹抱在怀里。
季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见她小时候站在家门口,每天盼着哥哥回家,和他一起玩。
但是,季远不喜欢她跟在身后,他的耐心永远没有齐煊那么好,所以,她很羡慕齐之诺,从小就羡慕。
齐煊给妹妹的爱,是放在表面的,他愿意哄着她,愿意把她喜欢的东西都搬回来。
季远给妹妹的爱,是放在心里的,他总是嫌弃她,又默默支持她。
“小柔。”
“季柔。”
有人呼唤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似乎很着急。
她在一片刺目的光亮中慢慢睁开眼,看到季远和齐之诺站在病床前,眼眸里满是不安。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齐之诺摸着她的头,“还好,烧退了。”
季远的眼眸猩红,用柔哑的语气,和她道歉,“小柔,对不起,都是因为哥哥,让你受苦了。”
季远的声音让季柔慌乱的心,终于平复下来。
她眼眶一湿,咬住下唇,整个人扑在季远的怀里。
“呜呜呜呜,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还没来及和你跟爸妈好好聊一会,就被人迷晕带走了,我以为想说的话,这辈子都说不出口了。”
季远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落在她发上安抚。
她哭够了,又抱住了齐之诺。
“乖宝,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玩了,如果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啊。”
齐之诺跟着她一起哭,整间病房都是两个小姑娘的哭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陆闻璟才把齐之诺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哭的眼睛通红,打着哭嗝,把人搂在怀里安抚着。
陆闻帆和齐煊进来看人。
齐煊在季远耳边小声道,“那两个绑匪帮你抓到了,在郊区的仓库,有人看着,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
“冯宇竟然没保他俩?”季远满眼的惊讶。
冯宇在北城之所以这么嚣张,因为他的根基在京都。北城这几家,也不敢轻举妄动。
“绑匪都是不带脑子的蠢货,冯宇的目的只有城南那块地,他没想着真的伤害季柔。”
这么多年,齐煊和陆闻帆对冯宇的了解比季远要深,知道那个男人手段不干净,也不至于连个小姑娘都不放过。
“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也不会让小柔白受这个苦。”季远冷声道。
齐煊看着齐之诺窝在陆闻璟的怀里,眼睛红的像只小白兔,满是心疼。
他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季柔没事了,那狗崽子也是想吓唬吓唬她,没真想把她怎么样,这事赖季远,连个保镖都不给人请。”
齐煊边说边踢了一脚季远。“行了,给你出气了。”
“下午我就去给你挑保镖,反正你平时也不住宿舍,给你找个女保镖,同吃同住。”
季远柔声道,“哥哥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此时,文宇集团。
“老板,我们找的那两个人被齐煊的人带走了,需要把人救出来吗?”
冯宇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轻笑着,“不必。”
“他们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男人的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