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亿万娇妻:男二他不想爱女主5(1/1)
病号服透出的猩红,逐渐晕染范围扩大,在蓝白条纹上,勾勒出几分视觉冲击,长歌拿起枕头垫到汪煜背后,这才有空去琢磨那句问话的意思。
小朋友?是在叫自己吗?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汪煜坦然的靠着枕头,纵使长歌突然的关心,看起来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可说到底,他也没剩什么能算计的东西。
真要是一条命,那就拿去吧。
两相对视,汪煜的神色颇有些轻慢的饶有兴致,薄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而这种脆弱,在近乎无坚不摧的气势下,很容易叫人忽略。
没有特别纠结称呼,主要是这具身体才二十出头,在霸道总裁里也算低龄,真要抗议,有点没有气势的样子。
长歌思索半天,所以对方是在问资产,够不够养他吗?
【小哥哥,咱们有钱,冲鸭!】女童音被怀疑本职工作,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长歌没搭理系统,事实上满级的金融手段,足以不算上氪金任务也能砸一天三亿,养汪煜这些钱应该够了吧?
再多些,其实也有,他心里思考繁杂,对视的目光更显锐利,狭长的凤眸微挑,嗓音隐含认真。
“很有钱。”
足够养你。
站在角落的助理听来,这句话更类似于承诺,自家总裁郑重的神色就像是在说,我养的起,所以我们结婚吧。
自己是不是没救了,以后还能喜欢的动小姐姐吗?
他感觉有点恍惚,室内充沛的光晕温暖,仿若给两人渡上一层金边的唯美,那种基情的碰撞,从或锐利或漫不经心里透出。
汪煜闻言若有所思,一双眼眸恍若山间燃起的火,兀自随春天到来熄灭,眉间的桀骜,目光也透出危险的肆意。
他勾唇扯出一抹笑,冷的像是薄薄的冰,嗓音转换自如。
“钱很多哦,小朋友。”前一秒还是笑言,下一秒就伸手拍在长歌肩头,来不及阻止,那一片血色就侵染出来,淡淡的腥味。
长歌:…这个世界的小可怜,或许是个机器人吧?
汪煜嗓音转瞬即凉,像是警告的不悦,还不到冷的程度。
“太有钱可以捐出去,实在不行取出来捆成捆,扔到河里听个响也行。”
“不要乱抢人任务好不好?”
最后那句话,落在长歌耳畔如同无奈的抱怨,是从坚冰上暖出的一点春水,又或者,像是刀锋顶点的耀眼光晕,总而言之,有点娇。
他狭长凤眸微顿,目光在这个成熟男人的眉眼勾勒,偶尔勾起的狠戾弧度,就像一现的昙花,看的久心跳一样会漏一拍。
成熟男人的面孔,也是棱角分明的坚毅,高挺的鼻梁,紧抿成一线的薄唇,唯有从那双杏眸,才能窥一丝秀气。
“那你喜欢听用钱砸响吗?”青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凤眸流转,肆意而风流,就像是为了心上人一掷千金的少年气。
在汪煜眼里,这位小朋友生的过于秀气,唇是浅粉色,肤色也是精致的冷白,一双凤眸眼波流转,丝毫不逊色桃花含情。
纵使今天,气势压迫感,与以往不甚相同,危险的近乎掠食者,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匹狼崽子。
他懒散盘坐病床,脊背直的仿佛一柄战刀,伤势的疼,倒是最无需在意的事,那勾起的弧度,先是低笑而后转为狂笑。
便是回应,也裹挟着尚未平复的气息与笑意。“小朋友,我可不是你心爱的小姑娘。”
长歌闻言站起身,弯腰对着不以为意的男人贴近,呼吸交融,对视衍生出的暧昧,锋利的侵略性,让汪煜有那么瞬间怀疑,狼崽子下一刻准备咬上来。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猜错,长歌本来的打算,是吻上去,那双苍白薄唇染上血色的样子,一定是想象中那么惊艳。
可确实没有,因为长歌改变主意了。
有时候,克制并不难,他凤眸微眯触及那双唇,好一会才移开,艰难的强制自己不再去想。
这个男人,需要心甘情愿。
长歌毫不怀疑,按照原剧情线报恩的思路,他想要,汪煜一定会把自己奉上,哪怕就在医院,哪怕助理就在旁边注视。
这个男人,是无所谓。
最终长歌移开视线,目光在崩裂的血色上,微皱眉峰,抬手按着汪煜未曾受伤的一侧肩胛,轻推对方重新躺回病床上。
熟悉的攻击袭来,他没察觉到恶意,索性放任,染着血痂的白色衬衣前襟被抓住,顺着力道俯身。
长歌单臂撑着病床,虚着没敢压在汪煜的身躯上,对视间,那杏眸望过来,似有探寻,评估,最终眉峰微挑,呼吸流转,腥甜因贴靠太近而传入感官。
一偏头便能触及动脉,颈侧的浅麦色肌理,触手生温,很适合叼啃上散落的吻痕,昭告标记。
他出神的思绪未掩,瞬间幽深的神色,也在汪煜敏锐的窥探上展露无遗。
耳畔的呼吸骤然而至,绵长温热的喷洒在颈侧,男人微哑的嗓音刻意压低,音量刻意放到唯有两人能听清,语气恶劣的提醒道。
“小朋友,你想睡我,而且你好像有反应了。”
长歌沉默一瞬,倒是摸到了几分汪煜的性子,索性十分干脆利落的承认,嗓音透着哑,与那双盛满恶劣的眼眸对视,低沉的愈发性感。
“嗯,对。”
男体就是这样,有反应很容易被感知,有什么不好承认,脸皮厚点谁也没法打趣我。
非凡如此,他还撑臂起身,重新坐回床边的座椅,两条大长腿再次悠然的交叠,轻掸衬衣褶皱,反将一军平静道。
“钱是我的,我就喜欢拿着抢你的任务,我乐意。”说到后面三个字凤眸微沉锐利,对视间,特意加重语气。
汪煜:那你好拽哦。
那么危险一个小朋友,怎么会变的这么幼稚,被推着躺回去,汪煜这次倒是没再乱动,就是拿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长歌的眉眼。
病房的光晕下,两个气势凛然的男人,像是在玩木头人,不甘示弱的互相对视,房间的气氛,一寸寸被渲染的一触即发。
谁能想到对话这么幼稚?
半晌,汪煜率先意识到气氛的幼稚,一定是被小朋友的愚蠢传染上了,这么想着他瞥向坐在床边的青年一眼,冷笑一声阴阳怪气。
“那你还真是钱多哦,小、朋、友、”
长歌无聊撑着下颌,微抬凤眸也是似笑非笑,伸出手按响床头的呼叫铃,也学着男人阴阳怪气的句式嘲讽回去。
反正认输是不可能认输,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输。
“那你还真令人操心哦,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