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灵气复苏,寻找女主之旅26(1/1)
从时空的分支发生改变,认知在世界的震荡下,神话传说开始走向不同的道路,仅一晚,大明政府便突然发现,神话被改变了,连道教的学者对这一方面的记忆,也变化了。
现代时空的元始,只觉得修为瞬间层层跌落,原本的圣位竟被刀芒斩去,唯有准圣圆满的修为。
消化这几千年的记忆,祂不由得面色难看至极,通天追在身后落井下石,而这无妄之灾,却是明朝初期时候自己犯蠢惹出。
元始望了一眼月宫,直接钻回老家玉虚宫,准备闭关等第四量劫过去,至于落子,就目前这个修为还落子?
大劫之中苟住命就不错了。
回到闭关之所,祂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脸色黑的如归墟,暗自骂了一句。“蠢货。”
表现了什么叫做,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放过,我骂我自己。
天庭一众仰望苍穹,玉帝被局势变化惊到木然,原本还指望着找老爷做主,结果,最后那句处置传遍三界。
也浇灭了祂告状的心思,如果说众圣对鸿钧只能猜测,那作为伺候道祖数个会元的童子,便轻易看出老爷的从心。
算了,掌三界,御统四海,做神大气点。
不就是重修天宫,凌霄宝殿这么出名,塌着成何体统?
玉帝面色凝重,心痛的近乎滴血望着那些废墟,半晌停下脚步吩咐太白金星道。
“瑶池就先不用修了,反正王母一时半会回不来。”
看朕多大气,大气。
言罢,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的特别霸气,除了国库空虚,整个身影气势没有半点别的毛病。
太白金星:??尔康手,陛下难道你不知道,瑶池也是天界出名的一景?
祂刚要说这句话,不知为何就感觉陛下的身影,愈发匆匆,转瞬便消失在眼前,没了踪影。
下界的三坛会海庙里,哪吒仰头呆愣的看着天穹,破碎的九十九重天往下呼呼漏风,他默念一声无量天尊,对太乙真人这位师父,自己真心很尊敬。
可惜自己这个小身板,就这么填进去,师祖也救不出来,不如留待有用之身。
无量天尊。
哪吒挎着乾坤圈,身着轻甲背着手走回庙里,闭着眼睛,语气老气横秋,嗓音却分外奶气,嘀咕着一些难懂的话。
什么“从心的事能叫怂吗?”
什么“神仙的事,就得保留有用之身。”
什么“师祖您等着,等小爷修到天崩地裂,一定会为您报上这个一削之仇。”
“虽然我是个孩子,但是我很孝顺您老,师祖保佑,让我赶紧修为有成度过大劫。”
太乙真人:你孝死我得了?
江南的某个出租屋里,猥琐青年正在趴桌子,手中的笔奋笔疾书写着计划书,上辈子作为一个啃老加屌丝的青年,都没写过这玩意。
结果重活一世,反而越活越退步的查资料,写计划书,还要合理的构思剧本。
这是一个挂逼应该拥有的生活吗?
挂逼不应该说。深蓝,加点!
受不了这种委屈怎么办,想想神魔复苏,小命有没有保证,猥琐青年就妥协了,死的滋味太难受了。
他薅着头发,回忆前世遍阅的仙侠套路,修修改改计划书,念叨着一句话。
“果断就会白给,犹豫就会败北,美女……美女……我来了!”
黑暗中,那张猥琐的脸庞被系统屏幕光亮,映的惨绿,伴随着不时的沉浸笑容,原本小帅的眉眼,气质愈发叫人无法直视。
“这次,绝不白给!”
……
酒店的一间屋子里,装潢摆设颇为华丽,巨大的落地窗,月光从玻璃外透进来,月华连成一条条纤细闪耀流光的带子。
首先映入眼帘,便是青年被绑束在床角的双腕,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攥床单皱起,用力到指节近乎泛着苍白。
微凉的月带挡住视线,所有的感官近乎放大一倍,自然少女冰凉的指尖划过各处,都惹得他顿住呼吸紧绷反应。
可惜,这一切不过前奏。
危险在临近。
透白的衬衣,全然遮挡不住浅麦色的肌理,平添温润,触手生温的身躯,指尖轻轻描绘,闷哼自喉咙滚出半声。
要烧起来了,分明是冰凉的指尖寸寸游移,又像是燃起冰火。
难受。
眼前身躯的青涩,甚至能惹得佛陀也生欲,可在长歌看来一切却还不够。
想看,更加混乱,更加欺负到崩溃的反应。
敏感的反应,在漫不经心的捏捻下肆意绽放,呜咽,亦或者喉结的吞咽,都隐含青年独有的性感,紧锁的眉峰显得分外禁欲。
还不够,长歌眸光深沉,掌指虚扼住修长的脖颈,动脉流动的血液温度传递到感官。
“靳韫,你在期待。”
少女冷清的嗓音,让混沌的意识保持清醒,也挑破内心最羞耻的那一点,喜欢的吗,无论怎样的靠近都喜欢。
手腕的束缚松散,刻意并未牢固的绑住,可挣脱,靳韫垂眸抑制住闪躲的本能,汹涌而来的浪潮,一波波欲把所有的感官淹没。
屋中的金属声响起,浅的一指便能填满的腰窝,月带缠绕上青年精致的脚踝,分开,心念一动顺着脚腕爬上去。
月色下,就像一种妖异的极简纹身。
长歌微眯双眸,显出几分狩猎般的攻击性,俯下身交颈,贴靠在耳畔轻声道。
“靳韫,自己听着……”
靳韫神情茫然一瞬,还未来得及思索这句话的意思,那根根月带就强势侵占感官,似是少女微凉指尖恶劣亵玩。
衬衣仅能遮住一点,反而更显若隐若现的诱惑,呼吸停滞,在无尽的海浪里沉沦,四肢百骸流转的火焰像是能燃烧殆尽。
呜咽与哭喘,低沉沙哑又透着点勾人的甜腻,青年的双眸氤氲着茫然,泛红眼尾落下泪光,隐忍挣扎的冲动攥紧床单。
太过了,与平时相比,也……
可今夜,好像是无尽的时间一般。
少女的神情危险,眼眸蛰伏着能焚尽所有的火焰,与冷清的眉眼相衬,更像是滔天的冰焰。
她生气了,不会轻易停。
线条流畅的身躯,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光,半湿的衬衣,勾勒出胸膛起伏的喘息,薄唇咬痕渗血,青年茫然执念着求饶。
“不……”
低眸轻舔薄唇的腥甜,长歌神色不动,反而被那声求饶,惹得愈发肆意流连每一寸肌理,吻掉飞红眼尾的泪珠。
房间里的哭叫低哑,却一浪高过一浪,她并没有想放过的意思。
给个教训,省的以后什么危险地方都跑。
当然,保护的不周全,这件事自然不能承认。
半晌,在意识模糊时,靳韫隐约听见少女的微哑嗓音,那种像是要把自己吞入腹的神情,放在平日冷清的眼眸,平添诱惑。
那声音诱哄,又带着几分无奈的温柔。“不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