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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当废太女成为开国暴君21(1/1)

原身哪怕自幼习武,在长歌看来还是太弱了些,更何况几天几夜加急赶路。

一放松下来分外困倦。

熬多了容易伤身体,她理所当然倒回床榻梦周公。

另一面,看着总督府的侍男出去后,林无锋莫名想起少女留下的那句话,下意识眉峰微皱。

他伤势到底未愈,索性略过各处伤痕擦洗一番,不时能感受新肉生长的阵痛。

如今彻底放松,只觉得疲倦与疼痛一并袭来,迸裂的几处伤口昭然急行赶路的后果。

南江一事牵连甚广,爆出的几件事也分外惹人注目,其中一个不惹眼,已有功名的才女。

就是林无锋此来的目的。

他年少时也曾肆意,更是皇城热度颇高的文武双全,林老夫人不止一次遗憾,这孩子生错了性别。

出皇城,游南江,怒马鲜衣结三两好友。

其中一个位居南江,年少时互相诉说过不甘,最终却败于现实。

林无锋甚至还能记起,那个天真烂漫,满是冲劲的小公子,如何坐在江边一边哭,一边喝着酒。

他说,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可我爹和娘怎么办,弟弟以后怎么办,姐姐怎么娶主夫啊。

林无锋,我做不到了。

你带着我的那份,走下去吧。

那一天,最后的画面,就是酒壶在江边砸出的一圈圈涟漪。

纵观金国与西凉,这世道总要欺压一个性别罢了。

林无锋从浴桶迈出去,氤氲的水汽皆尽消散,显然不知何时水已经冷了。

将水擦干净,不期而然,他想起少女那双冷清的眸子。

或许那才是一视同仁。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长歌面无表情一身冷气,门外的李总督还在敲门。

烦。

搞不明白,为什么西凉的宴会都在晚上?

有猫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总督一下子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冻的打了个哆嗦。

不愧是有名的冷冻机。

她回想同僚们的评价,不禁暗自感叹,这真是太贴切了。

面上不露分毫,面色恭敬的抱拳躬身。

“晚宴准备好了,不知太女何时起驾…?”

长歌瞥过去一眼,相比下午那会气势重了一倍,本来还有的虚与委蛇兴致,只剩下满心烦躁。

她语气微冷,挥了挥手,言简意赅道。

“带路。”

宴会上,丝竹声声,男舞师的轻歌曼舞,侍人穿梭各处席面,盛上珍馐佳肴。

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作为朝臣,李总督自然不敢给储君安排下坐。

长歌撩袍落座主位,视线在坐在下手左面的林无锋一顿,环视一圈端起手边的梨花酿浅尝。

许是沐浴原因,青年换了一身浅蓝色的常服,腰身笔挺,自有一番肃杀的气度。

右下手,是李总督携着一个年轻的女公子作陪。

来时看过资料,李总督在今年的科举看上一学女,还将最宠爱的小儿子下嫁了过去。

这是给儿婿铺路呢?

心绪微转间,鼓声骤急,身穿月白衣袍的舞师落于台上,手中的长剑如虹,身若游龙。

一举一动间,皆显出极致的轻灵与美感。

单论表演,倒算得上如同一幅精致的水墨画了。

只是美则美,缺了些剑气该有的杀气,剑乃凶器,又怎么能做这番表演之态。

思及此处,长歌端起一杯梨花酿浅酌,无意间撞进蓝色衣青年的眼眸。

这一身蓝衣,不由得唤起初见那天的记忆。

青年当空飞来,一袭蓝袍似乎封印了所有的情绪,又似剑器般,锋芒毕露。

可那双眼眸里,却盛了漫天星辰闪耀,星河怒涛,如同被强行冻结的火焰。

他该肆意而为。

他该张扬……

那实在是过于主观,或者说莫名的直觉。

剑舞终了,连相和的丝弦声也停下半天,台上的月白衣袍舞师气质温润,卓然而立。

李总督偷瞄半天,正看见自家储君面无表情的灌酒,要不是这是难醉的梨花酿。

她甚至怀疑,太女这是喝闷酒呢。

李总督:拿梨花酿一口一杯,有什么猫病哦?

又不会醉。

该注意的没注意,摄政王倒是往那边看了,可性别,不太匹配啊?

无奈,李总督只好出声提醒。“这可是咱们南江最出名的剑舞大师,殿下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两人就知道李总督的目的了。

美人计?

就这?

长歌抬头瞥了一眼,感觉不符合原身喜好,显然也不符合自己的喜好。

准备工作做的不行。

难怪作为沈阁老的徒弟,只能在南江当个土皇帝。

有点废物啊。

察觉到少女的情绪,那种兴致缺缺的眼神,是演不出来的。

李总督终于发现,这次的事情十分棘手。

太女那么多年不大婚,竟然半点不想男色。

太女是不是不行?有猫病?

她满心怨念吐槽,但还是得尽职尽责,化解目前尴尬的气氛。

这一环,其实只是试探两人的成色,不需要做多余的事。

不过人嘛,还是要有梦想的。

想到这,李总督再次出声道。“白舞师一贯仰慕太女这种少年英杰。”

“不知太女可否……”

青年身形一顿,微皱眉峰端起梨花酿一饮而尽,半晌,脸颊泛起微醺似才回过神。

眉眼也蔓上几分疑惑,薄唇还染着水光,撑着下颌也看过来。

长歌眸色深了深,侧首与青年四目相对,相当干脆利落道。“不可。”

梨花酿比葡萄酒度数高。

她这么想着,察觉到场中气氛的凝滞,目光触及台上脸色泛白的舞师。

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仰慕孤,眼光挺好的。”

这一句,补了还不如不补呢。

聊不下去了,毁灭吧!

李总督强忍着怒气,作为一个合格的前锋,相当卑微的一脸营业僵笑,强行尬陪道。

“殿下何等风姿,自然惹人倾慕心折,依臣浅见,仰慕者一点小小的奢求,倒也不必拒人千里之外。”

言罢缓解气氛大笑。“殿下觉得如何?”

长歌思索良久,选择了把感受实话实说。“孤觉得,你不该说你觉得。”

“因为,孤要孤觉得。”

烦了,这种太女,女皇为什么还没废?

李总督的笑容碎裂,转瞬又挂上假笑,恍然感受到卑微官场人的辛酸。

还有几分孤立无援。

显而易见,旁边满身拘谨的儿婿不适合化解局面。

还是见大场面太少了啊。

她安抚性的看一眼,以平复小儿婿被太女气势的惊吓,转头强行尬吹道。

“殿下当真是风趣幽默。”

小丑竟是我自己。

伴随着管弦和声,场面尴尬的能令人扣jio扣出一座皇城。

李总督脸皮相当稳定,甚至能还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十万八千里拉回主题。

“殿下不若先听一下白舞师的愿望,再决定拒不拒绝?”

长歌面无表情,从主坐上俯视右手边的李总督,十分利落的拒绝三连。

“不可。”

“什么愿望都不可。”

“他有愿望是他的事,与孤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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