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听说楚大佬她又狠又帅24(1/1)
几个和沈复礼交好的记者怎么会甘心就此失业,不就是欺负一下楚家的二小姐吗?
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
楚长歌以前,还不是上赶着让人欺负。
他们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犯错都是楚长歌纵容出来的。
愈发不甘心。
眼看失去最后的希望,开始狗急跳墙,口吐芬芳。
几双眼睛怨毒的看向坐在一边的少女。
肆意的发泄着深埋心底的恶意和所有不满。
“难怪复礼不喜欢你,这么恶毒的女人,谁会喜欢你。”
“你这种女人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以后一定嫁不出去。”
“楚长歌,你永远找不到喜欢你的人。”
长歌感觉到效率的低下,管家毕竟不是万能的,再加上他年老体弱还真难把一群人扔出去。
只能自己扔了。
我这个小可怜好惨。
就是操心的命。
她看傻子一样扫了一遍屋里的几个脑残,拎起刀,用刀面一个一个抽了出去。
街上接二连三的响起哀嚎声。
沈复礼难得机智了一下,爬起身就跑了出去。
飞出去的少了一个人,长歌有点遗憾。
狗东西不好骗了。
以前,狗东西们是多么坚持?
末了,她蹲下把该发的工资一个大洋都不少的,砸在这群被扫地出门记者的脑袋上。
语气淡定的道出一个事实。
“可我有钱啊。”
众脑残:!!!!扎心了,夺笋啊,整个山的笋都让你夺完了吧?
对于耽误她吃蟹黄包的这种阶级敌人。
长歌一向不吝啬给他们寒冬一样的冷酷。
等了一会,她又语气平板的说了一句。
“忘了,这可能就是你们最后的工资了。”
她学着系统的机械音,还皮了一下。
“好惨啊。”
众脑残:但凡我有个心脏病,当时就能气昏厥过去。
你是人吗?
你干点人干的事吧,你是魔鬼吗?
【小姐姐,你在演我?你变了,你不是那个直女小姐姐了,你是谁?】女童音语气里满是痛心疾首。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长歌语气比机械音还平板在脑子里一顿皮。
系统,系统直接气撅过去了。
她也搞不明白,这怪东西不就是个系统,哪来的心脏生气?
看不透。
可想到今天的麻烦,长歌决定了任务以外的职业。
我要当老大。
以后就能,美美的吃着蟹黄包。
自然有人帮我扔出去。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她给自己点了个赞,顺便走之前教了小胖子一个办法。
过了几天,一群脑残青年的言论就被发表到了报纸上。
和楚家大姐的登报离婚一起引起争论和探讨。
新旧交替的时代,老式封建的思想占了一大半,满口之乎者也,说什么三从四德无才便是德,又或者从一而终。
老式文人赞扬几个脑残的言论。
也不乏新知识青年站楚家大姐这边怼遍全场。
毕竟文人的名声,就是怼出来的。
哪怕脑子里不这么想,但他们自傲的就是新式思想,怎么会站封建糟粕那边呢?
可惜的是,报纸上撕是撕,几个脑残的工作照样没找到。
都是海城人,谁消息不精通啊?
得罪了楚家,还想当记者?
哪怕是傅家,就算与楚家已经撕破脸,也不会为此去用这几个。
因为商场上,大家讲究的是和气生财,面上得过得去。
志同道合的好友都在为这场新旧观念出力,傅耀祖这个时候的立场就尴尬了。
因为大家是在争论他啊。
也完全没想到,楚婉婷还真舍得离婚,他自觉楚婉婷这种大字不识一个的女人,就只能端庄得体以夫为天。
以往楚家怎么闹,他也没太当回事。
回来这么久,他也知道了家里的状况,只能维持表面光鲜。
各地战乱,傅家是从盛世起家的,盛世古董才是值钱东西。
家里一开始是发了笔横财,紧接着开了酒楼。
酒楼嘛,传出去说酒楼老板人家都不以为意。
这商人也是分三六九等,傅耀祖他祖爷爷自然不甘心。
于是用一辈子铺路,临老了终于转成古董商人。
要说商人满身铜臭,那古董商就算商人里极其清贵的了。
果然,从那以后傅家说出产业也要被人高看一眼。
到这一代,世道来的又快又急。
傅家没来得及转型,那一堆古董就全砸手里了。
别说开张了,这十多年几家店也没卖出去多少东西。
这年头,谁乐意买个不能吃不能用的东西。
还容易被盯上。
那些大佬,甭管起家之前是什么玩意,掌权以后都会想着附属风雅。
怎么最有用啊?
多收藏古董,证明老子也是有底蕴的人。
讲究的还好,不讲究的直接拿完不给钱。
傅父能怎么样,还能和拿枪杆子的横吗?不要命了?
他也只能赔着笑脸,欢欢喜喜送出去。
人脉倒是攒了不少。
先不说有没有用。
可家里确确实实每天坐吃山空。
之前他还想着,实在不行了从儿媳妇手里借点。
谁能想到,这儿子这么蠢。
再听说外面沸沸扬扬,楚家小女儿买了一家报社,对这个以往满意的儿子愈发恼怒。
楚家清贵,又有底蕴,当年他好不容易求来的一门婚事。
就这么被儿子给祸害了。
他越想越气,叫管家来请上家法的鞭子,提起来就怒气冲冲往傅耀祖的房里冲。
傅母听到动静,披头散发往儿子的院里跑。
这才抱住了傅父的大腿。
傅父眼神一冷,迁怒傅母给他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抬脚就要踹出去。
院子里,一群佣人全都放轻呼吸站在原地。
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道干什么。
傅母跟了丈夫半辈子,怎么看不出这个眼神,她心下发冷,却也知道傅父的性子。
只提一言就劝住了傅父。
“不能打,耀祖过两天还要参加赵先生的生日宴呢。”
傅父沉思了半晌,瞪了老妻一眼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
“让他好好给我准备宴会,这几天哪都不许去,万一这次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我扒了他的皮。”
傅母被丫鬟搀起身,这辈子头一次这样狼狈,她咬牙切齿眸色森冷。
“都怪那狐媚子。”
她自然不是不怨儿媳妇,可现在这情况,明显也够不着前儿媳妇的身影啊。
离了婚,不是傅家的人。
再去找楚家麻烦,楚家那个祸害不得杀人?
她还想活到孙子满堂呢。
怕了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