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九菊往事(1/1)
张性近说他在松柏观留下了暗探,只要那边一有动作他就会知道,下次有行动的时候他会提前联系谢五一。让谢五一就在大屿山寻个落脚的地方,这样就能快速的对松柏观展开行动。
谢五一在这里根本没有地方可去,他问张性近在哪住?张性近说他朋友在悬空寺附近有个民宅,他们临时住在那里,由于人太多不方便在让谢五一留宿。其实这个说法就是个借口,张性近还有很多事是不想让谢五一知道的,毕竟他们只是临时盟友。
听张性近说到悬空寺,谢五一立马想起了大慧禅师,当初在香港分别的时候大慧禅师一再邀请他去悬空寺。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悬空寺居然就在大屿山,正好自己没地方去就顺便拜访一下大慧禅师,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决死咒的办法。
谢五一没有告诉张性近自己的去向,只留了电话号码让有情况了给自己打电话。
和张性近分别后谢五一直接找上了悬空寺。
悬空寺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建在悬崖之上,从下面看十分险峻。谢五一费了好大劲才爬到了寺庙上面,门口的小沙弥拦住不让进,谢五一赶紧报上大名说是受大慧禅师的邀请而来。
小沙弥进去汇报,过了一会带着一个中年和尚一起出来,中年和尚看起来很忠厚的样子,见了谢五一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贫僧智真受师父大慧禅师之托,前来迎接谢施主!”
原来是大慧的徒弟,谢五一也不敢托大赶紧抱拳还礼说:
“麻烦大师了!”
“不麻烦、不麻烦,施主请随我来,师父前天刚好出关,施主要是早来两天还见不到他呢!”
智真带着谢五一进了悬空寺,这寺庙从外面看挂在绝壁上没有多大,可进到里面才知道其实房屋特别多,空间也很宽敞,外面的房屋只是一部分,更多的空间是往山崖里面挖出来的。
智真带着他直接来到了大慧的禅室,大慧禅师正端坐在蒲团上打坐,见二人进来冲着谢五一微微欠身点头,谢五一上前问好:
“禅师安好!”
大慧本来就不爱说话,他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只淡淡说了句:
“谢施主请落座!”
智真引着他到一把椅子前面,谢五一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去,智真告辞出去关上了门。
大慧问谢五一:
“谢道友为什么突然造访悬空寺?是不是顺便路过这里?”
谢五一如实说道:
“大师猜的没错,我到大屿山有事要办,晚上没地方去,知道悬空寺也在这里所以就来麻烦大师了!”
大慧说:
“道友不必客气,其实我一直在等你来,当初道友可是救过大慧的性命,这个人情我还没机会还呢!在这里住几天算得了什么?”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禅师你对大屿山里的松柏观了解多少?”谢五一问。
“松柏观我知道但并不十分了解,你问这个干什么?”
“实话告诉您,肖月如今被家人囚禁在了那里……”
谢五一将肖月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大慧,两人和肖月都是一起共患难的人,所以也没必要隐瞒。
大慧听后也很意外,他沉默良久说:
“这事从表面上看很不正常,其中的隐情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我劝你不要鲁莽行事,一切都等见了肖月姑娘后再说。我让智真从侧面也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可太好了!禅师你对日本九菊一派了解多少?”谢五一问道。
大慧像是在回忆一件遥远的事情,抬头仰视天空说道:
“事情过去挺久了!那还是我刚刚出家的时候,我师父讲给我听过,九菊和我们国内的佛道两派的一场大战!”
谢五一一下来了兴趣: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斗?谁赢了?”
大慧禅师接下来为谢五一讲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故事发生在大慧的师父那个年代,当时抗战刚刚结束国内还在内战,日本虽然已经战败投降但并不死心。
日本天皇派出九菊的法师到大陆来破坏中国的国运,他们选择的地方是青岭山脉,因为那里正好就是一条龙脉,如果龙脉斩断国运必然会持续衰落下去。
等有人发现日本人的阴谋时九菊的法师已经做了很多布置,当时因为内战官方根本没有精力管这事,于是这事在民间开始传播,后来国内佛道两家的大能开始组织反击。
佛道两家的高手联合起来,在青岭和九菊法师连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险胜,将九菊赶回了日本。虽然那场大战佛道两家的联盟胜利了,但也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许多大能死在了那场斗法里。
据大慧的师父说,九菊法师的法术和大陆有很大不同,他们更擅长操控电术,法术大多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拼命类型,让人防不胜防。
“大师,九菊后来又来国内捣过乱吗?”谢五一问。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前几年听说海市建金融中心的时候,九菊还在风水上使过坏,不过最终被人给破解了!你要是想对付他们,那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大师可有对付九菊的办法?”谢五一问。
大慧禅师沉默了一会说:
“我没有遇到过九菊的法师,不过师父当年曾经留下过一本斗法心得,我平时不喜欢和人争斗所以那本书也没研究过,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借给你看几天。”
谢五一大喜!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如今肖月要嫁给九菊的人,自己迟早会对上那些小鬼子,提前研究对方的法术就可以做到知己知彼了。
谢五一激动的说: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迟早要和小鬼子干一场的,要是能看到你师父的心得,那简直就是在隔时空延续与九菊的斗法!”
大慧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他也觉得确实有些道理,自己师父留下的东西全寺都没人感兴趣,压在箱底近百年终于有人能用上了,也算没有辜负师父当年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