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儿前传——闫妮旧事:死亡与重生(1/1)
那一天,谁都没想到会有洪水到来。
阿昭一直声称自己能过得很好,即使不要嫉人,她可以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她可以考到最好的学校去。
没了嫉人帮助,她又给自己重新立了个人设,和她随波逐流的性格有关,她总是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她自称是“独立女性”“新时代女性”,把所有话都说的非常漂亮,但是中考的失利,又让很多看她不顺眼的人找到攻击她的理由。
阿宓却考上了那个最好的学校,当然阿宓本身没什么想法。这并不是说要一心投在学习上,而是要学会免除别人影响,做自己,学习相较来说是我们最轻松的一条路,但是这不应该被意化到任何真理中,拜托,什么是学习,难道学习就只有一个意义吗?
那一天,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即使有人预测了地震与洪水的可能,因为没有官方的消息,大家都不在意。
阿宓把阿昭约到山上的一块空地,旁边就有个悬崖,阿宓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快,阿昭却突然表现出来洋洋得意的样子。
阿昭面露不悦地说:“怎么了?考上重高,拉我出来炫耀炫耀啊。”
“我们是不一样的,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在我身上,你是被谁带坏了,又是被谁宠坏了?真是,可怜啊……”
“你算个什么,敢说我。”
阿宓这次没有多言,捏着阿昭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我如果在发疯状况下杀了你,是不犯法的,劝你别激怒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怎么了,还不让别人说了,要不是你在,嫉人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大改观,真是,豪门联姻了不起了吗?你凭什么让我你会过得很好。”
“你也一样,你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你又算个什么。”
阿宓与阿昭扭打在一起,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阿宓在痛感与快感交加的情况下,似乎是释放了很多被压抑的东西。
她喊着:“恶心死了,你真的恶心,你真是恶心,喜欢压榨别人,直说出来还觉得自己好酷呢,真是够恶心了。神化自己,贬低别人,真以为自己好厉害吗?真是恶心啊。”
“你是废物,我可不和废物做比较,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怎么怎么好的,明明就是一个做事很过分的废物。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敢说,废物!你是个废物!哑巴,尸体,不是你是谁。一个没有攻击力的尸体,一个长了嘴又不用的蠢货,我就是比你好,怎么了,自信才是美。”
“你不是自信,你是精致的利己,擅长改变口气,调节气氛,让别人信你的鬼话吧。你算什么,总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其实心烂的跟什么一样。别以为别人看不见。”
阿昭被阿宓死死压在地上打。
阿宓控制着阿昭,不让她发出声音。
“觉得自己了不起,觉得自己是天下无敌第一,然后就莫名伤害别人,别人什么都没做你就伤害别人,你不是贱是什么?对男生就好得不得了,被那些男的笑,被女生咒骂,你开心了?和所有人保持和形式的表面形象,你疯了吧。真的,难道非要这样,要圆滑的活着,那内向的孩子怎么办,曾经的我怎么办。”
阿宓还是继续说:“真是,太有意思了。明明都是弱小的生物,还要争个高低贵贱。世界上那么多人,还不是,争着去做蝉,像蝉一样生活,难道真的就把自己埋进土里,等着那一次鸣叫。叫啊,不是想要大声喊叫吗?你们这些令人发指的家伙。”
阿昭在紧张中,听到了地震预警的报警。
“5……”
“你总是那样对我,只敢那样对我,你以为你是社会吗?你以为你是资本吗?你算……”
“3……”
阿昭在紧张中奋起越身,虽然没什么作用,但是她大喊:“你真疯了,洪水要来了!我不想死,快走。”
那一瞬间,阿宓突然卸了力,阿昭猛地一推,两个人一起跌入悬崖。
阿昭听到最后的报警,阿宓也听到了,可是阿宓听到的是生命的倒计时。
阿宓看着天空,就那样摔了下去,她又看到,闫妮站在悬崖旁边,她们互相望着,一起笑,似乎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生命都已经不重要了。
“再见——”
阿宓出现了幻觉,天空突然变黑,山洪突然爆发,却没有伤害到闫妮,闫妮还是站在那里,最后将她包围,阿宓也掉下去了。
地震,洪水。
因为该地的地震,震后雨引发山洪,蔓延到了其他地方,闫妮一家都很安全,闫妮就待在家里,闫德顺还在提联姻的事情。
闫妮说:“为什么一定要和那个人联姻呢,我现在可以很好地继承家业,我会让别人重新认识我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但是除了我的势力,你还需要积累其他家族的势力,必要的时候,全部吞并。”
其实闫妮想说,她还想要私生子的那些权利,可惜那些东西在法律上不会争夺,那私下呢,她的父亲又不帮她,她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办。
憋了一会儿,闫妮说:“该死的人可没有死干净 ”
“那个小时候欺负你的人,不是已经摔下悬崖了吗?”
“明目张胆的欺负是欺负,背地里的也是一样的,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真是恶心呐,他们的父亲真可怜,可是他们的父亲,也是——”闫妮就说到这里。
“也是什么?”
“是我最恨的人。父亲,过去的我已经死了,以前的我早就不在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闫德顺没说话,只是眼睛有点瞪大地看着闫妮。
闫妮又说:“任何方面,我都会是最好的继承人,我何会保护好弟弟妹妹,长大以后,我只会保护好他们。”
“嗯,管好小辈就好了。”
闫妮按照计划会回到村落,当闫德顺领会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时,闫妮打心底觉得悲哀。她知道父亲的意图,她的父亲需要一个“安静”的孩子,一个麻木的孩子,这是和她的父亲一样的人,最需要的人,最需要这样的孩子,但是闫妮不会顺从闫德顺的,她一定会改变这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