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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发病多久了?(1/1)

今年的天气很反常,四月底已经是热的很,气温一度上升到32度,这过了五一反而又冷了起来,连续几天的阴雨连绵,让这个假期看起来多少有点缺憾!

徐长富五一七天,参加了四场婚礼,直呼受不了,说:“哎,我这几天把五月一个月的饭都吃完了,这哪受得了,怎么都赶这几天结婚啊?”

陈莉说:“年轻人也很辛苦的,平时上班没有时间,好不容易放假了,大家都有时间了才结婚,都是热闹的事儿,你就不要抱怨了,明天就正常上班,上学了,今天没事儿,我们带晨晨看电影去吧?”

徐长富却不想去,他说:“我觉得腻的慌,不想看电影,今天也不下雨,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这几天你妈也没有出去不是,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陈莉说:“也好,那中午我们在外边吃完饭再回来吧?”

徐长富一听又要在外边吃饭,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真不想吃外边的饭,回来喝口粥都比在饭馆吃着舒服。”

陈莉说:“那出去玩半天,回来累死了,就别忙张着在做饭了,不如,我们中午去蓓蓓那吃吧,也看看宏宇。”

陈莉说完,想了一下给苏蓓蓓打电话,她那边闹嚷嚷的,最近结婚高峰,婚纱店忙翻了。

陈莉说:“我们去公园玩,你去不去?”

苏蓓蓓说:“去吧,去吧,我没空,忙死了。”

陈莉说:“中午回来去你家蹭饭。”

苏蓓蓓说:“你给阿姨发信息吧,让她准备,我中午也回去。”

陈莉挂了电话,跟徐长富说:“我们去接上宏宇一起去公园,中午回来吃饭,下午休整,明天上班。”

她安排的好好的,却不想徐长富出事了!

徐长富去卫生间,他方便完洗手的时候,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这时候他的脑子还是清明的。

他用手去按压洗手液的时候,就感觉右手完全没有力气,但他的意识非常清醒。

他是神经外科的老医生,这种症状他见识的多了,发生在自己身上,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心里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脑梗塞的征兆啊!

当时徐长富就慌了,他心里清楚但是表现在外在就显得无能为力了,他两手无意识的想要扶东西,人就想要叫陈莉,但那时他口吐不清 ,声音也不大,自己干着急。

他右边身子发麻,导致他想走到门口也没有办法,他觉得自己在移动了,但其实是没有。

他已经没办法冷静了,一边考虑自己这是脑梗塞症状,一边思考怎么求救,一边思考这是不是严重的一种,有没有可能脑出血。

他心乱如麻,显然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他费力的抬起头,镜子里有两个自己,他摇了摇头再看,还是两个。

洗脸池上的物品都是重复的两个,他倚靠在洗手台上,抬起左手,打翻了洗手台边架子上的刷牙杯。

瞬间叮呤咣啷的声音吸引了陈莉,她们本来已经收拾好等在门口。

她还在想,这么久不出来是啥情况, 正想敲门问,就听到里面的声响。

陈莉没有犹豫,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她看见徐长富斜倚在洗手台边,耷拉着头,手垂在一边,无意识的轻微抖动着,地上一片狼藉。

陈莉一步跨过去扶住他问:“怎么了?老徐!你怎么了?”

徐长富抬手去搭陈莉的肩膀,搭了个空。

她看着徐长富迷离的眼神和僵硬的面部表情,瞬间知道他出问题了,“你能不能走?”

徐长富说:“不能。”发出来的音却是含糊不清的。

陈莉把马桶盖放下来,扶她过去坐下,跑出去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在等待120的空隙,她让她妈带着晨晨守着徐长富,她简单的收拾了一套徐长富的换洗衣物和他平时服用的药物,装好,放在门口。

陈莉心里很乱,很害怕,但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慌,一定要冷静。”

卫生间里,晨晨一个劲儿的喊:“爸爸,爸爸,你怎么了爸爸?”

陈莉让她妈带晨晨下楼去玩“把她带远一点,一会救护车就来了,别让孩子看见。”

她妈有点担心她“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莉说:“不用,你带好晨晨,我看了,他没事儿,别担心,赶紧穿了外套,拎着水杯出去吧。”

陈妈妈说:“要不给徐钟打个电话吧?”

陈莉摇了摇头:“先不要打,我到医院看看情况再说,免得大家都跟着着急。”

陈莉妈妈带着晨晨出了家门,没一会儿救护车打电话,陈莉说了详细的门牌号,打开了房门。

来了三个医护人员,拿着一副担架,他们把徐长富小心的放倒在担架上,陈莉背起背包,和他们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陈莉都握着徐长富的手,她发觉他的手特别热,他有点发烧。

从上了救护车,陈莉就十分冷静,她是一个医生,遇见这种事不是常态吗,千万不能慌。

她和医护人员说:“他这个样子,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脑梗。”

一个医护人员问:“你也是医生?”

陈莉说:“是,去第一人民医院吧,他是那儿的医生。”

徐长富其实全程都十分清醒,只是他共济失调,身体不平衡,也无法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干着急。

徐长富很快被推进了急诊室,先做了一个颅脑CT,看看有没有脑出血情况。

一个医生出来问陈莉:“发病多久了?”陈莉说:“一个多小时”

徐长富又做了核磁弥勒加权成像,他被挂上了针,转到急诊观察室等待。

一瓶快要挂完的时候,一个护士端着盘子过来抽血,一针管子一针管子的抽,陈莉的心跟着一揪一揪的。

徐长富躺着看似昏迷,实则清醒,护士过来抽血,他知道并且有意识的躲避,陈莉很高兴,这说明,他不是很严重。

急诊的结果出的快,两个小时结果就出来了,徐长富睡了一觉,醒来还是很清醒,他始终知道一切走的流程。

结果出来,基本可以确诊他是腔隙脑梗,属于比较轻微的。

在急诊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转去了脑卒中科。

从上午查过房开始,医院的几个院长,徐长富的学生,同事,一拨拨的来看望,陈莉的脸都笑僵硬了,内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慌张。

徐长富一直在打针,陈莉发信息给徐钟,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

徐长富看着儿子笑的牵强,用眼神示意陈莉。

陈莉说:“别担心,没事的。”

徐钟没有搭话,一个男人,他不会表达过分的担心和焦虑,但这是他亲爹,看他红红的眼圈,陈莉知道,他的心里也是害怕的。

亦师亦友的爸爸,平时嘻嘻哈哈,在不知不觉间,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轰然倒下,这种懊悔,害怕,无所适从的沮丧,陈莉亲身经历过,她太知道那种感觉了。

陈莉说:“就是怕你担心,昨天入院没敢告诉你,这不是已经检查出结果了,真没事,打一段时间针,继续服药的话也就没事了!”

徐钟说:“这不是一直吃着药吗,还天天锻炼,咋突然间就这样了?”

陈莉说:“要说这事儿也怪我,假期他去参加了几场婚礼,我没跟着,想着他不喝酒就行了,昨天上午他还说有点腻着了,想必这些天吃的油腻,又累,就出问题了,不过没事,腔隙性脑梗恢复的很快,也不会有后遗症,不要太担心了。”

徐钟拉着他爸的手说:“老徐,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你自己就是医生,还要医生跟你强调遵守医嘱吗?”

徐长富缓慢的表示“想着一两天没事儿。”

把陈莉给气的啊,这老小孩儿啊,年纪越大反而把沉稳给弄丢了。

徐钟待到中午说:“我回家给你们带饭来。”

陈莉说:“别麻烦啦,我们简单吃点就好了,你和蓓蓓的工厂在关键期,这边有我守着,你放心!别告诉蓓蓓,免得她着急上火,她也不适合来医院。”

徐钟说:“我晚上来替你吧,你也回去看看晨晨。”

陈莉说:“你就不要操心了,想你爸爸了,闲下来就来待一会儿,陪他说说话,他能恢复的快一点。”

陈莉陪着徐长富在医院里每日打针,吃药,检查,康复,他恢复得很快,陈莉坚持,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出院的徐长富基本恢复正常了,除了偶尔头不太舒服,他知道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陈莉检查了一下家里的食物调味,更换食用油,调整饮食结构。

晨晨在幼儿园下午是吃过饭才放学的,家里晚上就不煮饭,只是简单的沙拉和柠檬茶。

一段时间下来,一家人都清减了不少,自从徐长富出院,陈莉是一天都没让他多闲着,每天早起半小时快走,必须完成的任务。

这次突如其来的脑梗把两个人吓得不轻。

徐长富才58岁,还没有退休就脑梗,这可不是好事情,晨晨还在上幼儿园,真真是倒下了,这个家的艰难日子就来了。

几个月的努力,手续,人员,装备等等,徐钟在苏蓓蓓的指导下,工厂终于办起来了,不大,但是足够苏蓓蓓设计使用了。

她想要主打传统喜服和礼服,所以工厂上了一条电脑绣花的线,这样量产完全不用担心。

而且现在随着科技的攻关,电脑绣花越来越精细逼真,这要绣一套礼服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

苏蓓蓓可真是实现了梦想,把她偷师期间画的图都找出来,略加修改打版出货,那时候的设计虽然不成熟,但是透着个性和天真,很受年轻人的喜欢。

她设计的三套礼服终于做好了,苏蓓蓓看着自己的心血,她摩挲着每一套衣服,心思流转。

其实也不完全是抓住许曼就抓住了大客户,这也源于人与人之间的竞争力吧。

两个人总是曾经为了同一个目标竞争过,其实在心底还是再暗暗较劲吧!

自己虽然想着不在意,苏蓓蓓还是想把自己优秀的一面展示给她,这就好比像是两个武士为了一个女人决斗一样。

她们两个虽然不决斗,但是苏蓓蓓还是想压许曼一头吧,这是人的本性,不关乎其它。

苏蓓蓓给许曼发信息,告诉她礼服已经出来了,问她是闪送过去,还是她来婚纱店取。

许曼说:“先放着吧,我有空去婚纱店吧!”

这让苏蓓蓓一腔热血喝了西北风,等她冷静下来,不免发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其实,徐钟说的对,一个客户而已,都是上帝,没有区别,就是这样。

苏蓓蓓把礼服拍照发给许曼,剩下的事儿,她交代给店长,自己就把这件事儿放下了。

许曼没有再回复她的信息,过几天的苏蓓蓓知道礼服还挂在店里,她有点拿不准了。

礼服出来已经挂店半个多月了,每天都有客人询问,但是许曼始终没有来拿,也没有联系苏蓓蓓。

她终究跟别的客人不一样。

晚上她跟徐钟说起这事儿,徐钟说:“不是我为她说话,我虽然不太了解她,但是在她的圈子里,她还是比较讲诚信的,所以,一般她牵线的生意都是一口价,她从来不还价,但是,事情有把握她才收钱,绝不会收了钱不办事的道理,即便是办不成,她退费还带利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礼服她不来拿,或许有事儿绊住了,就挂店里吧,如果实在是问的人多,不行,我们也做礼服生意,这就算是自己为自己打广告了。”

天气热起来的时候,苏蓓蓓的肚子也越发大了,身子笨重,再加上天气热,她更懒得动了,要么在家不出去,要么上班不回家。

七月中的时候,许曼有一天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突然拿走了那三套礼服,半夜她分三次转给了苏蓓蓓五万块钱。

苏蓓蓓第二天早起才看到,她愣愣的推醒徐钟“你看看。”

徐钟看了一眼,把手机还给苏蓓蓓,他躺着没动,闭着眼说:“这个人不能当她没有存在过,始终是出现过,我真后悔认识她。”

苏蓓蓓靠在床头上没说话,徐钟翻身过去,他抱着苏蓓蓓的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肚子说:“老婆,你真的不介意吗?我怕你介意,我发誓,再跟她无瓜葛,你要信我。”

他把脸贴在苏蓓蓓的肚皮上说:“宝贝,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对你和妈妈好的。”

苏蓓蓓笑着说:“你不要打扰她睡觉,她还没有动,还没有醒。”

苏蓓蓓摸着徐钟的头发说:“只是生意,我不介意,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许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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